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君氏投資公司,陳君何剛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就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穿著青黑色名貴西裝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沙發(fā)上。
陳君何笑著迎了上去:“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耽擱了,想必這位就是王經(jīng)理了!你好,我是陳君何!”
王長野抬頭看向陳君何,對于他伸出的手無動于衷,皺眉道:“鄭總讓我來傳個話,他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但是不要太過分!”
看著王長野傲慢的態(tài)度,陳君何臉上的笑容淡去。
這人來者不善??!
正想著,腦海中就突然閃過一道信息。
“王長野,龍騰集團(tuán)分區(qū)經(jīng)理,分區(qū)董事長鄭天命心腹,被君天龍說動,趁著鄭天命在醫(yī)院療養(yǎng)的這段時間,架空董事長鄭天命!上位成功!”
陳君何皺起眉頭,心中頓時了然。
原來是君天龍派來的!
看來自己之前救了鄭天命一命,讓君天龍有些擔(dān)心自己會靠著龍騰集團(tuán)上位。
所以提前投到了這個王長野的門下。
這王長野故意這么說話,就是想要激怒自己,然后對那鄭天命產(chǎn)生惡感。
而且不僅是自己這里,等這王長野回去之后,恐怕還得去鄭天命那兒,說自己的壞話!
這種陰損卑鄙的辦法,也只有君天龍那個廢物能想的出來了。
想到這,陳君何搖了搖頭。
他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一臉淡漠的看向王長野:“你想說的都說完了嗎?那就可以滾了!”
這人既然不安好心,那么陳君何也懶得對他客氣。
王長野目光冰寒的看著陳君何:“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誰說話!”
陳君何淡淡一笑:“我當(dāng)然知道,是一只心懷不軌,想要噬主上位的豺狼!”
聽到這話,王長野突然有些心慌,總覺得陳君何那雙眼睛,像是看破了一切,莫名的讓他產(chǎn)生一絲羞恥感。
“你胡說八道什么!”王長野用憤怒掩飾著自己的慌張,隨后冷笑著說道:“小子!既然你自己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們龍騰集團(tuán)沒給你機會!”
“以后要是再敢拿救了鄭總的事情到處邀功,我撕爛你的嘴巴!”
說完,王長野就一臉憤怒的離開了陳君何的辦公室。
陳君何看著王長野離去的背影,想了想,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另一邊,王長野離開君氏投資公司,回到自己的車上后,就接到了君天龍的電話。
“王經(jīng)理,那陳君何是什么態(tài)度?是不是氣得要命?”君天龍嗤笑的聲音傳來,顯然很為自己的計謀得意。
王長野冷哼一聲道:“他氣不氣我不知道,但是在這小子目中無人,敢讓我滾!我記住他了!”
聽見王長野的話,君天龍心中大喜,嘴里連忙道:“哈哈!我早就說了,這陳君何狂傲的很!不過您放心!等我接手了君家,立馬讓他滾蛋!然后讓他給您磕頭道歉!”
王長野很滿意君天龍的態(tài)度,再交代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鄭天命入住的醫(yī)院后,王長野對著蘇醒過來的鄭天命,一個勁的抹黑陳君何,說他是如何的傲慢,還有提出的要求是如何的過分!
病床上,鄭天命靜靜的聽著王長野說完,良久沒有說話。
看著一言不發(fā)的鄭天命,王長野還以為鄭天命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繼續(xù)道:“鄭總!這小子不識抬舉!要不要我找人去收拾他一頓?免得他在外面亂說,敗壞您的名聲!”
王長野一副忠心的模樣,仿佛萬事都在為鄭天命考慮。
鄭天命的臉色變得復(fù)雜起來。
嘆了口氣道:“老王,你跟了我多長時間了?”
王長野一愣,但還是很快答道:“快十五年了!多虧了您的提拔,我才能到今天的位置!”
鄭天命點了點頭,笑著道:“那你說咱們十五年的交情,你有沒有對我說過謊?”
王長野眉頭皺起,看著鄭天命道:“鄭總!我王長野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您可千萬不能聽信讒言??!”
鄭天命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那你為什么要騙我?我需要一個解釋!”
說著,鄭天命直接將手機扔了過去。
此時手機上正播放著一段監(jiān)控視頻,視頻上,王長野正一臉傲慢的看著陳君何:“鄭總讓……”
鄭天命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目光緊緊的盯著王長野:“我讓你去幫我道謝,你就是這么幫我的?”
王長野心中一沉,沒想到這陳君何速度這么快,自己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跟鄭天命打了小報告!
看著監(jiān)控視頻,王長野狡辯道:“鄭總您聽我解釋!我是擔(dān)心這小子獅子大開口,所以才想提前堵住他的嘴!”
鄭天命眉頭一挑:“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王長野慌張道:“我是想著這么點兒小事……”
鄭天命揮手將他打斷,冷聲道:“這是我的救命恩人!難道在你的眼中,我的命!就那么不值一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