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他不對勁(4)
而安伍德見黃了一家,立馬又來了下家,把黎元曾哄得服服帖帖的,還說要把南愿嫁給他。
可在聽說南愿在學(xué)校還有個男朋友時,拍著胸脯保證會解決,并上學(xué)校和虞治談判。
當(dāng)時的虞治在家里地位并不高,雖不缺吃穿,但定是拿不出錢來幫忙的。
安伍德吃定這點(diǎn),逼迫倆人分手。
這些都是背著南愿做的,畢竟她還在上學(xué),且那時的南愿,嚴(yán)格來說還算不上是本人。
不僅如此。
安伍德為了沒有后顧之憂,給南愿辦理了轉(zhuǎn)學(xué),徹底斷絕了倆人來往的念頭。
虞治曾多次上她家找過她,可得到的只有冰冷的門窗與安伍德的咒罵。
他拋棄所有的尊嚴(yán)與高傲,只求南愿能回頭看他一眼。
然,此南愿非彼南愿,因為時間流速的原因,更像是一具有著南愿性格的軀殼,行事比較系統(tǒng)化。
她帶入到原身的家庭中去,也認(rèn)為貧窮的男朋友不能解決她的處境,承認(rèn)了他們的分手。
還在虞治找上門時讓他走。
愛而不得的虞治,就這么黑化了。
高考過后,倆人一個填A(yù)大,一個填B大,城市南北相隔,再未相見。
而虞治趁著五年時間,開始奪權(quán)。
他曾經(jīng)不在意虞家的一切,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生來不安分的性子注定他的殘忍嗜血。
短短幾年時間,他將虞家的大部分股權(quán)收攏在手中,原本他的父親在公司成了擺設(shè),隱隱有退休的趨勢。
虞治的名字,再不是當(dāng)年僅僅轟動學(xué)校的小霸王,而是令整個帝都都聞風(fēng)喪膽的代名詞。
虞治兩個字,便代表絕對暴戾的一切。
南愿:“所以,我是不是該跑路……”
她到底多想不開才要來睡虞治!
“你的賬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說好的休息,結(jié)果一個比一個坑,回去就把你拆了……”
南愿果斷下床。
再睡下去她怕她人睡沒了。
要說她和虞治沒有中間那段情還好點(diǎn),可記憶中,她還像她,和虞治相處的純潔時光很愉快。
就導(dǎo)致了,前面有多愉快,后來就有多殘暴。
在分手之后,虞治做過許多事。
苦求無果,他便換別的套路。
虞治日日都去學(xué)校堵她,無論她換多少小路,直到后來轉(zhuǎn)學(xué),每周五也能出現(xiàn)他的身影。
她煩不勝煩,開始惡語相向。
虞治卻仍舊執(zhí)拗地跟著她,給她買小吃和奶茶,她喜歡的口味他全部都記得。
盡管那些東西最終的歸宿是垃圾桶,他也不厭其煩。
每每虞治低聲下氣的聲音,只求能與她多待片刻,他甚至都沒有提復(fù)合的事,只想近距離地看著她。
可軀殼逐漸往沒有心的方向發(fā)展,屢屢拒絕。
后來,虞治自殺了。
南愿可以看到畫面中的虞治拿起小刀,瘋狂且無畏地割在他的手腕上,猩紅可怖的血滴落在地板,盛開一朵艷麗的血色之花。
自殺后,虞治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撥救護(hù)車,而是給她打電話。
只求她來看看他。
一眼就好。
可她連電話都沒有接。
虞治被傭人發(fā)現(xiàn),送往了醫(yī)院。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還是尋找她的身影,可惜,沒有。
病房空蕩蕩的。
沒有她。
沒有任何人。
他再給南愿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黎元曾,他溫和地告訴虞治:“愿愿在做作業(yè),不方便?!?p> 虞治掛斷電話。
自那之后,他徹底變了。
變得不再愛笑,變得喜怒無常,變得陰霾冷郁。
他成了帝都人人懼怕的存在。
…
南愿心里抽痛,心疼虞治,也心痛自己。
她將要面對什么樣的生活啊……
孩子快哭了。
她急急忙忙地去找昨天穿來的衣服,勉強(qiáng)適應(yīng)身體帶給她的酸軟。
然。
床上的男人動了一下,似有即將醒來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