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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
被抱著的文玉歌懵了一瞬,然后伸手推開陳亞宗。
嗯…沒推動!
練武的果然不一樣…
“你…”剛抬起頭要說話。
“…唔…”就被堵了回去。
被陳亞宗劈頭蓋臉的吻,堵了回去。
嗯…也沒有劈頭蓋臉啦…
就是…
充滿纏綿,讓人迷亂……
陳亞宗只覺得
愈加用力,又如要把她揉進身體!
若不是這月色朦朧。
若不是這夜色幽暗。
若不是這樹影婆娑。
若不是這氣氛撩人。
若不是……
若不是氣息用盡,大腦空白也不會停下。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鼻子碰著鼻子。
陳亞宗笑著蹭了蹭文玉歌的鼻子,文玉歌臉"騰"地一下紅如云霞。
趕緊向后退,想離開這一刻的曖昧和尷尬。
陳亞宗胳膊用力,一把把她摟了回來。
“跑什么?”
“誰跑了?我…我是…我站好…”
“呵…”
“呵什么呵!倆人擠著熱,我站好不行嗎?”
“行行行!站好了嗎?”
“沒有,你你你這樣,我怎么站好?”
“那這樣呢?”
陳亞宗低頭,又堵住了文玉歌未盡的廢話。
文玉歌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又是一陣窒息的交纏過后。
文玉歌伏在陳亞宗肩頭,溫?zé)岫贝俚臍庀?,噴在陳亞宗的脖頸,惹得陳亞宗又轉(zhuǎn)轉(zhuǎn)頭,蹭蹭文玉歌的頭頂。
?。?!
這種時候,能不能安安靜靜,不要有多余的動作啊兄弟!
“我要回去了,明日還得早起。”
“不行,不讓回去?!?p> “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文玉歌翻白眼,“行了,我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吧。”
文玉歌整理一下掉下的發(fā)辮和碎發(fā),別到耳朵后面。
拉開陳亞宗的胳膊。
……拉不動……
“快點,這么晚…唔…”
果然廢話是不需要回答的,堵回去就對了。
半夜躺在床上的文玉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兩個人在門外嘀嘀咕咕說了好多廢話,文玉歌都記不清到底說的什么了,只滿腦子全是沒說幾句就親親抱抱了,沒說幾句就要親親抱抱了。
“哎呀…”文玉歌拿被子捂臉。
“不想了,不想了…”
搓搓臉閉上眼睛:“睡覺睡覺?!?p> ……
“這人胳膊怎么這么大力氣…”
“討厭…”
“長的一副憨厚樣子…”
“手這么不老實…”
“哎呀!睡覺睡覺!”
“討厭!”
第二日的清晨,毫無意外的文玉歌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了。
“嗯…上個妝吧…”
“上妝就要衣服頭飾都配起來,好麻煩…”
“好久也沒打扮了,今日趁著臉色不好,就麻煩一下吧…”
文玉歌洗漱好,打開衣柜,在寥寥無幾的幾套成衣間,選來選去,最后選定一套黑色長衫。
好吧,這套黑色長衫也是在京城買回來的,里外上下,一整套,花了文玉歌不少銀子。
白色里襯上衣,杏色闊腿裙褲,黑色小武靴。
坐在鏡前,取丟丟豬油膏打底,特制的勻面膏不油不腥。
天熱的時候文玉歌一向素面朝天,最多哪天心血來潮畫個眉點個胭脂什么的,皮膚白嫩光滑的她,臉上從來不用東西。
而到了深秋季節(jié),文玉歌面部皮膚有些微干起皮,平日里就只用個豬油勻面。
細細香香的珍珠粉,薄薄一層均勻的涂在臉上,調(diào)整一下底色。
然后炭筆畫眉微微平直、眼尾上挑,細小的樹枝燒熱卷一卷睫毛。
月季花瓣研磨的胭脂,蘸一下在臉頰,再挑一點沾水,涂在唇上。
一個英氣的姑娘躍然鏡中。
說來文玉歌雖長相普通,但這一身底蘊和氣勢,眉眼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清冷疏離,或者說那面無表情的高傲感,很是像那么回事。
不熟悉的話,真真是讓人一點都瞧不出她的緊張和不知所措。
上完妝,拿著牛角梳把頭發(fā)梳通順,沾些花瓣泡的清水,分出前面的頭發(fā)編成發(fā)辮,后邊散發(fā)挽于頭頂,留下長長的發(fā)梢加幾條細細的珠鏈在里面成個馬尾。
發(fā)辮按序向后纏繞,用亮晶晶的碎寶石發(fā)卡固定在頭兩邊,鼓起一些修飾圓圓的臉型,接著在馬尾外側(cè)繞兩圈再垂于腦后。
又在首飾匣中扒拉扒拉,找出一個碎寶石組成的發(fā)扣,帶于頭頂馬尾的挽發(fā)處。
嗯!文玉歌滿意的點點頭。
英姿颯爽,精致俏皮。
拿過外衫穿上,外衫是純黑色的長擺比甲,直到腳踝,下擺四開。
領(lǐng)口袖口下擺開叉的地方,用銀色絲線,做了窄窄的攀枝滾邊,腰間用同色黑底兒銀繡花的腰帶扎上。
精致又不累贅。
看著鏡中從頭到腳這一身裝扮,文玉歌覺得,自己真是喜歡死這種在素色的底兒上,配著亮晶晶裝飾的搭配了。
看看時辰,該去上工了。
一般早上上工,文玉歌不去父母那邊用飯,方向不一樣,不順路。
去上工的路上,有賣朝食的攤子,包子,油條,煎包,油餅,胡辣湯,稀飯,豆腐腦,豆?jié){,應(yīng)有盡有,去父母那邊,也是買回去吃,不差啥。
在路口遇到了同去上工的陳亞宗。
兩人互相默契的打了個招呼,并不熟絡(luò)的一起坐下。
陳亞宗笑嘻嘻的瞅著文玉歌。
文玉歌臉色紅了一下,瞪他一眼。
“你吃什么?”陳亞宗繼續(xù)笑嘻嘻的問道。
“要…兩根油條一碗豆腐腦吧?!蔽挠窀柘肓讼牖氐溃岸垢X要甜的!”
“???????!”除了陳亞宗,一個攤子吃朝食的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很奇怪嗎?”
“豆腐腦不都喝咸的???”
“甜的咸的不都一樣嗎?”
“啥玩意都一樣了都?”陳亞宗聽的有些懷疑人生,真的有人吃甜豆腐腦???
“反正我甜的咸的都吃,但是更喜歡甜的,原汁原味放一勺白糖,跟豆?jié){差不多啊,又更濃郁。”
“……”陳亞宗覺得不想去要,怎么辦。
“快去,”文玉歌瞪眼,“哪那么多事!”
“老板,一碗胡辣湯摻豆腐腦,一碗甜豆腐腦,四根油條,兩個茶葉蛋!”陳亞宗認命的喊到。
“好嘞?。?!一碗兩摻,一碗豆腐腦放糖,四根油條,兩個茶雞蛋~”
“胡辣湯……摻豆腐腦……呃……”文玉歌聽了這個組合,也不知要說什么好了。
一頓早飯,兩人都感覺自己的飲食觀受到了強烈的沖擊,我們確定是一個地方的人吧???
妃茉貍
忘掉前任的最好辦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