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當天,雨還在嘩嘩啦啦的下著。
文玉歌從寅時中起床,開始上妝,直到晌午巳時才算完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喜床上,等新郎來接。
“我了個乖乖,冦妞出嫁,不刮就下……這是真的啊,看看這個雨下的,嘖嘖嘖……”晁木子吐槽……
“我還覺得玉歌不怎么冦呢……沒想到呀?jīng)]想到……”彤二爺補刀。
除了景庚淑,晁木子和彤二爺以及一個文玉歌的同窗作為文玉歌的閨中密友來送嫁……
對,晁木子算到手帕交里了……
成親當天,晁木子這個交際花,還惹了點兒沒爆發(fā)出來的小風(fēng)波。
昨日晚間雨下的大,從早起天明,雨就小了起來。
直至門外鞭炮轟鳴,盤鼓喇叭齊鳴。
“迎親的隊伍來啦!”
“快快快!關(guān)門關(guān)門!”
“鎖上鎖上!”
一套流程走完,正式拜別父母出門,上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到了汴梁城東南,路上,雨淅淅瀝瀝的越來越小,至下花轎時,竟是停了。
文玉歌和劉安揚其實之前已經(jīng)說好,迎親時的各種出題和找新嫁娘的物品,放在哪里,象征性的找找,不要亂翻。
給堵門的紅包有多少等等。
實在文玉歌已經(jīng)過了鬧騰的年紀,劉安揚又是個中規(guī)中矩不愛玩鬧的性子。
來不了迎親各種幺蛾子的事情。
午時中之前,新人典禮舉行。
也是平平穩(wěn)穩(wěn)度過。
至喜宴時,新娘子也是要跟著一起敬酒的,大梁風(fēng)氣開放,敬酒過后,也可以入席吃飯。
文玉歌坐到了晁木子他們那一桌,劉安揚坐到了他的迎親朋友一桌。
文玉歌剛坐那,就覺得氣氛不太對。
晁木子尷尬的坐在中間,旁邊是彤二爺,另一邊是文玉歌的同窗,名喚毛詩晴。
彤二爺旁邊坐著她的未婚夫,毛詩晴旁邊坐著她的未婚夫。
“快快快,給我挪個地方,好餓!”文玉歌說道。
“怎么了,你們這邊怎么這么安靜?”
“來來來,坐這坐這,快吃!”
大家趕緊給文玉歌騰地方,拿筷子,給她扇風(fēng)。
等整個婚宴結(jié)束,景庚淑一家三口,毛詩晴兩人和陳雅珍兩口子,一起去了新房。
劉安揚家在汴梁城外東南方五里左右。
是個一進的宅子,坐北朝南,門開右邊,四面廂房,中間院子。
院子里種的柿子樹,棗樹,山楂樹。
春季時滿園飄香,秋季時,紅果滿園。
夏季時陰涼,冬季時亮堂。
隨不是深宅大院,卻也是意趣盎然。
卸了妝扮的文玉歌,給眾人又上了茶。
期間又說起席間詭異的氣氛。
毛詩晴說道:
“嗨!還能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些人無理取鬧,吃醋了唄!”
“誒?你這話說的!”毛詩晴的小未婚夫比她小四歲,接道。
“姐,你說說,我們在吃飯,她給那盛湯呢,那個貨直接把碗放上說,給他也盛點兒,毛詩晴就直接給她盛了!”
“都沒想著給我盛,就給別的男人去盛湯了!”
“哈哈哈!你倆笑死我吧!”一群人爆笑!
“那彤二爺他倆又是怎么回事?”
“彤二爺他倆更奇葩!”景庚淑說道。
“我們不是一起過來在這邊看婚禮嘛,彤二爺?shù)奈椿榉騺砹?,彤二爺這不互相介紹呢嘛!”
“說道晁木子時,彤二爺開玩笑說這是我男神!然后她未婚夫就生氣了…”
“哈哈哈,彤二爺說晁木子是男神,這事不是刺撓晁木子呢?她未婚夫怕不是個小心眼吧!?”
“說的就是啊,當時晁木子還被噎了一下呢,彤二爺她未婚夫就那么莫名其妙生氣了…”
“真真是…無語…”
大家聊了會兒天就散了。
文玉歌和劉安揚兩人,洗漱一番倒頭就睡!
天爺?shù)模敲丛缇推饋?,一通忙活到下午申時中,人都累癱了好么,
哪有話本上寫的什么紅燭翻被洞房花燭的興致啊喂?!
只想睡覺好嗎?
婚后的生活,文玉歌覺得和婚前也沒什么不同。
每日里上工,下工了和劉安揚一起吃飯睡覺,和朋友逛一逛街
鋪子生意不好,成親后就關(guān)了,文玉歌又找了一家成衣鋪子,做裁剪師傅去了。
總的來說,和成親前并沒什么不同。
這兩年,文玉歌和劉安揚如連體嬰兒般,每日里除了各自上工,其他時候都在一起,也不怎么出去應(yīng)酬,生活很是平淡。
時光匆匆而過,婚后一年半又四個月,文玉歌查出了身孕。
十個月后生下一個女嬰。
文玉歌開啟了在家?guī)Ш⒆拥纳睢?p> 小豆丁從出生就活力四射,白白辜負了文玉歌給她取的“婉寧”這一嫻靜貞雅的乳名。
每日里除了淘氣就是鬧人,除了鬧人就是搗亂,真真是,讓文玉歌這暴脾氣,更加火爆了三分。
分分鐘就要炸掉好嗎???
完全沒法做一個溫柔的娘親!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女娃娃!
哎喲喲,不能想,看著就氣的心口疼!
每日里昏昏沉沉,急急躁躁,時而開心時而暴躁的,婉寧已經(jīng)兩歲,早已不是咦咦學(xué)語的年紀。
小婉寧不會走就已經(jīng)開始說話啦。
現(xiàn)在兩歲的小人兒,已經(jīng)能說好幾首古詩,能與人普通交流無障礙了。
夏末秋初,又是一年生辰,小婉寧也是七月里的生辰,比文玉歌晚了五日。
文玉歌斜在貴妃榻上,看著在堂屋跑來跑去笑鬧的小婉寧,覺得這日子真是鬧心的緊,也安逸的緊。
曾經(jīng)自己以為會找一個能和自己笑鬧瘋玩的相公,誰曾想能找劉安揚這樣沉悶的男子?
曾經(jīng)以為自己怎么會在家領(lǐng)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閑賦三年。
雖是不上工了,可也不能說閑賦,領(lǐng)孩子可是比上工累多了。
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月三十天,哎喲喲,沒有一天能歇的,好在劉安揚回到家中后,都會接過照顧小豆丁的活兒。
沒辦法,他母親不愿看孩子,那就他自己來唄!
而且他母親為數(shù)不多的照看那幾次,還老愛亂喂孩子?xùn)|西。
也不注意衛(wèi)生。
反正是,哪哪都不行。
所幸,兩個人自己帶孩子,想養(yǎng)成什么樣,自己說了算!
哎呀呀,不能想,一想呀,這日子更無趣了!
瞅瞅時辰,劉安揚該下工了。
文玉歌起身換了衣裙套上圍裙,該洗手為夫君做湯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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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歌的故事告一段落!
茉莉要整理一下思路了,下本書爭取能寫的文筆更好一些,想表達的能更完整清晰的表達出來。
不能再如這本流水賬了。
歷時兩個月,文玉歌的故事梗概,寫完了,十幾萬字。
雖然和開始想的不太一樣,但是也算有始有終。
茉莉最近又看看別人的書,感覺沒寫多少內(nèi)容,就幾百章了。
我這每天吭哧吭哧的,十年的內(nèi)容,才六十章就寫完了,真是,心痛!
哈!就這樣吧,么么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