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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水元圣君朱剛烈

第四十七章 不罷休,三下幽冥府

    朱剛烈端坐在床榻之上,身上的佛光吞吐不定。

  他花了一定的時間去閱讀《地藏十輪經(jīng)》,雖然有些晦澀難懂的地方尚不得真意,但僅僅是開篇部分便已經(jīng)讓他受益匪淺。

  趁著這股勁頭,朱剛烈沉下心去修煉,轉(zhuǎn)眼之間就過去了將近一個來月的時間。

  終于這一天,朱剛烈身上佛光吞吐不定,境界的波動一會暴漲一會泯滅,似乎處在一個極不穩(wěn)定的危險境界。

  哐!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聯(lián)系的暴鳴聲從朱剛烈的身體之中響起,他本人渾身顫抖,好像被撞鐘敲擊的銅鐘一樣。

  轟鳴!整個水晶宮都在轟鳴。魔穎帶著馮翠翠還有四個婢女來到了朱剛烈的房間門外,焦急的向里面張望著。

  “夫君他沒事吧?”

  “魔穎姐姐不要的安心,大仙他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一定會保佑他的!”

  似乎是回應(yīng)了翠翠的這句話,房間之中一道金光沖出了房頂,光芒之中浮現(xiàn)出了一尊大佛。眾人看不清這佛像的具體模樣,但卻覺得他無比的莊嚴偉岸。

  金光逐漸的收束,佛陀像化作了菩薩像,最后凝結(jié)成了實體的羅漢像。

  緊接著,金光一閃,羅漢像消失不見。眾人滿臉的震驚,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時候,朱剛烈推開了房門走了出來,打了打身上的水汽。

  “夫君!”

  魔穎沖過來將他緊緊抱?。骸澳銢]事就好了!怎么樣,境界突破了嗎?”

  朱剛烈嘿然一笑:“不錯,你夫君我已經(jīng)是阿羅漢果位的第二果斯陀含了!”

  雖然對佛法之中果位的細分不是那么的熟悉,但朱剛烈笑的這么開心,魔穎自然也跟著他一起開心。

  “我閉關(guān)的這一個來月,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吧?有人來找麻煩嗎?”

  “沒有啊,百姓安居樂業(yè),天下太平?!?p>  朱剛烈聽了之后不由的心頭一緊,他覺得那個月盈仙子不會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沒想到上次發(fā)生了那種事后,她竟然隱忍住了?

  “沒有事情最好啊!”

  朱剛烈望向一旁的馮翠翠,露出了溫柔的微笑:“翠翠在這里過的還習(xí)慣嗎?”

  “習(xí)慣習(xí)慣,這里住的很舒服?!瘪T翠翠連連點頭:“而且我還交了個朋友,這附近有個小女孩名叫高香蘭,我偶然遇到了她,沒想到她竟然看得到我。

  我們兩個經(jīng)常一起聊天。說來奇怪,這個高香蘭人小鬼大,跟她在一起很親切,感覺反而她更像是個姐姐?!?p>  朱剛烈嘴角抽搐,好家伙這就是長姐的等級壓制嗎?就算是輪回轉(zhuǎn)世年齡反超也沒用。

  “行,你們玩的挺好的就好……哎對了,如果想要轉(zhuǎn)生的話,轉(zhuǎn)生到她家去好不好???”

  馮翠翠的表情很詫異,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就沒有考慮過投胎輪回。但當(dāng)朱剛烈提出這個問題之后,她的心頭竟然開始了動搖。

  “我……我……”

  “你不用著急,慢慢想吧。”

  這個時候,魔穎忽然抬頭:“夫君,好像還真有一件事。你閉關(guān)期間,那個福陵山的土地公來過一趟。

  他說找你有事情需要匯報,但是我問他,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后來他等了一段時間,忽然說沒事了,不用告訴你了,就匆匆走掉了。

  我也沒搞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朱剛烈心頭一驚,難道是卷簾大將終于集齊了九顆頭顱了嗎?

  那可是大事件啊。

  朱剛烈連忙松開了魔穎:“那我得馬上去見他一面,可能是極為重要的消息?!?p>  “哦哦,那夫君你快去吧!”

  朱剛烈當(dāng)即拜別了魔穎眾女,施展遁術(shù)回到了地面之上。他馬不停蹄的架起云端,朝著福陵山云棧洞的方向飛去。

  從高老莊到云棧洞并不太遠,朱剛烈現(xiàn)在修為精深,沒多久便回到了云棧洞之中。

  這里的封印依舊在運轉(zhuǎn),看起來這小半年的時間里并沒有人硬闖過這里。

  站在平底之上,朱剛烈掏出釘耙往地上一敲。沒多一會,一股黃煙就從地表升起。

  福陵山的土地公揉了揉眼睛,當(dāng)看到朱剛烈時,他先是一喜,然后又有些忌憚。

  “參見元帥?!?p>  “聽說你來找過我?可是有什么情報要跟我說?”朱剛烈開門見山:“說說吧,是發(fā)現(xiàn)了西行而來的年輕僧人,還是流沙河那謫仙有了變化?”

  土地公支支吾吾,半天之后才雙手抱拳:“啟稟元帥,您交代的這兩件事都么有新的消息。”

  “???”朱剛烈有些微怒:“都沒有消息?那……你去水月洞天找我,所為何事???”

  “沒有事,我就是……元帥,別問了。沒有事的……”

  朱剛烈瞇起了雙眼:“不對勁,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元帥,這件事您就別……”

  “告訴我!”

  福陵山土地嘆了口氣:“我真后悔當(dāng)吃腦子一熱跑去找您?!?p>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說。”

  見朱剛烈態(tài)度如此堅決,福陵山土地嘆了口氣:“前段時間,那個清昌縣的城隍,您還記得嗎?”

  朱剛烈有些莫名其妙:“當(dāng)然記得,還是我親自將他打了個半死,然后丟到了地府之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前段時間,我跟其他土地聊天之際,有個土地說他附近來了一個新的山神。兩人身為鄰居,當(dāng)即交談了一番。

  沒想到,他就是原本的清昌縣城隍。”

  “什么?!”朱剛烈的聲調(diào)拔高了好幾倍:“當(dāng)真如此?”

  “千真萬確,那山神還說自己是楚江王的外甥,因為得罪了人才躲到這里避風(fēng)頭。等風(fēng)頭過了,他就會調(diào)任到別的風(fēng)水寶地,繼續(xù)當(dāng)城隍。

  我說不可能,那清昌縣的城隍已經(jīng)被元帥您懲戒一番,不可能再跑出來為官成神。

  結(jié)果,結(jié)果那個土地說話十分難聽,什么官官相護,什么一丘之貉。

  我當(dāng)時情緒激動,一賭氣就跑去了水月洞天找您想要說明情況。

  結(jié)果到了您那兒,我一冷靜,我就講覺得……

  這件事咱們沒必要太較真了,事情已然這樣了,他也得到了教訓(xùn),元帥為了這種小事得罪地府天庭什么的,也不劃算?!?p>  朱剛烈聽了之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后深吸一口氣:“那個狗城隍現(xiàn)在什么地方?”

  “元帥,算了,我覺得……不劃算啊?!?p>  “我不是商人,做事不考慮什么劃算不劃算,我只管自己心里痛快不痛快!”朱剛烈將手搭在了土地公的肩頭,雙眼布滿了血絲:“那個狗城隍,在哪兒?”

  “往……往北三百里,有一處名叫上燕山,他在那里當(dāng)城隍?!?p>  朱剛烈松開了土地公,將釘耙扛在了肩頭:“回頭你去跟你的那些土地朋友說一聲……我朱剛烈絕不會官官相護,更不是一丘之貉!

  如果他們不信我會把那個狗城隍的頭丟在他們眼前?!?p>  朱剛烈沖天而起,朝著北邊的方向疾馳而去。

  事情應(yīng)該怎么辦,可以商量著來。但不管商不商量,都要把態(tài)度擺出來。

  現(xiàn)在,玩兒人,把自己當(dāng)玩意兒戲耍?讓自己成了個笑料?

  姥姥!真當(dāng)老子不殺人嗎?!

  朱剛烈從天而降,轟的一聲砸在了上燕山。他將自己的九齒釘耙釘在地上,轉(zhuǎn)眼之間張開了一張巨大的結(jié)界。

  腳踩罡步手捏法決,朱剛烈施展天罡三十六變大神通,直接朝著山體之上砰的抓了過去。

  “你給我出來!”

  “?。。?!”

  一個人影被朱剛烈從那上燕山的山體之中抓了出來,咣當(dāng)一聲摔在了地上。朱剛烈看了一眼,那真是三尸神暴跳五陵豪氣騰空。

  此人,這上燕山的山神,正是那在清河縣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狗城隍!

  “好??!還真的是你!好好好……好??!”

  “你!怎么又是你!你為什么老是盯著我不放!”那狗城隍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怎么還來找我!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朱剛烈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狗賊!老子從始至終只想要一件事!那就是弄死你!萬萬沒想到啊,饒了這么大一圈,最后還是要我自己親自動手。

  天庭審不了你,地府辦不了你。那就我來!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yīng)就是我!”

  “你!我呸!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你敢殺我?你有能耐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你就等著被我舅舅參上天庭吧!”

  朱剛烈單手張開,佛光在他的指掌之間匯聚:“你放心,我先殺了你,然后就去殺了你舅舅。

  三界之中有你們這樣的貨色掌控一方生靈,簡直就是災(zāi)禍!”

  “我呸!你你你!就憑你也想替天行道?”

  朱剛烈哈哈大笑:“我不替天行道,從始至終我都是行的我心中的大道。至于你,擋路了?!?p>  轟!

  佛光轟碎了山神的神體,連神魂都沒有能留下來,徹底的灰飛煙滅。

  朱剛烈馬不停蹄,散去結(jié)界之后,倒踩七星步,一釘耙打開了通往冥府的通道。

  “楚江王!?。 ?p>  嘶聲怒吼!震顫幽冥!

  這一天,認死理的朱剛烈,三下幽冥!就為心中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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