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君何腦中突然閃過一道信息。
“朱天行,藍(lán)象珠寶公司董事長,背地里和國外的一些黑礦合作,走私玉石原石,后被人黑吃黑,一槍打碎腦袋。”
陳君何見此不由一樂,直接松開了手。
聞著身邊淡淡的幽蘭香氣,陳君何禮貌的讓開了一些距離,淡笑道:“沒事,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唐婉心有些莫名,不太明白陳君何是什么意思。
但是朱天行卻氣得不行,先是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小子給壞了好事,現(xiàn)在這個小子還敢詛咒自己?簡直找死!
朱天行惡狠狠的盯著陳君何,遠(yuǎn)處,朱天行的保鏢也圍了過來。
“朱總,您沒事吧?”
保鏢們關(guān)切的問道。
朱天行罵道:“你們是瞎了嗎?這小子敢對我動手,給我打斷他的手!”
聽見朱天行的話,幾個保鏢也不猶豫,直接朝著陳君何走去。
“小子,你最好別掙扎,我會下手快一些的!”保鏢猙獰一下,然后從身后抽出一根短棍,狠狠的朝著陳君何手臂砸去。
陳君何拉著唐婉心往后退了一步,就直接躲過了保鏢的攻擊。
那保鏢還想動手,但是陳君何已經(jīng)快速上前一步,猛地抬手,保鏢只見眼前一道殘影閃過!
啪!
保鏢整個人都橫飛出去,血齒橫飛,摔落在地上暈死過去。
其他幾人見狀不由一愣,然后也怒罵著沖了上來,但是依舊連陳君何的衣角都沒碰到一下,就被陳君何給打倒在地。
朱天行看著倒在身前的保鏢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更多的還是憤怒。
“混賬東西!你還敢還手?”
陳君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白癡!”
對于一個將死之人,他還是秉持著寬容的態(tài)度,不想跟朱天行一般見識。
轉(zhuǎn)過身去,陳君何就要帶著唐婉心離開。
朱天行看著陳君何竟然敢無視自己,頓時更怒了。
“混賬!我讓你走了嗎?給我站??!”
他怒聲罵道,然后就看著陳君何真的停下了腳步。
“呵呵,看來你還知道怕……”
朱天行正要得意的罵兩句,就聽見陳君何不耐煩的看著他:“即便是對一個死人,我的寬容心也是有限的?!?p> 朱天行氣得吐血,這小子還敢咒自己。
而此時,君山一臉陰沉的從包廂中走了出來,恰好就看見了這一幕。
看見朱天行,君山不由眼睛一亮。
他知道朱天行手上有著一批不錯的玉石原石,現(xiàn)在盯著這一批原石的人可不少,他君家正是其中之一!
“朱總!您怎么在這兒?”君山立馬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
看見君山,朱天行也有些驚喜。
“君家主,這小子敢對我出言不遜,你趕緊幫我教訓(xùn)教訓(xùn)他!”朱天行滿臉怒色的指著陳君何說道。
君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保鏢,最后才將目光落在陳君何的身上。
“你瘋了嗎?知道朱總是什么身份?你也敢隨便動手!你以為這里還是你那小小的江南市?”君山直接呵斥道,眼中充滿了厭惡。
陳君何眉頭一挑,笑道:“看來省城君家是真的不行了,連個死人都要舔上一舔?我看你們還是早點讓開位置!我江南市一脈,才有資格支撐起君家的名號。”
此話一出,君山和朱天行都是大怒。
君山直接冷聲道:“陳君何,你太放肆了!信不信我和朱總一句話,就能讓你在這千江省待不下去?”
唐婉心神情緊張,下意識的抓住陳君何的手,仿佛這樣才能給她安全感。
陳君何依舊淡然,笑道:“我還真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看著陳君何“囂張”的樣子,朱天行冷笑道:“君家主,和這樣的家伙,還有什么好說的,直接動手吧!收拾了這小子,我手上那批原石就賣給你君家了!”
君山嘆了口氣,目光中卻多了幾分莫名光彩:“陳君何,這都是你自找的!罷了,沒了你,想來江南市君家才會認(rèn)清現(xiàn)實!”
說著,君山揮了揮手,身后便有四道人影沖出,氣勢比之朱天行的保鏢,不知道要強(qiáng)了多少倍!
省城君家雖然沒落了,但是一些底蘊(yùn)還在。
看著陳君何被自己手下的高手包圍,君山雙手背負(fù)在后,神情驕傲的道:“這里可是千江??!”
但是話音未落,君山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見自己手下的四個高手,像是被大卡車撞過一樣,驚呼同時倒飛而回!
和朱天行的保鏢一樣,摔落在地上,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陳君何收回了手,淡聲道:“這是千江省,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