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的警告
“我有事出去一趟?除了這棟房子,不要隨便出去?!?p> 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么緊張,夜昭歌溫順的點了點頭。
白旭煥看著她那雙瞳孔,沒有一點雜質(zhì),就連該有的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他忽然間,覺得她是不是一個小孩子的智商!
至少聽到他的囑咐,稍稍緊張一些。
然,沒有,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
這樣的她,他頓然更不放心了,他往外面遠(yuǎn)處看了一下,天色已經(jīng)暗了。
他半蹲下來,保持自己視線與她的的視線在同一水平線上,男人輕啟薄冷的唇瓣,耐心的說道:“沒有什么事,不要在前院晃悠,天黑了,回房間睡覺,不要靠近南宮琉諾。
記住,任何人靠近你,你都想辦法保護(hù)自己,你是我的人,你要是死在別人手上,我說過,即使你上天堂,我也要把你拉下來,拽進(jìn)地獄里?!?p> “嗯,我答應(yīng)你,我會好好保護(hù)自己。我只要你一個人殺我!!”
夜昭歌堅定的的回答,更是她的承諾。
她只能由白旭煥殺死,其他人,休想碰她一下??!
“現(xiàn)在就回房間。”
“嗯?!?p> “等等。”
在她轉(zhuǎn)身之時,男人強(qiáng)勢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扯。
夜昭歌輕輕的拽進(jìn)了白旭煥懷里,在她發(fā)愣之時,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
“這是我給你的晚安之吻。”白旭煥輕喃的說道。
既然讓她盡快愛上他,他要加快腳步,行動起來,一步一步虜獲她的心。
“晚安之吻??”夜昭歌呢喃了一下。
她半懂非懂,只知道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幫她愛上他。
她眼里的迷糊,她眼里的不解風(fēng)情,她眼里沒有點情感的波瀾。
白旭煥更加確定心里所想的,這個女人不懂愛,她完全不懂愛。
說實話,他也不懂愛。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親昵動作,都是按照偶像劇,生搬硬套下來。
偶像劇上的男主做什么,他就跟著做什么,為的就是讓這個女人盡快愛上他。
可,她似乎不懂,對他,冷淡至極。
而他,仿佛被人狠狠擊了一拳,氣餒。
“我出去忙點事情,很快就回來?!?p> “嗯?!卑仔駸ㄗ吡耍笸砩铣鋈マk事情。
大晚上辦什么事?
夜昭歌只是有點好奇,最終,她還是沒有興趣問他干什么。
夜昭歌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間。
剛一轉(zhuǎn)身,南宮琉諾不知什么時候就站在了他面前,邪里邪氣的的低喃:“煥走了,我的機(jī)會來了,你這頭牲畜,我要喝你身上的血?!?p> 喝血??夜昭歌擰緊眉頭,這個男人的癖好就是喝血?
她記得昨天,白旭煥第一次見面,也說過要喝她的血,喝她的血就是意味著傷害她。
眼前的男人要傷害她,夜昭歌后退了幾步。
“你不能喝我的血?!鼻謇涞纳ひ簦蛔忠痪涞恼f著,像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又是命令的口氣!!
又從這個女人的嘴巴里發(fā)出來的。
南宮琉諾早就對她不爽了,被她捅了一刀,這筆賬還沒算!
因為她,還被白旭煥給捅了一手,現(xiàn)在傷口都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
這個小仇,從一大早,他就記到現(xiàn)在。
“煥,已經(jīng)走了,他走遠(yuǎn)了,他保護(hù)不了你這個牲畜,你說,我會放著你這道美味佳肴,會無動于衷?!?p> 嗯~
那他跟和尚有什么不同。
夜昭歌只看到一道黑影從他的眼前晃過,男人已經(jīng)繞到了她的身后,雙臂環(huán)繞住她的胸口。
他的下巴已經(jīng)抵住了她的肩膀上,雪白的脖子,淡綠的眸子,在泛亮泛亮。
南宮琉諾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脖子大動脈,血流動的聲音,在他耳膜里,優(yōu)雅的舞動著。
叮咚~叮咚~
一首悅耳動聽輕音樂,每一個音符在他耳邊輕快的跳動著。
曼妙的舞步!
他閉上眼睛,深情且陶醉起來,深呼吸,好香甜的氣息,血,鮮紅的血。
饑渴難耐!
不由自主,他輕舔了唇角,“小野豬,你的血難得極品,要是被其他家族盯上了,我想你是沒命了?!?p> 徐徐張開了嘴,露出了小小的獠牙,在燈光下,尖銳森冷,對著柔白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咬去。
卡擦……
他臉色變了,沒有想象香軟的皮膚,也沒有溫暖的鮮血,是這個女人防狼噴霧劑,噴的他雙眼火辣辣的疼。
“你,你這個牲畜,竟然偷襲我?!?p> 氣死他了。
“看我不弄死……”你。
話音未落!
卡擦……
夜昭歌對著男人的眼睛又是一噴。
“呀……”
辣,辣死他的的眼睛了。
夜昭歌低頭,看著手上的防色狼噴霧劑,沒有想到這個防色狼噴霧劑還是挺好用。
這棟城堡有一個小倉庫,里頭什么東西都有。
今天白旭煥帶她去倉庫的時候,讓她挑選幾樣?xùn)|西,來做防身的武器。
她挑了好幾樣,這個小東西,就是其中一樣。
“你這個下賤的牲畜,竟然敢偷襲我,可惡??!我讓你……”
卡擦……
“呀,辣,辣辣辣辣……”
近在咫尺。
她繞到他的身側(cè),低聲,淡冷,淡冷警告,“記住,我不是牲畜,我是人。你下次再一口一口牲畜,一口一個下賤的動物,我不敢保證我能對你做出什么事?!?p> 她的聲音不大,卻很冷,沒有一點情感,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說話,隱隱中,一種強(qiáng)大的戾氣,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
夜昭歌無情的說著警告的話語,淡淡的語氣,徐徐的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南宮琉諾渾身一震,心底某一處,竟跳過幾下慌亂,忘記眼睛還在辣一事。
他被她從容不迫的氣息給震住了。
這個女人是人嗎?
怎么跟他以往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不像以往來的女人,見到他,不是嚇到尖叫,就是到處亂叫亂吠。
總之,這個女人有點棘手。
“你以為,我會聽你這個牲畜的話?看來你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一個下等的人類,你就是我們的食物,讓我一個尊貴的身份的人,聽你的話,你是在開玩笑,對嗎?”
越想越是好笑,南宮琉諾捧腹大笑起來。
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女人站在他面前,跟他說。
她們不是牲畜,她們更不是低等動物。
因為……
她們根本就沒有機(jī)會開口,在她們開口之前。
她們早就成為他口中的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