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老道長聞到這種香氣,抬眼看到陸九黎,神色明顯慌張了。
“陸九黎來了,我們還打嗎?”老道長問另外一個道長。
“繼續(xù)?!绷硗庖粋€老道長看了一眼陸九黎,打算繼續(xù)斗法。
八個小道士站起來,呈八卦陣的陣型排開,面向四周,盤腿而坐,兩指豎起,嘴里念念有詞,兩個紫袍老道長在八卦陣中間背對背,盤腿而坐,嘴里默念著咒語。
整個八卦陣形成一個紅色光波籠罩著十個道士,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著沈瑞庭沖過去。
小羅剎見狀,嘴里吐出一團黑氣,把紅色光波吞噬,那團黑氣在空中散開來,八卦陣的小道士們仿佛被攻擊了心腹,猛的抽搐一下。
陸九梅也不閑著,向空中揮舞著她那根鞭子,本來兩米長的鞭子閃爍著金色光芒變成十多米長,空中散落幾片梅花,那根鞭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小道士身上,那兩個道士身前都裂開很大的血口子,他們的道服本來就比較寬松粗糙,被這梅花鞭子打幾下,就變得破爛不堪。
老道士見狀,向沈瑞庭扔出一根紅線,那紅線就像有意識,往沈瑞庭身上爬,幾秒鐘的時間沈瑞庭被紅線纏了滿身,那老道士口中念念有詞,說什么:收服這妖孽,功德圓滿。
小羅剎環(huán)繞著道士們轉(zhuǎn)了一圈,在整個八卦陣的外圍撒了一些不知名的黑色蟲子,這些蟲子快速鉆進道士們的身體里,小道士們的身體在顫動,仿佛疼癢難耐。
陸九梅趕緊用梅花鞭纏住那兩個個老道長,看著陸九黎,想讓他幫忙。
我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也很好奇為什么陸九黎不愿意出手幫忙,如果不想幫忙可以不來,既然來了又為什么不出手?
陸九黎應(yīng)該是看不下去了,手中變出一根法杖,朝著八卦陣揮了一下,一個白色光點逐漸變成巨大的光波朝著那些道士飛過去,整個八卦陣被白光籠罩,發(fā)出刺眼的光芒,我們身邊的溫度迅速上升,可想而知,八卦陣的溫度有多高。
一分鐘不到,那些道士開始大叫,老道長收了纏在沈瑞庭身上的紅線,大喊:“我們認輸,我們可以把魂魄還給你們,請老祖饒命?!?p> 說著就扔出一個瓶子,“周云的魂魄在瓶子里面,把瓶子倒扣在周云額頭上,再請人做個回魂大法,人就能醒來,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要遷怒我們?!?p> 陸九黎收回法術(shù),轉(zhuǎn)身變成一只白色麋鹿,走兩步就化做煙塵消失了。
我過去拿起那個小瓶子,去沈瑞庭身邊,想看看沈瑞庭怎么樣了,他臉色蒼白無力,一直在原地打坐,“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辛苦你了?!蔽覍ι蛉鹜フf。
一旁的小羅剎似乎有些生氣,說:“周萍,你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姐姐,讓我們大費周章的去斗法,值得嗎?”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許我做錯了什么。
小羅剎繼續(xù)說:“就算你想幫你姐姐,也要掂量一下值不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害,還要我們救她多少次?”
我沉默不語,不知道怎么回答,沈瑞庭也是這樣想的。
陸九梅出來打圓場,“好了你們別吵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周萍你開車吧?!蔽覀円恍腥嘶氐叫`觀門口,開車回家。
沈瑞庭上二樓回到房間,就變成豹子趴在床上閉眼休息,小羅剎變成一股黑煙鉆進牌位里,陸九梅說:“周萍,他們的話你別在意太多,你一天一夜沒睡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去醫(yī)院照顧你姐,那些還魂的術(shù)法我也會一些?!?p> 我上二樓,洗了澡,躺在床上,想到沈瑞庭元氣大傷,想到姐姐昏迷不醒,想到小羅剎說的話,我紅了眼眶,我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做不到視而不見,我沒有多少個家人,周云是我最親近的家人,但是我也舍不得沈瑞庭受傷,哭了一會,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概是中午睡到晚上九點多,我張開眼睛看到一只豹子躺在我身邊,我怕吵醒沈瑞庭,輕輕的起身,打算吃點東西。
沈瑞庭可能根本沒睡,知道我醒了,說:“你姐好著呢,明天就可以出院了?!?p> 我心情不好,也感覺對不起沈瑞庭,只淡淡回應(yīng)了他一句,“好?!?p> 我坐在床邊上,穿著拖鞋打算下樓,沈瑞庭從身后抱著我,“怎么了?心情不好?還是那個送子觀音說話太難聽了?”
“庭哥,我對不起你,一直都是我在麻煩你們?!蔽艺f。
“你不用自責,我們修煉的一身法力,就是用來救人的,那些道士也說了,他們是拿錢辦事,也沒多大責任?!鄙蛉鹜フf。
之前一直以為沈瑞庭高傲自大,居然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
“謝謝庭哥,我就是心疼你?!蔽艺f。
沈瑞庭的手從我的肚子一直撫摸到胸上,說:“心疼我就來點實際的。”
我睡覺從來都不穿衣服,被沈瑞庭摸舒服了,一邊是對沈瑞庭的愧疚,一邊是肉體的摩擦,搞得我臉紅心跳,沈瑞庭坐在床邊,張開腿,我知道他想干嘛,就解開他的褐色里衣……我情迷意亂的配合著沈瑞庭。
我無法形容我對沈瑞庭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還是說肉體的喜歡,或者是小時候見過面的熟悉感,還是祭祀新娘的儀式感,到現(xiàn)在,我住他的,吃他的,跟他一起賺錢,對他有一種依賴感。
看著沈瑞庭為了我,為了我在意的姐姐,跟那些道士斗法,我確實很心疼,感覺心里空了一大截,我緊緊抱著沈瑞庭,看著沈瑞庭蜜色的胸肌,忍不住咬了一口。
我們做了很久,一直到午夜十二點,我才想起來我好像一天都沒吃東西,先是找周云找了一晚上,然后一大早就去斗法,回到家已經(jīng)是中午了,一覺睡到晚上,然后跟沈瑞庭做了那么久,我趕緊下樓找東西吃。
一樓,一只狐貍趴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我問她:“胡月,家里還有沒有吃的?”
“周萍,你剛睡醒,冰箱有魚湯我給你熱熱?!焙抡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