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水捂著腦袋斜著腦袋回頭看了一眼林瑤后,壞笑著出了門。劉易水是賢人堂里唯一一個會開車的,他出了門口先是給師叔開了車門然后自己再上車駕駛。車速很快,但路程卻也不遠(yuǎn)。所以很快就到了到了泥鰍洞的山腳下二人下了車,宗峘抬頭看著烏云密布的山峰心里總覺得不是太好,
二人一步步登上了山頂,走進(jìn)了這個有著神秘色彩的泥鰍洞。這個洞已經(jīng)存在不知道多少個年頭了,但因為有薩滿法師這個故事在,很多人知道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望望,并不敢越雷池半步。倆人走到洞口宗峘就覺得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走進(jìn)洞口黑漆漆一片,
加上此時即將下雨陰沉沉的天空沒有一絲光亮照進(jìn)來,宗峘只好從背包里拿出手電筒,二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山洞,山洞里潮濕陰暗,觸摸著巖石洞壁仿佛冰雪一般寒冷,四處除了潮濕的泥土就是一些青苔。但地面上明顯的可以看出行走過的腳印及之前放著衣缽遺物的石階上的印跡。
劉易水指著地上一行腳印對宗峘說“師叔你看,這一排是我的,今天一早我察覺師傅留下的迅音結(jié)界遭到破壞,所以特地上來巡查一番,我上來的時候這里的東西就不見了,別的沒看到除了那邊的一排腳印!”順著劉易水手指的方向,宗峘提著手電筒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腳印宗峘用手量了量自己嘟囔著
“應(yīng)該是個四零的腳,看腳印的深淺大概也是百十來斤。說是女的,腳大了點,說是男的,看腳印不應(yīng)該這么輕?!薄皫熓迥憧靵砜?!”突然間劉易水喊叫了起來。宗峘急忙走到了劉易水身旁看著地上原本放著東西的石階,隱約的發(fā)現(xiàn)上面有些燒焦的痕跡,紋路很細(xì),用手去摸還有層黑白的粉末。
宗峘摸著石頭上燒過的紋路與后又聞了聞,突然驚慌到“硫磺味兒!壞了!這下真糟了!”劉易水看宗峘的臉色大變自己也知道這是真的出了大事了?!霸趺戳藥熓??”“這個人啟用了雷霆翰?!薄袄做?!”宗峘點了點頭“走吧,看樣子是個行家,在這呆著也沒啥意思了。先回去,回去再說。”
就這樣劉易水帶著疑惑和宗峘下山回到了店里,一路上暴雨傾盆,路面的情況也是十分復(fù)雜,不過復(fù)雜的不僅是路面,還有宗峘的心緒。到了店子里林瑤早就做好了晚飯等著宗峘回來,可宗峘回來后一進(jìn)門話也不說的就跑上了樓,劉易水緊隨其后。上樓后的宗峘翻看著所有賢人堂歷代堂主留下的手記。
終于在祖師爺?shù)氖钟浝锟吹搅擞嘘P(guān)雷霆翰的一些信息?!皫熓澹裁词抢做??”“傳說中古代的四大鎮(zhèn)國神器。分別是醒風(fēng)鈴,鎮(zhèn)水犀,雷霆翰還有電精?!绷脂幵谝慌詸C靈的將這四神器聯(lián)系到了一起“連在一起就是風(fēng)雨雷電!”宗峘點了點頭“沒錯,傳說這四樣?xùn)|西是古代祈禱天下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四樣神器。
據(jù)本門這本賢人堂記中記載,鎮(zhèn)水犀位于四川成都。醒風(fēng)鈴則在廣西北海。電精在南海。這雷霆翰則在東北?!眲⒁姿粲兴紝ψ趰`問道“師叔,我倒有個疑問,那個薩滿和雷霆翰有什么關(guān)系?”宗峘笑了笑“本來是個秘密,但眼下也不叫什么秘密了。你知道你師傅為什么要在泥鰍洞外布下迅音結(jié)界嗎還要你時刻注意結(jié)界的情況嗎?”
面對宗峘的問題劉易水搖了搖頭。“原因是當(dāng)年我的師傅也就是你的師爺發(fā)現(xiàn)了這個雷霆翰就藏在薩滿法師的衣缽里?!薄澳钱?dāng)時為什么不給他拿回來還要放在那里?!眲⒁姿@個很合理的問題宗峘卻也搖了搖頭
“呵呵,那就要問你師傅了。當(dāng)時是他們父子倆決定的。我那會兒,還小。什么也不知道。”劉易水點了點頭,但他從宗峘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事情只是宗峘不想說?!捌鋵?,師叔我還是想問,這個雷霆翰是個什么東西,長什么樣?”
“雷霆翰之所以叫雷霆翰是因為翰這個字的本意就是長而堅硬的羽毛,據(jù)傳說雷神是個大鳥一樣的東西,這雷霆翰就是他翅膀尖上那根最關(guān)鍵的羽毛,蓄含著雷電之力。”
“哦,是這樣哦?!弊趰`點著頭“不管怎么說,是那個薩滿法師的徒弟來繼承衣缽也好,還有另有他人要從中作梗也罷。賢人堂,不管閑事兒!就算管閑事兒也等有事發(fā)生再說吧!現(xiàn)在我們做不了任何事?!?p> 緩解了一下情緒之后宗峘坐到了餐桌上和林瑤一起吃著飯。劉易水是個明白人,他知道林瑤的心思。于是就先行告退了,臨走之前宗峘叫住了他“先別走,來都來了,去上柱香吧。雖說你師傅一氣之下不辭而別,但畢竟你也是這賢人堂里的人?!眲⒁姿兆隽恕5葎⒁姿吆罅脂帉ψ趰`打聽著劉易水的事情,宗峘則一邊吃飯一邊告訴林瑤
“這個劉易水啊,是我?guī)熜铸埳耐降埽銊e看這小子現(xiàn)在體格蠻好的,但之前他可是個癔病秧子,身子虛的很。我?guī)熜忠娝彩菈K料子就為他槊身,收他為徒了。你別看他年紀(jì)和我一樣大,但是還是要叫我聲師叔,這就叫規(guī)矩。”
林瑤嘴里嚼著飯不清不楚的追問著“那他有工作嗎?是做什么的?”“他呀,哪有什么工作啊,一天到晚也沒個正行的。仗著會開車,自己也有這么一輛面包車平時給人接送個人拉拉貨物什么的。原本我想讓他來這店里看店,
但他師父和我不和,也曾放過狠話,生死不入賢人堂。所以這小子哼哼,蠻尊師重道的?!绷脂幙闯隽俗趰`的無奈,但他的用詞還是逗得自己不笑都不行。嬉皮笑臉的一陣笑宗峘放下了碗筷,和林瑤一起收拾著桌子。
快到入睡時間了,宗峘來到二樓關(guān)上了祖師堂的門,自己一個人坐在二樓客廳的沙發(fā)上,抽著煙閉著眼睛養(yǎng)著精神。林瑤換好了睡衣從樓下走了上來“你怎么還抽上煙了?”宗峘見到便問道“怎么還沒睡啊,又害怕了嗎?”
林瑤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水遞給了宗峘一杯“怎么可能,這都過了多久了。你不會是還想睡在我門外吧?”宗峘聽出林瑤的玩笑,相互一笑也就完了。林瑤坐近了一些對宗峘問道“今天我聽你們倆聊的什么薩滿啊巫師啊什么的,那是什么?是不是和那次于興遇到的是一種人?”
宗峘依舊閉著眼睛對他回道“問這些干嘛,等會兒嚇的又不敢睡覺了。誒,難不成你這是在套路我吧,想讓我。。。睡。?!痹挍]說完林瑤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打了過去。倆人玩鬧著打了一陣,不知不覺間林瑤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宗峘越發(fā)的不像剛認(rèn)識時候的宗峘了,
如果說倆人是情侶關(guān)系一定沒人會懷疑,宗峘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有溫度,學(xué)會了打鬧嬉皮笑臉等等一切該在這個年紀(jì)有的東西??勺趰`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任何變化,或許這一面只在林瑤面前才有的吧。折騰了一身汗林瑤逼問著宗峘剛才提出的問題。宗峘沒辦法只好給她講了講……
靈官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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