攝政王又來獻(xiàn)殷勤了(51)
南愿忍?。骸芭局獣缘呐脖闶呛鸵绿上碌摹!?p> “這里是攝政王府?!遍e乘月道,“本王才是最大的規(guī)矩?!?p> 瞧把你能的。
南愿心理建設(shè)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是?!?p> ……不就脫個衣服!
南愿起身解下腰帶,裙衫沒了束縛,如花瓣盛開,一層一層地往下墜落。
當(dāng)還剩小衣小褲時,她睨了閑乘月一眼,見他瞳似虎狼,終于得以挑釁地朝他揚了揚眉。
卻也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剛躺進(jìn)被窩里,南愿就被冰冷的床鋪凍得一哆嗦,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細(xì)細(xì)一層雞皮疙瘩。
這就是沒有暖氣的世界。
崽,答應(yīng)我,以后少來。
反觀閑乘月,等南愿露出腦袋,房間里早沒人了。
嘖。
也就這點能耐。
…
南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大概到了很晚,床上才響起悉悉窣窣的響動,一道熱源擁緊了她。
還帶著溫涼的潮氣。
也只有在晚上,才可以得到片刻的擁有。
閑乘月喜歡女裝的她,只有這樣才是真的她,她本該如凌霜傲雪,冬日溫柔綻放的清麗寒梅。
即使這霜雪化為利刃曾要裂他心口。
他撐起腦袋,就這么一瞬不瞬地盯著南愿。
少頃之后,南愿翻了個身,用后背對著他。
閑乘月臉色出現(xiàn)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柔和,隨后,在她琵琶骨的位置看見兩顆紅色的小痣。
他眼神狠狠一震。
一些凌亂紛雜的記憶如潮水般紛至沓來。
伴隨著低低的啜泣,實在疼痛難捱抓在他背后的紅痕……
這些快被遺忘的記憶重新浮現(xiàn)在他腦海,更為清晰,更為真實。
以至于真實到讓他感到一絲害怕。
害怕,他終于找到了那個人,更害怕,他傷害了他最不愿傷害的人。
閑乘月輕輕撫上那兩顆小痣。
這是他唯一意識清醒還記得的畫面,他喜歡細(xì)細(xì)舔這個地方,每每都能感受到身下人因此細(xì)微的顫栗。
原來……原來……
還是她。
一直都是她。
可她為什么從來不說?
閑乘月想到這個問題,又自問自答。
因為她從來沒有信任過自己。
她不將自己當(dāng)作可以依靠的人,從小在深宮的見識經(jīng)歷令她每日不得小心行走,生怕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fù)。
且他,似乎也沒讓她安心過。
或者說,在皇宮最大的敵人,最不愿對其敞開心扉的人,就是他。
女扮男裝在皇宮本就是禁忌,若泄露出去,她知道是什么下場,所以吃了苦受了痛,她也只能挨著。
而自己,從未真正安心地充當(dāng)過保護(hù)者的角色。
所以,在閔雍提出誘惑時,她原本還在考慮,而那一晚發(fā)生過后,她馬上就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
竟在這樣的恨意下與自己周旋了這么久,還要受他調(diào)戲,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是不是,沒喜歡過自己。
是不是,恨不得,殺了他。
閑乘月動了動唇,什么話也說不出。
最終,他闔上眼睛。
吻上那兩顆小痣。
這時,南愿如有所察的動了動,宛若有要醒來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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