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一臉憤恨的看著陳君何,目光兇狠道:“小子!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東山集團(tuán)要回收股份,卻故意不告訴我們,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其他人也是一臉心痛的表情:“就是!你青山集團(tuán)的心真黑!”
“恐怕一早就想著把我們踢出局吧?現(xiàn)在還來裝什么好人!”
看著眼前這些家伙還有臉來質(zhì)問自己,陳君何直接氣笑了。
不得不說,有人的臉皮,是天生就厚!
陳君何淡聲說道:“我在簽合同之前就提醒過你們,而且還是兩次!”
“在我來之前,疤叔他們應(yīng)該也請求過你們不要撤資,但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呢?”
聽見陳君何的話,許總幾人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
之前他們光想著要討好珍寶閣和田家了,完全沒想過會遭受這么大的損失!
要是早知道,他們是絕對不會聽田良的話的。
陳君何看向同樣面色難看的田良,輕笑道:“剛才好像是田少幫你們做的決定,不如你們問問田少,說不定田家愿意為你們承擔(dān)這一次的損失呢?”
聽見陳君何的話,許總等人眼睛一亮,同樣朝著田良看去,露出期待之色。
田良面色微變,直接拒絕道:“放屁!分明是你青山集團(tuán)設(shè)局蒙騙了他們,這和我們田家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次許總他們的損失至少也有五六百億,田家雖然不是拿不出來,但是拿出來了肯定也得元氣大傷!
他又不是傻子!這個鍋肯定不能背!
陳君何淡聲道:“我可沒有鼓搗許總他們過來解約,青山集團(tuán)更沒有,要說設(shè)局的話,莫非是你田家配合我們青山集團(tuán)設(shè)的局?”
一聽這話,許總幾人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懷疑的看向田良。
田良怒視著陳君何:“你別在這兒血口噴人!”
看著田良?xì)饧睌牡臉幼?,陳君何依舊一臉淡定的道:“是不是血口噴人,以許總他們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是看的出來的吧?”
反正借口都給這些家伙找好了,以這些家伙厚臉皮的程度,應(yīng)該不會放過這個賴上田家的機會。
果然,許總等人轉(zhuǎn)移了火力,不滿的看向田良:“田少!我們過來之前,可是你親口向我們承諾的,所有損失,你田家?guī)兔Τ袚?dān),現(xiàn)在你不會要反悔了吧?”
“就是?。∥覀冞@么相信你,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田少!”
“田少你給個解決方案出來吧!”
看著咄咄逼人的許總等人,田良只感覺一陣頭大,頓時也體驗到了剛才疤叔他們面臨的窘迫場面。
他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就朝著會客室大門外走去,嘴里還說著:“放屁!本少爺從來沒有承諾過什么!”
聽見田良的話,許總幾人都是怒了。
紛紛朝著田良追去。
看著狗咬狗的幾人離去,陳君何呼出一口氣來,這次的危機能解,只能說全靠運氣!
“但運氣能夠依靠一時,卻不能依靠一輩子!”
陳君何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現(xiàn)在田家都主動出擊了,看來珍寶閣的那些人是等不及了,如果自己能夠在這時打垮田家,就相當(dāng)于拔了珍寶閣在千江省的爪牙。
陳君何背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道:“看來是得好好謀劃謀劃了……”
……
第二天,陳君何帶著徐豹和唐婉心住進(jìn)了新房子。
別墅區(qū)每晚都有龍氏武館的弟子負(fù)責(zé)巡邏,門口的安保設(shè)施更是比原來的地方強了許多倍,他們也能安穩(wěn)的睡覺了。
今天,也是省城君家族會開始的日子。
住進(jìn)新家之后,陳君何拿著君家的請?zhí)巴易鍟臅觥?p> 君家大宅。
外面是一拍熱鬧的景象,會場被布置的堂皇大氣,盡顯大族的氣派。
書房中。
君莫求看著君山,臉色有幾分陰沉:“看來江南市君家是鐵了心要跟咱們對著干了?”
君山點頭道:“肯定是的,他們派了一個這么不懂規(guī)矩的小子過來,恐怕一開始就沒打算和咱們和解,就是過來鬧事的!”
君莫求一張老臉上布滿了寒色:“當(dāng)真是給臉不要臉!當(dāng)初他們一支被驅(qū)逐,如今我給他們機會回來,還給足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君山輕聲安撫道:“爸,他們在小地方待久了,難免沾染一些小家子氣的習(xí)慣,既然他們不愿回歸,咱們也不用求他們!”
說著,君山臉上布滿了笑容,邀功道:“爸,你猜我今天邀請了誰過來?”
君莫求眉頭微皺,此時正憂心君家的情況,便不耐煩的道:“有屁就放!”
君山卻毫不在意,笑著道:“是珍寶閣的少主,燕天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