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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捕頭夫人陰陽眼

第十七章 身份被懷疑

總捕頭夫人陰陽眼 九尾白狐貍 3068 2021-09-03 17:50:00

  溫沅沅艱難的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挪到瀟楚辭身邊,費力的用手拍打著瀟楚辭的手臂,

  “瀟楚辭?瀟楚辭?你沒事吧?”

  無人回應(yīng),溫沅沅上手試探了下對方的呼吸,呼了口氣,還好人沒死。

  左右打量一圈,確實沒有了危險,溫沅沅也放松了許多,眼皮一抬,瞥見那邊縮著的魂體,依舊在那兒縮著,溫沅沅有些頭痛起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那怪物怎么不見了?”

  縮在角落的女子此刻不知為什么,看見溫沅沅比剛才看見那怪物還要害怕,所有人縮在一團,閉著眼睛不敢直視。

  溫沅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依舊不死心,“剛才這里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們…我們不知道,姑娘你快走吧!別管我們了!我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再不走,它還會再來的!”

  “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你們突然這么怕我?”

  “因為…因為…”

  “瀟大人!溫姑娘!瀟大人!溫姑娘!”

  溫沅沅動了動耳朵,這是從洞外傳來呼喊的聲音,眼下兩人都傷得很重,溫沅沅至少還是清醒的,趕忙朝著洞外邁開嗓子大喊,

  “我們在這里!我們在這個洞里,你們快過來!”

  護衛(wèi)聽見了溫沅沅的求救聲,聽聲連忙趕了過來,見狀如此,幾人趕忙上前,攙扶起二人,溫沅沅回頭瞥了眼那些姑娘,大多數(shù)的眼神都很空洞和絕望,臨踏出洞口之時,溫沅沅只能用無奈嘆氣,跟著護衛(wèi)出去。

  救人固然是好事,可要是正如那女子所說,那個怪物再回來一次,去搬運尸體的護衛(wèi),不就無畏跟著遭殃了嗎,先前不知道這里有怪物,現(xiàn)在就不能拿著大家的命再去冒險了。

  佳人已去,活人尚在,孰輕孰重,還是得分的清明,同情心可以有,但做人不能圣母,一切瑣事,還得看場合。

  溫沅沅隨著護衛(wèi)的攙扶,帶著瀟楚辭離開了山洞,此番瀟楚辭已經(jīng)受傷暈了過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剛才看到的到底是幻想還是怎么的,但終歸是逃脫了虎口。

  溫沅沅出了洞口,被攙扶著坐在了一旁的石塊上休息,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生機盎然,碧綠青翠的風(fēng)景,誰又能知道,在這里下邊,會有一個尸體的囚籠呢?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但溫沅沅很明顯,已經(jīng)上了頭,之前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她見過無數(shù)次拐賣案例,很多都是如此,大家抱著信心,追趕犯罪嫌疑人,祈求受害人平安無事,可每每最后一刻。

  也只能夠看見活人被凌辱的失去理智,或只有一具冰冷的尸骨,來告訴她們,她們所做的一切,都太晚了。

  溫沅沅捏緊了衣袍,不管如何,這件事她一定是要搞清楚的,殺人子女,本就喪盡天良。

  死了之后,魂魄還在洞里蜷縮,這洞里的尸體,又是哪個家庭視為心肝寶貝的女兒,死了卻連最基本體面都沒有。

  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應(yīng)當(dāng)天打雷劈,也不為過!

  由于溫沅沅和瀟楚辭身受重傷,丹陽公主也是昏迷不醒,還有眾多昏迷不醒的女子,為了保證所有人的安全,大家一路加急,按照來時的暗道往城里趕回。

  回到瀟府,都來不及詢問她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由于傷者不止一二人,白銀思快馬加鞭往外趕,城里大半個醫(yī)館的大夫都被請了過來,一一為人救治。

  溫沅沅還好,就是身后骨頭出了問題,板子加以固定在身后七日,不能走上竄下的活動,手臂和腿都受了些傷口,就差被綁成了一坨木乃伊了。

  丹陽只是受了驚嚇暈厥過去,發(fā)了些低燒,不過因為她是公主的身份,檢查之后,就被蔣長眠護送回了公主府修養(yǎng)。

  瀟楚辭胸口受了重傷,手臂骨頭骨折,腦袋處也有嚴(yán)重的撞擊傷,傷的很重,大夫說起碼一個月才能夠恢復(fù)身子,至于什么時候醒來,就得看他自己的了。

  溫沅沅知曉之后,讓薔薇攙扶著自己,想去探望瀟楚辭的病情,去的路上遇見了白銀思送大夫離開。

  白銀思跟大夫道了聲謝,目送人離開,轉(zhuǎn)頭看向了溫沅沅,表情逐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倒是沒有了往日的不著調(diào),

  “你們在洞里發(fā)生了什么?他怎么會傷的這么嚴(yán)重?”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好像一個怪物,渾身纏滿了白色的東西,只露出一對發(fā)光的紅色眼球,身高差不多跟院子里的假山一般高,極其兇猛?!?p>  “你是說骨山里有怪物?”

  “骨山?”

  “嗯,我們前去尋你和公主殿下的時候,跟著暗道來到了骨山,聽護衛(wèi)說,骨山是一座荒廢的山林,那里失蹤過很多人,說是吃人不吐骨頭,所以稱作骨山?!?p>  “原來如此,對了,那些姑娘怎么樣了?”

  “都還未醒來?!?p>  “大夫可有說,她們是怎么回事?”

  “說了,大家都是中了迷藥,下的劑量很重,起碼天黑了,人才會醒過來?!?p>  “那就好,不過,為什么她們中了迷藥,我和公主卻沒事?”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那個賣衣料的店家已經(jīng)失蹤了,還在追查中?!?p>  “失蹤了…?”

  “嗯。”

  “對了,瀟楚辭怎么樣了?醒了嗎?”

  白銀思搖頭苦笑,“還沒。”

  溫沅沅突然想起自己在洞內(nèi)看過的瀟楚辭,于是轉(zhuǎn)頭拍了拍薔薇的手,打算支開她,

  “薔薇,你去幫我回房間拿個披風(fēng)過來,我有點兒冷?!?p>  “是!”

  薔薇離開,白銀思不解的看了眼溫沅沅,“你想要說什么?”

  “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什么事?”

  “你跟瀟楚辭多久了?”

  白銀思得意的摸了摸手中的長劍,“我們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你說呢?”

  “那也就是說,是不是他的什么事情都會告訴你?”

  “那是自然的!”

  “那你知道瀟楚辭眉間有奇怪的圖案是怎么回事嗎?”

  “奇怪的圖案?”

  “對!”

  “不知道,什么奇怪的圖案?”

  “…既然你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我看錯了,我應(yīng)該是把血看成了圖案…”

  白銀思懵懂的撓了撓頭,“我怎么搞不懂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我進(jìn)去看看他可以嗎?”

  “嗯!”

  薔薇拿著披風(fēng)趕了過來,給溫沅沅披上,攙扶著溫沅沅進(jìn)了瀟楚辭的房間。

  瀟楚辭此刻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溫沅沅見他渾身都被纏滿了繃帶,內(nèi)心多少有點兒自責(zé)了,還是怪自己,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帶他進(jìn)去的,直接出來,會不會就沒那么多事了?

  雖然溫沅沅是這么想的,可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作為一名警察,對這種事情,是無法視而不見的,可能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么做。

  瀟楚辭眼下狀況不明,溫沅沅身上的傷口傷在了后腰處,也不能站立太久,只能任由薔薇攙扶,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

  七日之后

  溫沅沅身上的固定板子已經(jīng)拆除了下來,她也能夠輕松活動身體了,雖然不能夠跟以往一樣跑跳,還得多加恢復(fù),但還在能夠自由活動,不用天天趴在床上了。

  瞧著天氣,風(fēng)和日麗的,正是一個好天氣,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已經(jīng)七天了,瀟楚辭那邊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了,溫沅沅決定前去看看。

  剛踏進(jìn)瀟楚辭的房門,白銀思就瞥見了溫沅沅的身影,語氣也比之前那段日子輕快了許多,

  “他剛醒,你就來了,你兩人還真是合適!”

  溫沅沅抬眸看向了床上,果然瀟楚辭已經(jīng)醒了過來,除了腦袋上的沒拆,之前身上的繃帶也都拆的差不多了。

  不過這么輕輕一瞥,溫沅沅倒是覺得,瀟楚辭這模樣,倒是別有一番氣質(zhì),比之前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收斂了許多。

  腦袋上的繃帶,使其人也變得平和了起來,眼神雖然一如往常的平淡,但總的來說,有種病殃殃的帥氣,很離譜,這人腦袋戴著繃帶,都像是戴著一個精心裝飾的護額一樣。

  “你醒了?感覺身體怎么樣?”

  瀟楚辭面對溫沅沅的出現(xiàn),變得有些奇怪起來,眼神刻意的回避,語氣也比之前刻意冷了許多,“還好?!?p>  溫沅沅以為是自己害他受傷,對自己產(chǎn)生了厭煩情緒,尷尬的往后挪了一步,離瀟楚辭遠(yuǎn)了些。

  “對不起啊,如果不是我叫你過去,你應(yīng)該不會受傷的。”

  哪知道瀟楚辭沒有絲毫領(lǐng)情的意思,言語冰冷,臉色僵硬,“與你無關(guān),身為總捕頭,這件事我本就該做。”

  話不投機半句多,氣氛僵硬的不行,溫沅沅干笑著咬了咬唇,“……那個…既然你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先走了!”

  說完溫沅沅朝著白銀思點頭示意,灰溜溜的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房門閉上,白銀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哎?不是我說,你怎么突然對人家這么冷漠了?你之前不是找人的時候,還挺著急的嗎?”

  “我之前派你回溫府查的身份,確認(rèn)過沒有誤?”

  “沒有啊,不是,到底怎么了?”

  瀟楚辭手指不覺拽緊,神色復(fù)雜不明,“我懷疑她不是溫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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