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轅北轍(10)
白濯很明顯的是在逗她。
惡劣的狗男人,南愿深有體會。
事實上,她也說不清那晚究竟發(fā)生過什么,是否如他所說,他倆真的……
喝醉酒就斷片,南愿沒喝醉過第二次。
也就不清楚是否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對白濯來硬的。
畢竟白濯看上去不像能打的,她若是沒個輕重,傷到他的胳膊腿,不還是她的錯。
且那早醒來,對方身上確實有她的痕跡……
可經(jīng)過兩個人的相處,以及對白濯的認(rèn)識,南愿總感覺他是挖了坑,就等著她往里頭跳。
偏偏她沒有證據(jù)。
且不好證明。
它要如何證明是假的?
真再來一次?
好像……是個好辦法。
“上次……”南愿頓了一下,“我回時空聯(lián)盟的時候,咱們又喝過一次酒?”
她想起來了。
那次喝酒,她是抱著什么心態(tài)?
不可否認(rèn)的,心底深處,她想的——酒后亂性,是不是會有第二次。
南愿當(dāng)時想知道第一次是不是真的,于是頭腦發(fā)熱,一時沖動,只是最后草草收場。
半是酒精半是心事的,南愿吻了他。
之后,像個調(diào)戲完就跑的女流氓,躲進(jìn)小世界里,好幾百年。
盡管時空聯(lián)盟并非過這么久。
“是啊?!?p> 白濯存心要讓她記起上次發(fā)生的事似的,摸了下唇角。
簡單的動作,他做起來就澀氣滿滿。
“阿愿上次親完就跑,我都沒緩過神,等你走許久后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吃干抹凈不負(fù)責(zé)地丟下了,為了等你我都等了好久。”
南愿:“……你好好說話別放屁?!?p> 她回憶了下自己在小世界里腰酸的情況,默默記仇。
白濯朝她眨了下眼:“不然呢?阿愿總得給我個解釋吧,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失去初夜還丟掉初吻?!?p> “少胡說八道。”
南愿想找個電焊給他嘴焊上。
看他還敢不敢胡亂開腔。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p> 白濯:“阿愿這就不對了?!?p> 南愿:“?”
白濯:“說完這話過后,你應(yīng)該撲上來扣住我的脖子,將我腦袋壓下來吻我?!?p> 南愿:“……”
很好,畫面感有了。
青天白日夢都沒他離離原上譜。
他實在太能帶歪人思路,南愿都快忘記自己是來找他做什么的。
這種男人以后離婚打官司肯定很可怕,和小王肯定有得一拼。
“白濯?!蹦显笡Q定不被他帶著走,“我在認(rèn)真和你說事情?!?p> 白濯也道:“阿愿哪里瞧出來我不認(rèn)真了?最認(rèn)真的人就是我了。”
南愿氣急。
談個屁。
男人不聽話揍一頓就好了。
“阿愿別生氣?!?p> 白濯懂得何為適可而止。
“我永遠(yuǎn)都會等著阿愿,等你什么時候想給我個名分了,就通知我一聲,或者給個暗號,我到時候帶著戶口本去民政局侯門?!?p> 南愿微張嘴:“哪里有民政局……”
白濯笑道:“也是,都是上星網(wǎng)辦理,都給我搞糊涂了?!?p> 南愿才被他給搞糊涂了。
說得好好的,都扯到結(jié)婚的事兒去了???
白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好吧,他一直都不要。
南愿默念算了。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正如那晚,時光氛圍都恰到好處。她一把扯下白濯的衣領(lǐng),唇瓣貼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