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直到東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魚肚白。
呂世澤才結(jié)束修煉。
如今他不僅僅融合混沌法則,改造方寸識海為混沌識海,可使用各系神通之外。
由于識海的升級。
他的分魂也能居于了本體,不再需要寄托在綠茶身上。
這倒是因禍得福。
另外呂世澤還在體內(nèi)儲備了36滴等同暗勁巔峰的靈液。
但那條地下靈脈已只余三分之一。
不過這不要緊。
因?yàn)槭O碌馁Y源足夠顧家三口使用。
由于今天是和魏虎行魏虎臣弟兄倆約定出行的日子。
呂世澤看手機(jī)魏虎臣已發(fā)來地址。
他便走出書房,準(zhǔn)備和顧海濤打個招呼就走。
結(jié)果忙早飯的師母顧云說顧海濤病了。
“病了?”呂世澤一愣,心想煉體有成的人怎么會病。
這時他發(fā)現(xiàn)師母已至化境,呂世澤忽然想到種可能,就問師母:“他和你吵架了?”
“沒,我們好著呢。”顧云甜甜的笑著。
呂世澤當(dāng)然不信。
他認(rèn)為顧云展現(xiàn)的是那種典型的,窩內(nèi)撕逼窩外甜蜜的要臉女人風(fēng)范。
但師母都這么說了他難道拆穿?
呂世澤只好道:“那我就不和老師說了,師母,我今兒得出門辦點(diǎn)事,估摸要三四天才能回來?!?p> 顧云也不深究,但問呂世澤現(xiàn)在是什么境界。
呂世澤說是神通,顧云和盼盼很好奇。
反正都是家人。
呂世澤正好看到撤去防護(hù)陣的顧家門外,蹲著只和他有“負(fù)距離”之仇的白貓。
那白貓看上去就長得搔轟轟的。
令人惡心。
呂世澤心想,你踏馬拿走綠茶的一血不算,現(xiàn)在還想和我,不對,是還想和我家綠茶再來一發(fā)是不是?
他便指向白貓,默念:“雷!”
褲衩!
憑地冒起團(tuán)光,在白貓的跨間炸響。
白貓嗷嗚了聲竄起老高,拖著兩條夾的緊緊的后腿,慘兮兮的溜了。
盼盼呆萌的說:“哇!好厲害?!?p> 顧云也瞪大眼,一不小心將手里的不銹鋼鍋鏟把手捏的粉碎。
驟得力量的人就是這樣,對力道的控制不足。
呂世澤見狀就舊話重提的問師母,老師是不是被她打傷了。
這是沒有的事。
顧云當(dāng)然不承認(rèn)。
不想?yún)问罎删故?,還說:“師母啊,不行你現(xiàn)打他一頓,讓我高興高興呢?!?p> 顧云哭笑不得錘他:“你這孩子?!?p> 樓上忽然傳來顧海濤中氣十足的聲音:“逆徒!”
又問呂世澤:“你要去哪兒?。俊?p> 原來他療傷完畢了。
“去北邊找點(diǎn)機(jī)緣提升自己?!?p> 沒事惹事的呂世澤扯著嗓子說完貼墻根就走。
想跑?
顧海濤追下來情緒激動的喝道:“原地不許動!”
話音剛落,呂世澤立刻感覺到了有股一如穆先生當(dāng)時的天命力量試圖束縛自己。
當(dāng)然,這股力量太弱。
對他根本沒有妨礙。
而顧海濤話才出口,忽然面色劇變,因?yàn)樗蠡诹恕?p> 但已經(jīng)晚了。
他頓時感受到宗師化境全力一擊,哇的聲又委頓下去。
比之前還慘!
呂世澤趕緊回來扶住他。
師母急的鍋都丟了,也來扶著丈夫哭道:“你才什么境界,我是宗師,阿澤都已經(jīng)是神海,你說家里除了女兒和貓,哪個不比你厲害,你能不能別作了!”
顧海濤心里更是堵的慌,于是又哇了聲。
好在他只是干嘔沒吐血什么的。
師母見狀心疼的眼淚直流,呂世澤卻大感意外。
因?yàn)樽约嚎墒巧窈#蠋熥炫谥蟛贿^干嘔兩聲,這素質(zhì)可以啊。
等顧海濤緩過氣來,呂世澤就問他是怎么修煉提升自己的。
聽顧海濤解釋自己撕自己的神操作后,呂世澤略一琢磨不由苦笑,心想天才就是天才,竟能想出這種看似痛楚,其實(shí)在可控范圍內(nèi)的最有效的煉神方式來。
呂世澤之所以說“可控”,是因?yàn)樗m不知天命法門,好歹見過豬跑。
顧海濤的“撕扯”絕對傷害不到靈魂根本。
最多也就是撕不動而已。
所以雖然很痛,卻很安全。
有效,是因?yàn)榉至言儆系姆绞?,確實(shí)會飛快的增強(qiáng)精神的凝聚度。
隨隨便便想個辦法能兼顧兩者,付出的也僅僅只是疼痛感。
這難道還不是天才嗎?
見顧海濤征詢自己意見,呂世澤立刻表態(tài)他做的很對。
但呂世澤分析,應(yīng)該還缺個專注度。
顧海濤完全可以用意念做些微操,比如扣紐扣啊,開鎖啊,移動圍棋子到指定格子等方式來提升自己。
呂世澤剛說完。
顧云想起丈夫昨天在臥室內(nèi)拿自己的罩罩作怪的事,這才恍然丈夫?yàn)槭裁茨敲床恢{(diào)。
說話向來生猛的她就插嘴道:“他會呢。昨天他弄了我衣服一夜?!?p> 呂世澤不由。。。
走了走了。
呂世澤提起劍直接閃人。
顧海濤也無語,看看呂世澤的背影,跑到書房后皺起眉頭心想。
阿澤這孩子境界突飛猛進(jìn),另外還懂布置法陣和截脈增靈之類小說中的幻想手段。
要不是我了解他,真以為他被鬼上身了呢。
但不管怎么說,阿澤肯定另有機(jī)遇。
如今他已經(jīng)這么強(qiáng),還要遠(yuǎn)行去提升自己。
臨走前又特地為我弄了防護(hù)陣,對了,他還讓我的老婆變得很能打。
這莫非說,阿澤感覺最近可能會有什么事發(fā)生,又不好和我說。
因此才做些準(zhǔn)備,防患于未然嗎?
原來顧海濤心里什么都是門清。
他繼續(xù)想,能讓阿澤這種猛將都忌憚的對象可不簡單。
對了,易志平!
以及幫易志平逃掉的那股勢力!
阿澤一定在防備他們,但我這個做老師的哪能什么都靠學(xué)生。
想到這。
顧海濤便打了個電話給周勝男,說:“我想見一下周軍長,能不能幫我安排下?越快越好。”
周勝男滿口答應(yīng),不多久就回來電話,親熱的說:“老師,我來帶你?”
“哎呀,那感情好。”顧海濤眉開眼笑,這孩子太懂事了,我正懶得開車呢。
就沖你這孝順勁,回頭等我修煉有成,一定把阿澤送給你糟蹋!
顧海濤隨即叫來妻子將陣符給她,做完解釋后非常嚴(yán)肅叮囑她道:“我等會出去辦點(diǎn)事,你和盼盼在家鎖好門,誰來也不要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