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他不對勁(60)
虞治:“?!”
還狡辯!
“嘴瓢習(xí)慣了,別介意?!蹦显赴矒岬?。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有苦衷的,你想,那晚在窮途末路的情況下,我能找的人只有你,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找別的男人睡嗎?”
“可是睡完之后,我又想起咱們的處境比較尷尬,肯定不適合當面聊,只得先跑路。”
“大衣就是你的錯,我只想解藥,你卻把我往死里整,沒件大衣我肯定出不了門,哪能想到后來被生活絆住手腳,全忘了?!?p> 南愿頭次老實地背下自己的鍋。
來到這個世界,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虞治聽完她的解釋,好半晌沒說話。
“你不是那么愛錢嗎,為什么不來找我?”
南愿贊同:“記下了,下次再發(fā)生,肯定來要挾你,不給錢就不走人。”
虞治啞聲道:“那我就不給了?!?p> 南愿:“不好吧?!?p> 其實都過去這么久了,她對那夜的印象都是模糊的,對她造成的影響聊勝于無。
哪能想到一時失足,給虞治帶來的后果比較嚴重。
換位思考的話,確實挺煩的。
誰也不想在有愛人的情況下,平白和另一個人睡。
被發(fā)現(xiàn)就完蛋。
誰也接受不了,愛的人在相愛情況下碰別的異性,哪怕是無意識的。
心里總會有隔閡。
而這道隔閡,會隨著時間推移,在心底扎根。
一旦日后情緒到了爆發(fā)的臨界點,便是這段感情走到了終點,再無相見可能。
“對不起?!蹦显赣掠谡J錯,“以后,沒有以后了?!?p> “我不會再有瞞著你的事,別生氣了?”
虞治唇瓣緊抿。
他其實早就不氣了,他氣的是南愿的態(tài)度。
她根本不在意他們的第一次。
床單上的血也切實告訴了他,她的男人從來便只有他一個,還總是在騙他。
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他都不敢分了。
可他愛了她那么久。
還可以借著這次的機會,再久一點。
南愿去拽他的袖子。
“很生氣嗎?可你生了半個月也該消氣了,你看我手腕印記還沒消,我睡你一次,你睡我那么多次,還不能扯平嘛?”
虞治死氣沉沉,木頭人到底。
南愿哄累了,踢他一腳。
“大不了再多睡幾次,男人不要太小氣?!?p> 虞治:“好?!?p> 南愿:“???”
說起這個你就來勁了是吧?
都是套路。
虞治:“吻我?!?p> 南愿盯著他,無奈地笑了。
傾身去。
吻上他的唇。
…
聽聞虞總和虞夫人的感情誰也無法模仿,誰也插足不了。
一場世紀婚禮昭告了全世界。
他愛她。
并且這段感情持續(xù)了許久。
久到,幾乎看到虞夫人的身影,就可以立即尋找虞治的存在。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沒有孩子。
不過,他們顯然不當其是苦惱,并且樂在其中。
用虞治的話就是,擔(dān)心孩子會分去夫人的注意力和寵愛,導(dǎo)致他在夫人心里位置下降。
白駒過隙,他們也到了耄耋之年。
“阿愿,怎么辦,我發(fā)現(xiàn)我離不開你?!?p> 虞治拉著她的手,坐在古槐樹下,享受微風(fēng)的和煦與陽光的溫柔。
南愿靠著他的肩膀,笑著道:“總會有離開那天的?!?p> 他們都老了。
她老過很多次,可這次尤其不舍。
“可是我舍不得?!庇葜我寻装l(fā)蒼蒼,嗓音枯朽,“我愛了你這么多年,哪里舍得離開。”
南愿和他算化學(xué)的賬,算著算著,眼淚流淌。
“騙人,聽說苯基乙胺的濃度高峰一般可以維持六個月到四年,剛好是一次戀愛的時間,人本來就不是長情的動物,至死不渝的愛情違背天性?!?p> “沒騙你。”
虞治也說:“所以我只好重復(fù)地愛上你,四年又一個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