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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為美男的芳心縱火犯

這個病嬌殺手不太冷:26美人

  日出東隅,霞光印染。冬日的清晨帶著冷冽的風(fēng),紀(jì)小小宿醉,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昏頭昏腦地醒來,天光才剛剛亮起。

  “桃花?桃花?!奔o(jì)小小揉著太陽穴,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她開口喚桃花,想叫她煮些醒酒湯。

  “姑娘,你醒了?我煮了醒酒湯,頭疼嗎?喝點就好了?!碧一ㄒ贿呎f著話,一邊把醒酒湯端到塌前。

  “不枉我平日那么疼你,貼心?!奔o(jì)小小笑著對她說。

  “不是我貼心,是爺走之前囑咐我的。”桃花抬眼看她,她始終想不明白,爺這么關(guān)心她,王妃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她倒好,棄之如敝履。

  “他……他們走了?”紀(jì)小小假裝沒聽見桃花說什么。

  “嗯,天沒亮就走了,說趕回去早朝?!碧一ㄔ炔恢@些的,是爺叫她說的。昨夜一幕,桃花是看在眼里的。她在王府里做事這么久,從未看過天神一樣的爺失魂落魄的模樣。爺昨夜的樣子,沒有一點外頭傳的“戰(zhàn)神”的冷然殺伐之氣,只有受傷的脆弱模樣。哪怕是這樣了,還怕姑娘多想,說先回去。晚些回來接姑娘回別院,張大夫會給她治病。

  桃花看紀(jì)小小咕嘟咕嘟喝醒酒湯的模樣,不由地為她擔(dān)心起來。不做王妃,沒了王爺?shù)谋幼o,也不知道外頭艱險,姑娘頂不頂?shù)米 ?p>  桃花心里恨鐵不成鋼,當(dāng)事人卻還是沒心沒肺地說,“我餓了”。她氣得不行又無可奈何道:“姑娘,我真想看看你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什么呀?”說完紛紛離去給她準(zhǔn)備早飯。

  紀(jì)小小望著桃花離去的背影,心里卻想著,也許很快就會離開這里了。只要季珩放棄她,她就能完成攻略任務(wù)。

  早膳吃完,紀(jì)小小換了件素絨云舒緞裙打算出去溜達溜達,就見桃花匆匆進來,滿臉都是憂色。

  紀(jì)小小問道:“怎么了桃花?”

  “姑娘,外頭一個衣著看起來十分華貴的夫人,說要找你?!?p>  桃花說道。

  “找我?我在鏡城不認識什么華貴的夫人???”紀(jì)小小也一頭霧水。

  “她說,是為煊赫而來。姑娘,煊赫是誰?”桃花仍然疑惑,姑娘不會是惹上有婦之夫了吧!正主找上門來了。

  “哦,領(lǐng)她到正廳,我就來?!奔o(jì)小小也不知道是誰,索性去看看去。華貴到什么程度。

  紀(jì)小小理了理鬢發(fā),便去了正廳。一抹清麗背影入目,未見那女子面貌,只見女子脖頸纖細白皙,髻發(fā)后別著一支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行動間輕微搖晃,不覺俗艷,倒顯輕盈優(yōu)美。從她體態(tài)輕盈的模樣來看,是個大美人。

  聽到紀(jì)小小的動靜,那女子轉(zhuǎn)過身來,她最奪人心魄的是眼眸,娥眉淡掃下的茶色眼瞳,眼里一片明亮。面容精致,她略挑眉,櫻唇輕啟道:“你是煊赫說的小小?”

  紀(jì)小小看著眼前這位即使穿著普通流彩暗花云錦宮裝也難掩華貴之氣的女子,腦袋里飛速運轉(zhuǎn)了一千萬次,分析她與煊赫可能的關(guān)系。她年紀(jì)約摸二十,可周身的氣度卻像是金山銀山也堆不起來的處變不驚。

  “你是……她妻子?”紀(jì)小小心里炸毛,不是吧!煊赫這一世成婚那么早?自己什么都沒問,變小三了?

  “是?!蹦桥佣ǘ粗o(jì)小小的眼,想從她眼里看出一些情緒波動的樣子。但她沒有,她心想,眼前這位要么是不諳世事的單純,要么就是扮豬吃老虎的高端資深玩家。

  “哦!我不知道。抱歉抱歉,我并未與煊赫約定什么,即使約定了什么,也就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如今我知他有妻,更是不會逾越底線。感謝提醒。”紀(jì)小小抱歉的樣子,倒真讓夏琳瑯出乎意料。照煊赫那風(fēng)流浪蕩的樣子,多少人想爬上龍床,就聽她說是妻就退卻了?

  難道不應(yīng)該低眉順目地喊“姐姐好”,或是鼻孔朝天地恃寵而驕,她這樣倒使夏琳瑯愣了一會兒。

  煊赫他是大昭皇帝,大可以隨心所欲地給她這個前朝罪臣之女換個身份入宮??伤?,他們少年夫妻,早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自及笄那年初次遇他,她這一生便再也繞不開他了。

  “你們是如何遇見的?”夏琳瑯問她。她沒問過后宮里任何一個,卻只想問她。

  她了解了解煊赫,那些脂粉只是朝堂局勢的又一個制衡之地。他們相濡以沫多年,她又是那般聰慧的女子,也只有她,能與他攜手并進。

  可昨夜他來寢宮找她,他問她可曾心儀過誰。

  說來可笑,她滿心都是他,他卻問她可曾心儀過誰。她只有不愛他,才有資格靠近他。只有無愛才能冷靜,才能為他后宮斡旋,雨露均沾。他不知,除了無情無愛能淡然處之,還有深情如她,十年如一日,戀慕著自己的夫君。但他只覺得她有謀略有膽色,不似尋常顏色,可助他穩(wěn)定后宮。

  她斂目,將眼底一片荒涼妥帖收藏。說,未曾心儀過誰。

  煊赫有些失望,但他很自然地說道:“我感覺我遇上了心儀之人,她不算漂亮,可是很特別。我總是很想見到她,讓她待在我身邊就好?!?p>  紀(jì)小小的確不算漂亮,眼角蜿蜒的藤蔓印記肆意橫行,細看,已經(jīng)延伸到了整個耳廓。

  可她的眼,那樣澄澈透明,毫無心機。不知是真沒有心機,還是已經(jīng)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夏琳瑯摸不透她,淡淡開口:“你了解煊赫嗎?”

  “他不說他專門給人做決定,是算命的。”紀(jì)小小想當(dāng)然地說道。但現(xiàn)在看來,這女子周身那低調(diào)內(nèi)斂的華貴之氣,敢情煊赫是吃軟飯的?

  夏琳瑯聞言輕笑了幾聲,原來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前朝罪臣之女,我不能讓你的身份拖累了我們?!毕牧宅樦毖圆恢M,不知為何,她愿意相信,她十分純?nèi)?。但她不敢冒險,煊赫根基不穩(wěn),若因她的緣故,遭好事者一煽動,恐怕會生出些難以控制的變故。

  紀(jì)小小聞言,略思忖道:“夫人,我真不知道煊赫已經(jīng)成親了。再者你連我的底子都能查到,家底背景肯定是有的。我亦不想與別人共侍夫君。寧愿清粥小菜,一人一心;也不愿錦衣玉緞,同床異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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