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何開車來到醫(yī)院。
將車停好后,剛準(zhǔn)備出停車場,就聽見遠(yuǎn)處傳來一陣囂張的聲音。
“老東西!你踩了我的腳!今天不拿個十萬八萬的出來,休想離開!”
陳君何抬眼看去。
只見不遠(yuǎn)處的地方,三四個混混正圍著一老一少,神情間滿是恐嚇的表情。
那爺孫二人臉上帶著驚懼之色,嘴里不斷道歉求饒:“幾位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悄銈冏约鹤采蟻淼?!”
一個滿頭臟辮的混混冷笑一聲,拎起老人的衣領(lǐng):“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咯?”
老人苦苦掙扎著,但哪里是眼前這個年輕力壯的混混的對手。
原本被老人護在身后的男孩,直接沖了上來:“放開我爺爺!”
說著,就直接朝著混混大腿咬去。
但這混混反應(yīng)很快,直接一腳將孩子踢飛出去。
“瑪?shù)?!小崽子還想咬我!”
老人眼看孫子被打,也是急了,伸手朝著混混臉上抓去,但卻被混混反手摔到了地上。
老人也顧不上自己,直接朝著孫子爬去。
好在小男孩除了手臂上蹭破了點兒皮,并沒什么大礙。
爺孫兩個抱在一起,四個混混卻不打算放過他們,獰笑著走上前去。
臟辮男威脅道:“老東西!我說了!今天你要是不拿錢出來!就特么別想囫圇著離開!”
“你哪只腳踩的我,那就留下哪只腳來!”
爺孫二人都被嚇得不輕,老人滿臉痛苦道:“幾位大哥,我是真的沒錢?。∥覂鹤舆€在醫(yī)院住院,要做手術(shù)!身上可都是救命錢?。 ?p> 幾個混混聞言不僅沒有同情,反而眼睛一亮。
“他么的!原來身上有錢啊!那還逼逼個啥!”
說著,四人就要動手去拿老人懷里的布包。
四周圍觀的人不少,皆是面露不忍之色,有人忍不住想要出聲制止,卻被一旁的同伴拉住。
只聽那同伴訓(xùn)斥道:“你瘋了!這些家伙可是瘋狗幫的人!”
那想要出聲的人頓時愣住!然后默默的退了下來。
破財滅家瘋狗幫!
這個稱號可不是開玩笑的!
瘋狗幫雖然只是一個二流勢力,但是惡名昭著,行事殘忍暴虐!一般人還真得罪不起!
陳君何正要上前,卻已經(jīng)有道身影快他一步。
“住手!”
伴隨著一聲嬌喝,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腳踩著高跟鞋的女人走了出來。
她身材高挑,面容冷艷,可謂美貌傾城!
女人直接攔到那爺孫二人的身前。
冷眼看著四個混混,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做出如此暴行,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見女人的話,陳君何不由失笑。
這女人有些太天真了!
這些家伙心里要是有王法,怎么敢做這些事情?
但緊接著,他大腦一陣輕微刺痛,兩道信息在陳君何腦海浮現(xiàn)。
“蕭如月,青山幫大小姐,因見義勇為被混混報復(fù),為保清白自殺慘死。”
“大飛,瘋狗幫混混,因害死青山幫大小姐,導(dǎo)致瘋狗幫被滅,五馬分尸而死!”
陳君何眉頭微蹙。
青山幫?那可是外省的一個大幫!據(jù)說如今已經(jīng)轉(zhuǎn)型成功,成立了青山集團,勢力雄厚!
另一邊,四個混混根本沒理會蕭如月的喝罵,目光貪婪的打量著她全身。
從頭看到腳,嘴里還發(fā)出嘖嘖之聲。
“是個極品啊!”
“這女人帶勁兒!”
“飛哥,你怎么看?”
被眾人稱作飛哥的臟辮男,此時眼中滿是火熱。
他徑直朝著蕭如月走去,臉上帶著猥瑣淫蕩的笑容:“嘿嘿!美女你要幫他們出頭?我大飛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陪哥幾個去喝幾杯,我們就放過這兩個狗東西如何?”
蕭如月眼中閃過一抹怒色,臉上更是滿滿的厭惡。
“敗類!”
大飛聞言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加猥瑣:“美女罵人都這么好聽,到了床上,恐怕就更帶勁兒吧?”
說著,他直接伸手朝著女人抓去。
蕭如月顯然也沒想到這群混混竟然這么囂張,光天化日的,還想要調(diào)戲非禮自己!
她一臉慌張的向后退了兩步,向著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
但路人們都是低下頭,仿佛能把地上看出個花兒來!
飛哥獰笑一聲:“美女,別看了!我瘋狗幫辦事,誰敢阻攔?你還是跟哥幾個去樂呵樂呵吧!”
說著,飛哥快步上前,再次朝著蕭如月手臂抓去。
飛哥身后的三個混混,都在得意的大笑著,嘴里還不停的說著污言穢語。
地上的爺孫兩個倒是想要幫忙,但是剛剛動身,就又被幾個混混給踹倒在地!
蕭如月害怕的向后急退,但腳下一滑,直接朝著身后倒去。
正要驚叫出聲,一個堅實有力的手臂突然將她攔腰抱住。
同時,大飛伸出的咸豬手也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手腕!
陳君何先將蕭如月扶正,隨后冷眼看著大飛。
大飛皺著臉,感覺陳君何的手像是一個焊死的鐵箍一樣,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正要開罵。
陳君何的手掌猛地發(fā)力!
“咔嚓嚓!”
“啊?。。 ?p> 只聽一陣讓人牙酸的骨裂聲傳來,大飛嘴里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