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以前是我的
“看來少爺?shù)男睦镆恢倍加心莻€小丫頭啊。”蘇軒酸溜溜地說。
“有沒有那丫頭以后再說,去把紅桃和藍(lán)花花那兩個小蹄子給我叫到書房里。少爺我今天要考考她們的手工活如何?!碧镥S行╊^疼,在陪都里他目前唯一認(rèn)識且有能力辦事情的人,也就是張大伴了。
可上次請張大伴出手解決了小鴇子的奴籍問題還不到半個月,這次又要麻煩他?
大楚王朝對官姬管控極為嚴(yán)格。更是在立法中說明了娶了帶奴籍的女人,出門必須戴綠帽子,連走路都不能走路中間,只能走馬匹走的側(cè)路。
贖身自然好辦,只要給了銀子就是自由身了。倘若想簡簡單單將玉露從樓里弄出來,花點銀子就能做到了。可奴籍是個大問題,被別有用心的人發(fā)現(xiàn),少不了蹲大獄。
更何況玉露這種圣人那邊掛了號的官姬?
田澹正思索著就走到了書房門口,一頭撞在了門上。
“少爺!都說了少和那狐貍精親近,這才幾天功夫啊?就已經(jīng)和掃地的岑伯一樣了,再過幾天肯定就是白發(fā)蒼蒼了。”紅桃肆無忌憚地插著腰笑。
藍(lán)花花頭疼很頭疼,怎么前些日子剛來紅桃還很矜持,如今就和村婦一樣了?雖然她也很想這樣,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少爺不喜歡潑辣的,少爺喜歡像蘇軒那樣騷的。
“少爺你怎么不說話?。可贍斈阍谙胧裁窗??”紅桃的性子在田??磥?,如今才是她原本的模樣。像見面時自己對她上下其手還要生硬地對付時,當(dāng)真沒有幾分女子的可愛。
藍(lán)花花嘛?田澹心中也有些計量,像她這樣內(nèi)向的丫頭很大概率是不可能有紅桃的一二分了。不過這不代表田澹不喜歡她,很多事情不說就不代表不存在。
就比如田澹天天晚上偷看紅桃和藍(lán)花花洗澡,一定明著說出來嘛?至于蘇軒,估計是她偷看自己洗澡。
“我看你張口岑伯,閉口岑伯。要不然我把你嫁給他吧?”田澹很認(rèn)真地說,他之所以沒把賣身契還給紅桃就是準(zhǔn)備拿著它壓壓這丫頭囂張的氣焰。
“好了,別惹少爺生氣了。就少爺對你那么寶貝怎么可能把你嫁出去?有哪個沒名分的丫鬟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好了好了!說正事。”田澹走到書房里坐下,把那副畫攤開,問左右兩邊的紅桃和藍(lán)花花。
“你們可會女紅活?照著這畫秀一張手帕,爺賞你們一兩銀子。秀一刺繡,爺就賞你們五兩銀子怎么樣?”田澹把藍(lán)花花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指著紅桃說。
“你不是很想睡少爺我嘛?我也就明碼標(biāo)價了,二兩銀子一次。”
“等哪天你攢夠了銀子,把賣身契贖回去也不是不可能啊?!?p> “少爺,我現(xiàn)在就有銀子??梢运懵??”紅桃興沖沖想去拿那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
田澹忙制止,這要是二兩銀子一次,還不得被這丫頭吸成人干?
“要現(xiàn)在開始給的銀子才算數(shù)!”
紅桃興沖沖去做刺繡了,還要走了那幅畫。
“還是你最懂事啊,知道心疼少爺我。”田澹欣慰地拍了拍胸口,當(dāng)然不是他自己的。
“其實我也想去,但是被紅桃搶先一步去了?!彼{(lán)花花幽怨的眼神讓田澹一陣腰疼??磥肀贿@么多女人饞身子也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少爺我還有事,你先回房吧。院子里呆久了也很沉悶,你和紅桃怎么不出去玩玩呢?”
“她和我都不太認(rèn)識路。上次路公子的書童把我們帶進(jìn)來以后,記不得怎么走了?!?p> “這樣啊,改天我?guī)銈內(nèi)ス涔鋸R會??偸窃谶@里也是怪無聊的。”
田??粗{(lán)花花在走廊最后還回頭看他,有了某種異樣的彌補(bǔ)。在前世他沒讀上普高,也不知道被人寫情書傳情書什么滋味。
唯一初中有些感覺的女同學(xué)也早就不聯(lián)系了,那點情竇初開的滋味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反復(fù)回味了。
“讓魚塘里的兩只魚給另外一只魚做刺繡,到時候再說這是我實在太想她了自己做的。我真的太機(jī)智了!”
田澹摸了摸下巴,胡須有些長了,他決定晚上和蘇軒互相幫助一下。
“作為一個成熟的海王,自己動手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只有讓魚兒動手維持一下感情這樣子。”
某不知名海王正在為魚塘日益壯大而沾沾自喜,卻看到了某個鬼鬼祟祟的巨大身影。
作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允許自己家里有其他男人了如指掌,所以田澹頓時火氣就上來了。還真不能給路胖子三分顏色,這會都快了騎到自己頭上來解決生理問題了,一個人的那種。
“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還當(dāng)著我的面。找什么呢?是不是想謀我的位置,泡我的馬子?”田澹對路胖子飽以老拳,氣憤之下連腿都用上了。
“他娘的!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話都不說,我打了這么久你不疼也要叫幾聲意思意思一下啊。”
“啊啊?。 ?p> “叫什么叫?你在我這里叫春呢?又不是娘們,死變態(tài)!”
“你怎么又不說話?我說了這么半天,你一句沒有聽進(jìn)去?”
田澹打得有些累了,停下來大口喘著粗氣。蘇軒過來給他擦了擦汗,路胖子緩緩把碩大的身軀側(cè)過來,說道:“哥,是不是打累了?打累了歇會再打,我不跑??隙ㄗ屇愦蜻^癮?!?p> 田?;叵肓似鹆饲笆劳嬗螒蚰欠N經(jīng)濟(jì)巨大差距的無力感,好比只有一把黑切的李信打六神裝且?guī)е醇椎呢i八戒。把自己打到殘血以后,被打的還問一句“爺們給我搓澡呢?”。
“別的不說,你小子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對我家這么熟?”
“田哥,這里以前是我家。我住了很長一段時間。”路胖子有些委屈,他只是想單純?nèi)フ覀€廁所解決一下,結(jié)果突然來一頓打。
哦,是這樣啊,那沒事了。土匪競是我自己。原來我才是鳩占鵲巢的那一個?。?p> “那你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
“上茅房?!?p> “臥槽,老兄這才吃完飯啊。”
“正是因為吃完了,所以才要拉啊。”
“……”田澹徹底放棄了將路胖子變成正常人的想法,打發(fā)走了路胖子以后??粗篮玫囊股铋_始了,田澹決定拷打拷打蘇軒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