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黃巾起義
第二天吳崢照常來糜府習武,演武場上李洵與他各自握著一桿長槍。
場外糜家兄弟與另外兩位師傅站在那里觀戰(zhàn),糜竺昨夜聽了弟弟的轉述,就對今天的對決有了興趣。
因此他今天特意向長官請假,在這里看兩個人的比試。
李洵看著吳崢道:“來吧!我們就比昨天基礎的招式,打完之后我再對你進行一一糾正?!?p> “那么,接招吧!”
吳崢怒吼一聲,學著昨天看過的動作,雙手持槍向著眼前一掃。
“啪!”
李洵后發(fā)制人,明明是后手出招,但是他卻比對手的長槍更快,發(fā)力更猛。
直接打斷了吳崢的攻擊,兩桿長槍響撞,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吳崢也被這一擊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整個人有些沒緩過來。
接著李洵就是一槍刺向他的胸口,吳崢只能倉皇逃竄。
退到墻角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吳崢緊握長槍,在李洵的攻擊襲來時,架住了這一下橫掃。
隨后他忍住身體的不適,強行準備以挑擊發(fā)動襲擊,只是李洵的槍尖,精準地點在吳崢的槍頭之身。
然后俯身借力,槍身把吳崢的槍壓到地上。
吳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長槍差點脫手,此時他的手臂肌肉隆起,眉頭緊鎖這才穩(wěn)住了身體。
本以為自己可以喘口氣了,可是李洵的長槍迅速襲來,槍頭快速且精準地點到了吳崢的胸口。
槍尖停在胸前,沒有更近一步。
李洵收回長槍,走到演武場中心,上道:“再來幾次,多用我昨天掩飾的招數(shù),這樣我才能夠更好的知道,你那里沒有做好?!?p> 吳崢握著槍沉默地走到中間,施了一個拱手禮,道:“再來?!?p> 防守的姿勢擺好,這次他準備以防守為主,反擊為輔。
李洵等了一會兒,見吳崢依然沒用進攻,這次該他先手了。
于是他出手了,一個上挑快速暴力地逼迫吳崢去擋,然后猛的收槍,上跳,猛地往下一砸。
感受到槍身傳來的巨力,吳崢扛不住直接被壓得半蹲,好在最后還是抗住了。
此時他的心里正想著:這家伙為什么這么快,爆發(fā)還這么猛,差點沒抗過氣來。
李洵沒有乘勝追擊,他在等待面前的家伙思考,兩個人的差別是在哪里。
吳崢回憶著李洵的動作,他的身體始終保持著重心,動作更加的規(guī)范,手腕每次揮動長槍,都沒有一點要脫手的跡象,就好像粘在手上了一樣。
看來自己應該是動作沒有到位,所以才會沒有他的速度快,沒有他的力量爆發(fā)大。
想明白這點,吳崢開始注意自己的動作,比試繼續(xù)開始。
這次換他先攻,手中槍僅僅握住,然后再集中力量于手腕,始終保持重心,一槍刺向李洵的腰間。
這一槍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飛速靠近著李洵。
李洵后手一槍對槍,一時間槍身同時彎曲,恐怖的力量集中在兩桿長槍之前。
“啪!”
這是槍身斷裂的聲音,兩桿長槍都斷了。
吳崢翻身躲過射向自己的碎片,然后站起身拱手說道:“師傅,我已大致知道自己哪里錯了,麻煩師傅幫我糾正?!?p> 李洵擦了擦身上的塵土,笑道:“誒!你還是不要叫我老師的好,你這種天才我也只能腳你一些基礎的東西,真正能夠影響你武道的東西,是教不了你的,我不配當你的師傅。”
吳崢想要辯駁,這時觀戰(zhàn)的王笙也說道:“是?。∽影?。你的天賦我們實在是當不得你的老師,你就當是暫且走在前面的人,對后輩的一些幫助就是了?!?p> 張怔也說道:“雖然我很想收你為徒,可是我自知自己的實力,教不了你多久,要知道當今武道界,武者一生只能是有一個師傅。
而這個師傅就是能幫你找到武道之路的人,你對我們三個就當是一個前輩就好?!?p> 聽見二人的話,吳崢知道了三人的用意,于是道:“既然如此在下以后就叫你們前輩了?!?p>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比诵Φ?。
話說完之后,李洵開始糾正吳正的動作。
這時一個下人走到糜竺的旁邊說了幾句,隨后退到一旁。
糜竺看著場中認真練習的吳崢,說道:“走了老弟,我有點事找你商量?!?p> 糜芳跟在哥哥的身后,心中猜測找他干什么。
一行人就這里離開這里,張怔與王笙見幾人離開,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心中猜測可能有要緊事發(fā)生了。
吳崢見糜竺離去,知道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但是自己也幫不上忙,只能努力練武,早日具有強大的實力,然后幫助糜竺。
練槍的時間結束后,他又開始了鍛體,只是今天不再是向昨天一樣被打,今天是按照張怔的吩咐,開始通過各種方式,鍛練他的身體。
鍛體結束之后,則是開始輕松的讀書時間,只是今天他是身體累,精神也累,因此只學了一天的量。
一天的學習結束以后,吳崢前往糜府大堂,向糜竺告退。
去往大堂的時候,糜竺與糜芳兩兄弟已經(jīng)商討完了事情。
“糜兄,在下已習完今日的內容,暫且告退了。”吳崢道。
“誒!等等。子安兄我有事和你說。”糜竺不理會糜芳拉住自己的手,說道:“你可知想知道今日發(fā)生了什么事?!?p> 吳崢有些懵,想來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說道:“在下不知道我該不該知道,如果是不該知道,萬萬不要告訴我,我不想連累糜兄。”
“怎么會連累我,這事是世人都可知的,只是多久知道的問題罷了。
上面已經(jīng)宣告,先帝駕崩了,就在半個月前。
想來現(xiàn)在新帝也已經(jīng)被人擁立,只是這現(xiàn)在的朝廷,宦官的力量龐大,加上其他幾股力量,這天下怕是會越來越亂了。
不知你有什么看法?!?p> 吳崢仔細聽完了糜竺說的內容,皇帝死了,而且現(xiàn)在才有消息傳出來。
想來是有一場權利的爭奪,新皇帝上位,也只是一個傀儡罷了。
朝廷不作為,地方上又是豪強欺壓,怕是離大規(guī)模的起義不遠了。
“子仲兄,子方兄這里暫且是不方便,我也是有些話想說?!?p> 吳崢話里的意思就是害怕被人聽見,被有心人利用,然后成為別人的武器。
糜竺明白意思,三人向他的房間轉移。
確定周圍沒有第四個人后,吳崢說道:“是這樣的,我認為現(xiàn)在的情況,對眼下的世道是沒有多大幫助,新皇登基也只不過是被奸賊竊取權利。
朝廷之上忠臣不得勢,民意得不到解決,最后可能是造成秦時陳王吳王的事件。
我們沒有力量去改變,就只能積蓄力量,好好治理我們的地方,得到民心到時我們這里就不會有反的百姓,就算是有也只是很少。
這至少能保證糜兄你所在的這地方的安全,其余的我一粗魯小子,想不出什么了?!?p> 糜芳仔細聽了吳崢的話,對吳崢一個平民出生的家伙能夠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很驚訝。
糜竺則是笑道:“子安想的和我差不多,陶公所治之前,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證,但是這東海朐我糜家還是有些實力的。
子安你也不用把這些放在心上,好好修煉到時候來給我?guī)兔??!?p> “放心糜兄,我一定加倍努力,爭取早日可以幫上你的忙?!?p> “好了你先回去吧!你娘怕是等著急了。”
吳崢謝過之后就走了。
糜竺與糜芳對視,糜竺說道:“就按照我們商量的那樣做,陶公哪里我也會給他提議,只是陶公會不會采用,我就不知道了,先保住我們自己就好了。”
糜芳道:“放心兄長,我一定會照做的?!?p> 之后的兩年,吳崢每天都在府上修行,教他讀書的先生一年就不再教了,因為他已經(jīng)學完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訓練后就有了點放松的時間,這個時候他會與糜家兄弟兩個商量事宜,更多是他在聽,兩兄弟在做。
有時間糜貞也會找來他玩,因為糜貞經(jīng)常去和母親聊天的緣故,他也通常是能夠答應就答應。
就這樣兩年過去了,李洵與張怔能教的也都教完了,他暫時被安排在縣城工作。
這天一人跑到吳崢面前說道:“報告大人,糜別駕讓我給你一封信。”
吳崢接過他手中的信,隨后打發(fā)這人離開之后,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查看信上的內容。
“子安想必是還在巡邏,我已經(jīng)接到消息,有人聚集百姓,造反了。我現(xiàn)在在陶公這里,沒有時間回來,望你能護住我的家人們……”
看我信上的內容,吳崢知道黃巾起義開始了,果然那個把平行世界的三國,捏造成這個玄幻樣子的大人物,對三國本來會發(fā)生的事,沒有去改變。
那么自己活下去的幾率也更大了,按照糜竺的性格,他是沒有那種稱帝的想法的,按照他的性格。
自己很有可能最后會隨著他一起,成為劉備的部下。
真的是心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