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君何等人已經(jīng)走到了宴會廳的門口。
聽著身后傳來宛如潮水般的呼喝聲,蕭如月和龍?zhí)煨械男那槎加行┏林亍?p> “蕭小姐,以后咱們兩家,就要守望相助了!我相信,只要咱們聯(lián)合起來,這司徒家也奈何不了咱們!”龍?zhí)煨幸荒樥J真的道。
蕭如月點了點頭,認同道:“沒錯!”
龍?zhí)煨杏挚聪蜿惥危孓o道:“陳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我還要回去知會一聲門下的弟子,我還真不信了!這司徒家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讓我龍氏武館三天之內(nèi)閉門歇業(yè)!”
陳君何點了點頭,剛要說話,腦海中突然傳出一道信息來。
“司徒家暗中設(shè)伏,龍?zhí)煨袘?zhàn)死,龍氏武館群龍無首,被迫關(guān)門,司徒家也因此聲望大振?!?p> 陳君何眉頭皺起,看著要轉(zhuǎn)身離去的龍?zhí)煨?,出聲阻止道:“龍老先生,這司徒家恐怕還有后手,咱們還是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龍?zhí)煨猩砗蟮囊粋€弟子不滿的道:“司徒家的人還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們出手不成?我?guī)煾悼墒琼敿庾趲?,就算他們敢來,也肯定讓他們有來無回!陳先生多慮了!”
“混賬!你怎么跟陳先生說話的!”龍?zhí)煨须m然也是這么認為的,但陳君何擔(dān)心他安危的這份情誼,他還是收下了。
那弟子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不再說話。
但陳君何已經(jīng)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龍?zhí)煨行χ溃骸瓣愊壬判?,在這千江省,老朽要走,應(yīng)該還沒人能夠攔得住!”
看著自信滿滿的龍?zhí)煨校惥涡χ溃骸斑@我當(dāng)然是相信的,龍老館主盛名在外,司徒家的人未必敢出手,但我和蕭小姐就未必了,還請龍老館主護送我們一程如何?”
他知道這些武人的性子執(zhí)拗,索性換了一種說法。
聽見陳君何這么說,龍?zhí)煨泄挥骋r了下來。
看著眾人離去,剛才那出言質(zhì)問陳君何的弟子故意落在最后,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個信息發(fā)送出去。
等他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陳君何正目光淡漠的看著他,不由心中一驚。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問道:“陳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陳君何搖了搖頭,收回視線,帶著蕭如月上了龍?zhí)煨械能囎印?p> 另一邊。
司徒震返回了后臺,吳瓊山前匯報情況,
“家主,我們的人傳來消息,陳君何還有蕭如月,跟著那個老家伙一起走了,看來也是怕咱們針對?!?p> 聞言,司徒震眉頭微皺,道:“那陳君何也有頂尖宗師的實力,兩個頂尖宗師聚在一起,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吧?”
吳瓊自信一笑道:“放心吧家主,我也把咱們的人聚集在一起了,他們一個都跑不掉?!?p> 司徒震點了點頭,不再關(guān)注這件事情。
轉(zhuǎn)口問道:“江南市那邊怎么樣了?情況調(diào)查清楚了沒有?”
吳瓊點了點頭:“都調(diào)查清楚了,江南市君家一脈之前一直沒什么特別的,所有的勢力也是靠著時間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直到這個陳君何的出現(xiàn)……”
“陳君何執(zhí)掌新君氏以來,新君氏的發(fā)展勢頭很猛,而且眼光極其毒辣,我懷疑咱們要找的東西,恐怕就在他的身上。”
司徒震臉色微寒,冷聲道:“那就讓人留個活口,把消息從這小子嘴里撬出來。”
“是!”
……
此時,龍?zhí)煨械能囎右彩窃介_越偏僻。
“阿峰!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龍?zhí)煨邪櫭伎聪蜷_車的徒弟。
被稱作阿峰的男人笑著回道:“師父,我知道一條近路,剛才陳先生說的也有道理,咱們還是謹慎一點兒的好。”
龍?zhí)煨幸膊灰捎兴?p> 阿峰和阿海都是他剛收幾個月的徒弟,雖然入門晚,但是天賦不錯,做事也得體。
所以龍?zhí)煨衅綍r去哪里都喜歡帶著他們。
阿??戳税⒎逡谎?,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后座上,陳君何閉著眼睛,仿佛對一切都沒有察覺。
直到一個猛地急剎車,蕭如月差點被因為慣性飛了出去,還好陳君何及時拉了她一把。
“你怎么開車的!”
龍?zhí)煨杏?xùn)斥道。
阿峰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苦笑道:“師父,咱們好像還是被抓住了……”
龍?zhí)煨新勓阅抗庖荒?,抬頭朝著車頭的車窗看去。
只見前面有兩輛黑色的轎車停著,直接把路都給堵死了,他轉(zhuǎn)頭向后看去,同樣有兩輛車停下,斷了他們的后路。
龍?zhí)煨行闹蟹浩鹨荒ㄅ狻?p> “這司徒家的人,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