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投資項目的成功,君天龍已經(jīng)對宋文充滿信心,興奮問道:“什么項目?”
宋文連忙照個陳君何給他的文件照本宣科。
這次陳君何準(zhǔn)備的是一個建材投資項目,公司本身是一家外企,成立的時間不長,只有一年左右。
但是根據(jù)陳君何給出的文件顯示,這家外企實力雄厚,背后還有大企業(yè)支撐!
而且如今似乎已經(jīng)和青山集團(tuán)有了穩(wěn)固的合作關(guān)系。
君天龍聽了后有些心動,但還是為難道:“投資的金額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十個億,我沒那么多錢啊……”
宋文卻是信心滿滿的道:“君少你沒有,但是君家有啊!”
君天龍眉頭皺起:“你是要我挪用公家的錢?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
“君少你放心!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就算是事后被君家發(fā)現(xiàn),也只會贊揚(yáng)您有膽魄!不會對你產(chǎn)生任何不利的影響!而且這項目要是投資成功!您君家繼承人的位置,也就差不多可以坐實了?!彼挝闹苯訉⒕忑埖脑挻驍啵孕艥M滿的說道。
坐實君家繼承人的位置?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君天龍,瞬間就被打動了!
這個宋文的本事,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的驗證,根本不用懷疑!
更別說這家外企還和青山集團(tuán)有合作……應(yīng)該也出不了什么問題。
君天龍越想越靠譜,但還是保留著一絲理智:“你等等!我調(diào)查一下再說!”
晚上的時候,君天龍才給宋文打去電話:“這項目我投了!”
宋文滿臉笑意:“您一定不會后悔的。”
與此同時。
陳君何也接到了蕭如月打來的電話。
“陳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讓手下的人把消息放出去了,不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家外企一看就是個圈錢的空架子,我們青山集團(tuán)是不可能和他們合作的?!笔捜缭掠行┮苫蟮膯柕?。
陳君何先是道了聲謝,然后笑著道:“沒事,釣個魚而已!”
……
第二天,陳君何接到君子怡的電話:“君何,晚上君家有場宴會,你別忘了?!?p> 陳君何淡笑著道:“忘不了,今天我可準(zhǔn)備了一場好戲……對了!我拜托小姨你調(diào)查的消息,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君子怡發(fā)出一聲輕笑:“都查清楚了,那個宋文確實有問題,不過你光想憑這一點壓過天龍可不容易。”
即便宋文是個騙子,也只是說是君天龍識人不明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大的過錯。
而且君天龍最近投資成功了不少項目,也確實讓人刮目相看。就連君老爺子那兒,都對君天龍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對此,陳君何只是笑而不語,問清了舉辦宴會的地點和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七點,天下酒樓!
作為江南市最奢華的五星級飯店,今天卻被君家整個包下,作為宴會的會場。
今天到場的,除了君家的本家人外,還有邀請一些相熟的朋友。
陳君何六點的時候就到達(dá)了會場。
但君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卻很微妙,帶著一絲憐憫和譏諷。
在君家人看來,要是陳君何從一開始就生在君家,在同等的環(huán)境下,最后繼承人的位置必然是他的!
但是如今……
只能算他命不好了!
陳君何根本不在意眾人的態(tài)度,更不需要他們的憐憫,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喲!這不是陳副總嗎?怎么來的這么早!”陳君何才剛坐下,就有一道譏諷的聲音從他左邊響起。
陳君何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君天龍穿著一聲華貴的白色西裝,頭發(fā)也故意做了發(fā)型,就好像要參加什么頒獎禮一樣。
而說話的,是跟在他身邊,狗腿子一樣的宋文。
陳君何眉頭一挑,并不打算理會。
但是這兩人顯然不想放過他,徑直來到陳君何的面前。
“陳君何!你聾了嗎!我在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宋文站在君天龍的身邊,狐假虎威的架勢很足。
陳君何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之前君天龍身邊也有條和你一樣的狗,但自從像你這么跟我說過話后,我就再沒見過他?;蛟S你該問問你的主人,他去了哪里?”
宋文根本聽不懂陳君何在說什么,皺眉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君天龍的臉色卻一下子垮了下來。
目光陰冷的看著陳君何:“你這廢物,到了現(xiàn)在還不跟我服軟嗎?你覺得自己還有勝算?你以為今天這場宴會舉辦是為了什么?”
說著,君天龍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是為了宣布我君天龍!正式成為君家的繼承人!”
陳君何聞言一樂,看白癡一樣看著君天龍:“這宴會還沒開始,你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