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機械鳥飛在空中,俯瞰著下方的一切。
它落在了一處枝頭,看著下方的狙擊手。
狙擊手啃著面包喝著牛奶,查看著剛剛到手的一百億。狙擊手感覺到了有什么在監(jiān)視自己,突然他反身拿出了一支手槍,格洛克17手槍,附帶著消音器,幾乎是瞬間子彈打中了那只鳥。
機械鳥被驚著了,它并沒有被打壞,趕忙逃跑。狙擊手沒有繼續(xù)追擊,而是離開那個進(jìn)食的天臺。機械鳥回到了一直等待著它的人那里,那是羅善的管家諸葛泗。
諸葛泗撫摸著這只鳥:“菲尼,辛苦你了?!?p> 菲尼表現(xiàn)得有些親昵,并且把自己看到的以全息影視的方式放給了諸葛泗看。
諸葛泗看到了協(xié)會幾人的聊天與對講,以及身手了得的狙擊手,不由得驚嘆。
“菲尼,你能找到主人嗎?”
菲尼搖搖頭。
菲尼是十分有靈性的機器鳥,甚至有時候羅善都懷疑它具有自我意識。
菲尼表示,羅善應(yīng)該不在這個城市里了,它想去S城外看看,這讓管家有些為難。
“菲尼,你并不具備戰(zhàn)斗和防止風(fēng)沙的方式,你可能會被城外的人抓走,或者壞在沙漠里?!?p> 菲尼表示自己不怕,諸葛泗心疼地看了菲尼一眼:“去吧,把你的定位開放,無論你到哪里我都會找到你,把你帶回來的。如果你找到了主人,或者少爺,告訴他們不要回來,現(xiàn)在,他們對于城內(nèi)已經(jīng)是死人了,主人會明白我們的苦心的?!?p> 菲尼點點頭,擺了擺尾巴飛走了。
突然,漢武出現(xiàn)在了諸葛泗的背后。
“諸葛管家真是忠心啊,可惜,你的兩個主人應(yīng)該都死了。羅甄死在我手里。”
漢武說到。
諸葛泗轉(zhuǎn)身,看向了眼前的人,突然諸葛泗一驚,因為他眼前的漢武竟然......
“你是誰?”
“我?我叫漢武,有人讓我來討一份債?!?p> “原來如此。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停止再繼續(xù)下去了嗎?我不知道那個人怎么跟你說的,但孩子,這是錯的?!敝T葛泗語重心長。
漢武抽出了一把槍,諸葛泗一改執(zhí)事的妝容,背后多出了幾把軍用飛刀。
突然,飛刀出手,若電若雷,直接攻向了不遠(yuǎn)處的漢武,漢武全中。
但倒下了的卻是諸葛泗。
“你還有什么遺言嗎?”漢武從諸葛泗的背后出現(xiàn),之前站在那里的不過是一塊木頭被附上了全息投影罷了。
“你,應(yīng)該沒有爸爸,對吧?你媽沒有告訴你,你真正的父親到底是誰嗎?”
“你在害怕,對吧,孩子?你在害怕自己的父親就是羅善,對不對。”
諸葛泗沒有一分害怕,他的心臟已經(jīng)被貫穿,再無回天之力。
“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訴我!”
“哈哈,你殺了少爺,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你可以去猜,這個世上還是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不過......”
突然,諸葛泗口吐鮮血,他自盡了,全身上下再無一點點生機。
“喂!你不能死!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訴我!”
諸葛泗沒有辦法再回答任何話。
為了不被探知自己的記憶,他在死前下令給大腦注入了病毒,腦子徹底毀了。
漢武見狀,直接咆哮抓狂,這個老東西,雖然伸手不錯,但還是斗不過自己,可是居然給自己來了這么一招。
他確實是受人指使,前來刺殺羅善父子,為了靠近他們,他在十年前混入了協(xié)會的各個科室,了解協(xié)會的一切,終于在這一天,在羅善放松戒備的這一天,他找到了機會,一舉弄死了羅善的獨子羅甄。
這一切只因那一句話:“都怪羅善,都怪這個壞人,我們才落得如此......”
還有人知道.....
難道是羅善,他還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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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善坐在沙發(fā)上,身后的鐵大爺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而身前出現(xiàn)了兩個女人,一個像貓咪一樣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像年糕似的抱住自己的右手。
“……誰能代替我么?”
羅善心里念叨,背后的鐵大爺卻不斷傳來羨慕的目光。
羅善用僅剩的一只手開啟電視,電視上顯現(xiàn)的是各種電視臺所播出的夸張節(jié)目以及政治新聞。
“,,,xxx……!”
“————?。俊?p> ……
“難怪現(xiàn)在沒人看電視了,連真實性都沒了,更別談趣味性?!?p> 羅善坐著,這一刻他真像一個十足的老人,看電視,養(yǎng)貓狗,就差一杯茶了。
“我剛剛沖好的,加了枸杞,阿善你品品。”
“謝謝,嗯,淳,還帶著香甜。龍井綠?!?p> “嗯,我有個朋友倒賣這個,特地托他給我弄的。”
羅善一品,這東西似乎比自己喝的御前茶更好,不由得心虛感嘆。
正當(dāng)羅善準(zhǔn)備拿起茶杯喝第二口時,茶水竟然沒了!
一看,一直賊手從奶茶的身上伸出,把茶杯還回了茶幾上。
“你醒了?。啃蚜诉€不起來?要干活了!”
豆奶坐起來,打了個哈氣。
“老板,沒那么折騰人的,我記得你走在我前面,然后就消失了。不過倒是,我很久沒有睡那么好了……老板你好這口啊……”
豆奶指了指邊上的吊死。
吊死沒有反應(yīng),只是狠狠地抱著羅善的左臂生怕羅善把自己拋下。
“?!绷_善盯著豆奶,豆奶不敢說話了。
一言不合放霸氣,老板不覺得無恥么?
“豆奶,我的賬號被封死了。能幫我解凍么?”
“自己去銀行申請不就完了?”
“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去的了銀行?”
“那怎么辦,如果冰凍了需要你自己的DNA認(rèn)證,然后去銀行辦理,手續(xù)極為復(fù)雜,甚至當(dāng)天辦理不了,你覺得有什么辦法呢?沒多少錢,算了吧,您也是不差錢的人?!?p> “是啊,也就3500億?!绷_善看了一眼對方。
“我們計劃一下,有什么辦法證明您是羅善會長本人嗎?或者你兒子也可以取出來?要不然我們炸了銀行保險褲?搞陰陽合同做索賠?”
“我只是想讓你黑進(jìn)銀行,讓我能取點錢出來?!?p> ……
“我黑了別人賬戶可能簡單一點,不過他們可以在三分鐘內(nèi)找到我們以及我們的賬戶系統(tǒng)?!?p> “你不是號稱最強黑客嗎?”
“那是過去了,這幾年都在幫你研究SOMA—X01。。?!?p>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倆,包括左臂上的吊死,還有門口埋伏的五人組,以及想要沖進(jìn)來救人的塔羅幫眾。
SOMA……
“現(xiàn)在我知道你為啥身價那么貴了丫頭,不過照這樣子,他們還是給少了。”鐵大爺說到。
眾人都覺得特別有道理。
掌握SOMA不分秘密的人,起碼身價上百億。
當(dāng)然,數(shù)字只是數(shù)字,對于普通人而言這是巨額財富,對于羅善,那只是資源中比較基礎(chǔ)的東西。
“她起碼值150億。只有傻子才會拿她去換贖金?!?p> 門口的傻子紛紛對號入座。
“你也醒了,醒了就放開我吧。”
羅善看向一旁的吊死。
“爸爸,不要趕我走,爸爸。。?!?p> 吊死的腦子似乎不正常起來。
不過羅善也沒有強行推開。
“爸爸手臂疼?!币宦犨@話,吊死瞬間放開就像一只乖貓咪似的。
“大佬,現(xiàn)在認(rèn)干爹那么容易的嗎?你看我還有機會嗎?”豆奶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羅善。
羅善完全不看她,此刻,電視上播出了一則最新的新聞。
“共生協(xié)會的安保部門主管賴扎衣先生拋售大量共生協(xié)會股票,賴扎衣已脫離董事會,并且解除共生協(xié)會所有的職務(wù)……”
……
……
……
一時間,無語。
羅善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不為所動,腦中卻出現(xiàn)了千百回憶。
“老板……賴?yán)稀?p> “這是他跟我的約定,一旦我出事,保全自己,什么也不要地離開協(xié)會。不過他應(yīng)該在董事會還有掛名,豆奶……”
“已經(jīng)開始查了……賴扎衣……什么職務(wù)都沒留下,旗下大量的產(chǎn)業(yè)變賣,大筆資金去向不明?!倍鼓涕_始翻用筆記本設(shè)備進(jìn)行駭客搜索。
“好了該活動活動了,豆奶,幫我查一個叫做罌桃園的地方。”
“大佬,總共有186個櫻桃園。”
“罌桃園,罌粟的罌?!?p> “沒有這個地方。”
“然后再查櫻桃園?!?p> 如果不是對方是羅善,豆奶真想打他。但是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啊榈搅?,就一處,離暗區(qū)不算太遠(yuǎn)?!?p> “嗯,門口的小弟弟們,你們想不想找點事情做?”
門口的五個人一聽,立馬進(jìn)來,塔羅幫的混混緊隨其后。
“請問您要我們做什么?”黑麥問到。
“把我們的消息賣給電子幫的,就說豆奶要去這個叫做櫻桃園的地方”
羅善看著黑麥,黑麥一臉懵。
“好了重復(fù)一便?!?p> 黑麥重復(fù)到:“跟電子幫匯報,說豆奶要去這個叫櫻桃園的地方?!?p> “你怎么知道的,你只是個街頭混混,豆奶不可能告訴你。”羅善又問。
黑麥一下子傻眼了。
“您跟他說的唄!因為您也想要獎金!”一邊的二杠搭話。羅善看著他,心里特別驚奇。
“你能再重復(fù)一遍嗎?”
“可以呀,那有多難?那個豆奶要去櫻桃園,是您賣給電子幫的消息,您也想分獎金?!倍軜泛呛堑?。
“那她去櫻桃園干什么呢?”羅善問。
“不知道,您沒說?!?p> 羅善很開心,這個叫二杠的青年腦子一定不好用,但說不出的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因為那里有SOMA,沒稀釋過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