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離心離德
餐館日見來財(cái),哥四個信心滿滿,照此下去,畢業(yè)就在這個城市繼續(xù)混了。畢竟誰都想在這個城市扎根,這里更繁華,機(jī)會更多,而餐館就是根基。
說到“機(jī)會”兩字,不僅哥四個看到了,就連簡桐,劉影也明鏡似得看地清楚。簡桐看餐館生意紅火,為時洋找到了自己的事業(yè)高興;劉影看餐館生意紅火,又見時洋里里外外大權(quán)在握,心里漸漸滋生出各種不滿意。
劉影的床頭吹風(fēng)功夫那是無師自通,一手拉著被子,一手托著臉,問周偉平:“哥,要畢業(yè)了,你將來有什么打算?”
“打算?打算娶你呀?!敝軅テ?jīng)]有多想,嬉笑著說。
“不是說這個!餐館這么紅火,你有什么打算?”劉影親了一下周偉平,以示獎勵,看他沒明白,進(jìn)一步問。
“繼續(xù)干,掙錢!”
“繼續(xù)干?掙錢?是你在經(jīng)營嗎?你有話語權(quán)嗎?我看你整天被時洋使喚吧?”劉影有備而來,用幾個反問,一連嘲諷周偉平。
“他,負(fù)責(zé)餐館運(yùn)營!”周偉平憋了一會,總算找到了說辭。
“憑什么由他管理?你是班長,一直你都是管理者。不該你領(lǐng)著干嗎?讓他騎在頭上,對嗎?”劉影開始“發(fā)功”,極盡挑唆。
平常,時洋運(yùn)籌帷幄,每晚要周偉平交賬,周偉平有時候也會不怎么舒服,但都是弟兄,也沒往多里想。今天經(jīng)劉影一說,他咂摸咂摸,也是覺得不對付,畢竟餐館的管理權(quán)可是很有吸引力的。
終究,他還是一個男人,不愿意在兄弟之間多事,拿出責(zé)怪的樣子,說劉影:“就你多事!瞎操心!”
可是,對這事他又不愿意太認(rèn)真,于是一把抱住劉影,調(diào)戲她:“我的小精怪!你還是省省心,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我吧?!?p> 說著,兩個人扭纏在了一起……
周偉平不愿意多事,可劉影不答應(yīng);周偉平選擇包容自己的兄弟,可劉影心里滿滿的,已裝不下。從此,她有意增加了往餐館跑的次數(shù)。
2
弟兄之間的嫌隙已經(jīng)萌發(fā),加上有人有意催動,矛盾在慢慢發(fā)酵。這天,又忙了一天。晚飯時,幾個人加上跑來的劉影,一起喝掉了一捆多啤酒。
吃完飯,李杰和何明明收拾桌子。時洋像往常一樣喊周偉平:“平哥,咱們對一下帳?!?p> 聽到這話,劉影迅速反應(yīng),用腳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周偉平。
周偉平剛要站起來,被劉影一踢,遲疑了,慢了一步,回答:“行!”
劉影拿眼狠狠白了周偉平一下,目送他走到了時洋身邊。
劉影和簡桐不在一個寢室,但是她和簡桐關(guān)系還不錯,沒事常邀請簡桐一塊到學(xué)校澡堂里洗澡。簡桐常常毫不遲疑就答應(yīng)了。
在澡堂里,劉影對簡桐的身材大加贊賞:“嘖!嘖!嘖!曲線玲瓏,白白嫩嫩!”
簡桐被她又看又夸,不好意思了,推了一下她,說;“你可別說肉麻的話了,讓人感覺怪怪的。”
劉影不依不撓,繼續(xù)說:“時洋好福氣?。 ?p> “去你的,周偉平才好福氣!”簡桐知道她在說笑,用吐了化妝品的手擦了擦她的臉,笑著說她。
劉影把臉上的化妝品抹開,用一副沒好氣樣子,說:“哼!兩個臭男人!”
“沒有他們,咱們也是好姐妹!”劉影話里有話,語含深意。
“是!咱們永遠(yuǎn)是好姐妹!”簡桐不知道她意在拉攏,在鋪墊,開心地說。
如果在深宮大院,劉影一定是個宮斗高手,說不定還是最后的贏家。她想整人,馬上就會有點(diǎn)子。
在男生宿舍里,周偉平和李杰關(guān)系最鐵,——那次幫著給班主任送禮,還有平常在周偉平和劉影身邊攛掇的,都是李杰。
李杰還和劉影特別對脾氣,整天“嫂子,嫂子”的叫劉影。
當(dāng)周偉平再和李杰單獨(d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劉影“活動”起來了。
酒酣人熱,劉影關(guān)心地問李杰:“弟弟整天端盤子洗碗的,累不累?”
她精準(zhǔn)地戳到了李杰的痛處,李杰苦著臉回答:“累!累死我了!”
“哎,真難為你了,我看著你也累?!眲⒂澳贸鲆桓笨蓱z的樣子,對李杰表示同情。
“不過,你們*幾個里還真有清閑的。”話鋒一轉(zhuǎn),她開始挑唆。
周偉平聽著,一直沒吱聲,這時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
“就是時洋!”李杰眼里最清閑的是時洋,他早就看滿了眼。
“今天我得和李杰兄弟說道說道這事。”劉影來勁了,嘴巴一撮一動,說,“開餐館你們出的錢一樣,為什么他頤指氣使,落得清閑?”
“就是!我也看他太裝,平哥和我都要聽他的,什么都得向他請示?!崩罱苈淙雱⒂敖o找的出氣口,鳴起心中的不平。
“開餐館是他的主意,并且一手策劃主持,所以功勞最大。”聽了劉影和李杰的抱怨,周偉平心思活動了,又沒有別人,他也就不捂著,比較客觀地說。
“什么屁功勞!你出的力少嗎?”李杰忘了弟兄們一起開餐館的所有前情,竟然義憤填膺了。
“那能怎么辦?都是一個宿舍的兄弟?!敝軅テ窖b作息事寧人,一攤手,無奈地說,“事情不就是這樣?!?p> “哪樣?你們看著,我來辦!”李杰一拍桌子,騰一下直起身來,大聲說。
“李杰弟弟,我就服你!”劉影一只手豎起大拇指,一只手端起杯子,對李杰說,“我敬你!”
事情就心照不宣了,劉影,李杰心里都有數(shù),他倆要助周偉平奪權(quán)。
又是一個晚上,吃了飯,時洋照常喊周偉平:“平哥,咱們對對賬!”
“今天不對了!”周偉平還沒動,李杰在一邊搶著回答。
時洋馬上意識到李杰不對勁,沒有理他,去問周偉平:“李杰怎么了?”
周偉平?jīng)]有話來答,在那里沉默了。
“為什么不對賬?出了差錯咱弟兄們還說得清嗎?”時洋只好轉(zhuǎn)過臉,問李杰。
“說得清,只有某個人頤指氣使,那才說不清。”李杰陰陽怪氣,語帶挖苦,開始噴人。
“李杰,你什么意思?”時洋聽出來李杰在找事,大聲質(zhì)問他。
“沒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不順眼!”李杰一撲棱小腦袋,站起來,迎著時洋的目光說。
兩邊頂了起來,眼看要打,何明明趕緊過來勸:“怎么了?怎么了你們?”
“洋哥,消消氣?!?p> “李杰,你坐下!”
周偉平真就有股壓得住的勁,一直冷眼旁觀,這時起身直接走了。
時洋心里窩火,看來李杰和周偉平串通好了。剛發(fā)了點(diǎn)小財(cái),他倆就開始算計(jì)了。
何明明過來拉起時洋去前臺對賬。時洋也不想鬧到不可開交,順臺階就下,和何明明去前臺了。
李杰不罷休,在洗碗池里故意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厥帐巴氲栽诓煌5厥就?
蘆山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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