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峘這話一說出口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笑過之后屬實也是時間太晚了也就草草收場了,畢竟明天可是人家這對新人的大好日子。大家伙也都沒說什么彼此道別再見。林瑤和宗峘也回到了住處。剛收拾好準(zhǔn)備睡下的時候林瑤趴在床邊看著地上的宗峘問道“喂,你看什么呢?一路上看你都沒怎么說話在想什么?”
宗峘打著地鋪頭枕著背包仰面看著天花板一直在發(fā)呆,直到被林瑤這一問才緩過神來,“沒什么,總覺得有點怪,但說不出什么地方怪。就是有些不對勁兒,誒,林瑤今天那個新郎官是做什么的?”“你說他呀,我聽馬思雯說她是什么醫(yī)院的大夫,給人做手術(shù)的。怎么你覺得他很奇怪?”
“沒有,就是……可能沒休息好,早點睡吧?!闭f著宗峘轉(zhuǎn)過身閉上了眼睛。林瑤趴在床邊嘟嘟著小嘴,哼了一聲便也睡下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天就亮了倆人趕緊收拾了一下行裝就匆匆忙忙的去參加了婚禮,可能拖拉是女人的天性,直到酒店門口林瑤還照著鏡子補著裝。
“喂,好了吧,今天又不是你的婚禮,這么臭美干嘛。再不快點可要開始了?!弊趰`的催促林瑤絲毫不在意“哎呀馬上就好啦,著什么急啊。不過你說的也對哦,那我的婚禮那天我能不能是最美的?”林瑤嘟嘟著小嘴扮出衣服可愛樣來追問著宗峘。宗峘斜眼瞄了一下林瑤“這話說的,你的婚禮我哪知道去,搞的像我要娶你似的。”
林瑤依舊可愛的嘟嘟嘴追問著“難道不是嗎?嘻嘻,不是你娶我嗎?”就這樣倆人嬉笑著來到了宴會廳,此時的宴會廳里人聲鼎沸,隨著掌聲和呼喊聲喜娘和新郎登臺了。就當(dāng)一切猶如他們愛的宣言一樣美好的時候宗峘突然感到一股靈壓慢慢的侵襲過來。
這種感覺讓宗峘感到不安,四處尋覓了一下突然,宗峘在一個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又只能是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案闶裁垂?!”宗峘脫口而出的話被林瑤聽到了,“先生你說什么?”宗峘長出一口氣把林瑤拉到一旁對他說出了詳情。
“林瑤,怎么說呢,我賢人堂的百鬼錄你看過了對吧。”林瑤一頭霧水只是點了點頭。宗峘繼續(xù)說道“就在這。”一臉驚訝的林瑤詫異著“不會吧!在哪??!”宗峘無奈手往兜里一插再出來手指上沾滿了特制的朱砂隨口念到
“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若欲睜眼辯邪祟只宜水火分形,二魂暫退!”說著手持劍指點在了林瑤的額頭,林瑤隨即閉上了眼待到宗峘一聲令下“開眼!”緩緩睜開的雙眼仿佛忽明忽暗?!白龊眯睦頊?zhǔn)備啊,別害怕。
慢回身,看臺子右面的人堆里?!彪S著宗峘的指令,林瑤心里又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第一次宗峘主動給他開眼見鬼,興奮的也正是這個緣由,而且是在這樣一個場面。林瑤向宗峘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人堆里有一個滿臉悲傷,憂憂郁郁的人站在那里看著臺上的一對新人。林瑤滿臉驚訝,
“哇,真的,真的見鬼了呀!不過,先生這個鬼一點也不怕人?!本驮诹脂幓仡^對宗峘說話的時候人群中那個喪氣鬼注意到了林瑤,好像是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林瑤回過頭看他的時候他竟然緩緩地向林瑤走了過來,速度越來越快。
林瑤哪知道會這樣,嚇的一下就呆住了。就當(dāng)還有幾步遠(yuǎn)的時候,宗峘一把將林瑤拉到身后自己站到喪氣鬼面前,喪氣鬼和宗峘對視了一下,突然驚慌閃躲到另一旁去了。眼見喪氣鬼躲開又向人群中走去林瑤急道“先生,這下怎么辦,告訴大家躲開吧。”宗峘攔住了林瑤“做我們這行的,沒必要把鬼公諸于世,小心別被他纏上?!?p> “可是……他會不會纏上別人?”林瑤追問道。宗峘認(rèn)真了起來看向林瑤“給你開眼主要的目的就是讓你避開他,不是讓你管閑事的。”“可是那么多人……”正說著突然人群中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大家伙連忙抓緊上前去看,就連臺上的一對新人都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林瑤自然也就跑了過去。
宗峘剛追上兩步人堆里傳來了哭喊聲“媽!你怎么了媽!”宗峘定睛一看喪氣鬼從人堆里貓著腰偷偷的溜掉了。宗峘并沒有追而是趕緊上前去看人堆里的事。原來就在剛才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喝完交杯酒的時候臺下面新郎的姑媽突然倒地不起,新郎的哥哥趕緊上前去看自己的母親。
新郎本就是大夫出身今天參加婚禮的人自然也少不了醫(yī)生身份的人,大家急忙上前去看。原來這個新郎的姑媽是個心臟病人,就在剛才那一瞬間突發(fā)心梗倒地不起。這個病如果突然發(fā)作很少幾率可以救回來的。宗峘來到近前一眼就看出了門道,
撥開眾人宗峘蹲在地上從自己的衣領(lǐng)抽出一根三棱銀針來。拿起病人的手掰開了五指用針就扎了下去。一旁病人的兒子也就是新郎的哥哥剛要上前阻攔卻被身邊一個中年大叔攔了下來“郭主任,他……”這個中年大叔是新郎醫(yī)院的內(nèi)科主任,他見宗峘的做法便告訴病人的兒子宗峘是在救人。
郭主任連忙幫忙脫下了病人的鞋子幫忙掰開腳趾讓宗峘方便下針。雖然宗峘在手指腳趾擠出了淤血但也來不及了,病人漸漸的失去了意識。直到救護車來了的時候剛上救護車病人就宣告死亡了。就這樣一場婚禮變?yōu)閱适?,疏散了前來慶賀的親朋后林瑤坐在一旁安慰著一直哭哭啼啼的新娘。
就當(dāng)所有人在這郁悶的時候剛才的郭主任向宗峘走了過來“這位小兄弟,你是哪家醫(yī)院的?”宗峘看了一眼原是剛才幫忙的那人便應(yīng)聲回答“哦,呵呵我不是大夫?!薄安皇谴蠓??從你剛才施針的手法來看很熟練嘛,是家傳的?”宗峘搖了搖頭“也不是,只是略懂一些方法而已?!?p> 郭主任笑道“你就別客氣了,這十宣放血法用途很是廣泛,如果沒有些中醫(yī)知識是不可能的,就單說你剛才的手法來說你對針灸也是很擅長的吧?!北緛砉魅沃皇窍肓私庖幌伦趰`,但宗峘對這些問題就如同被審問一樣,很不舒服。于是遞給了郭主任一張名片“宗峘,賢人堂,這是?”郭主任不知道賢人堂是干嘛的。便更是好奇的問著。
宗峘冷笑一下回到“看樣子你是個大夫,我跟你差不多,你是治人的,我是治鬼的。你是治病的,我是治命的?!闭f罷,宗峘轉(zhuǎn)身離開了。但也是宗峘如果不說這句話郭主任也就拿他當(dāng)作一個懂得中醫(yī)針灸的人而已,但宗峘說到了賢人堂,和那些奇怪的話之后,讓郭主任更加感起了興趣。
一眾人很快從酒店換好了衣服來至了殯儀館,無論是哪里的殯儀館宗峘都覺得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本來這樣的地方宗峘是不希望林瑤來的,當(dāng)然他自己也不喜歡來??墒橇脂幏且鷣?,不為別的,只為了馬思雯這個大學(xué)四年里的唯一一個能被稱之為朋友的大學(xué)室友。
既然陪著來了宗峘也本著賢人堂不管閑事的理念要么是躲在一旁看著林瑤,要么是在哪里蹲著抽煙,因為相比較起來煙味總比怪味來的好受一些??墒俏萋┢赀B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fēng)??偸菭€木頭才遭蟲子啃,也不知這個馬思雯哦不應(yīng)該說是夏恩旭夏家倒了什么樣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