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年近來新收一門客,名喚張千陽,張千陽為人圓滑,時分聰明,經(jīng)常給李華年出計獻策,李華年非常看重張千陽,將其提為門客之首。
“千陽,依你看,如今是否是瓦解毒影教的最好時機呀?”李華年問道,得知毒影教中人心異動,他準備趁毒影教內(nèi)亂之時進攻。
“公子,不可?!睆埱ш栒f道
“為何?”李華年不解的問道
“毒影教雖有內(nèi)亂,但是勢力強大,再者說,這毒影教主雖是不在教中,但未必不知教中之事,說不定早有防備,更何況毒影教主武功高強,沒人是他的對手?!?p> “要是我們一直畏首畏尾,何時才能報仇?”李華年生氣的說道
“公子,莫急,在此時機,我們需要逐個擊破?!?p> “怎么個逐個擊破?”
“公子既已得知毒影教主藏身之處,那公子可記得他是為何隱居?”
“你是說錦瑟,不行,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傷害她。”
“公子,莫急,只需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就行了,萬不會傷害到錦瑟姑娘,只要他至愛之人在我們手里,任他再神通廣大,也得乖乖就范?!?p> “就按你說的辦吧。”李華年看著天空,只一輪明月,他看著那四散的月光,瞬間一陣涼意涌上心頭,他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影子,是呀,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
自從那天趕走她,她就再也沒有來過,如同消失一般,李華年想著十公主,心中隱隱作痛,他后悔自己那天的所作所為,可是木已成舟,又能如何?他想那天她一定很恨他吧?
不知不覺他已漫無目的走在街上,黑漆漆的夜使他內(nèi)心的孤獨無限放大,這孤獨似是要將他吞噬殆盡。他奔跑著,他跑得越快,孤獨追得越緊,他怒吼著,似是與這黑夜與這孤獨作斗爭,他看向身邊,十公主早已不再,于是他落荒而逃了。
他累的氣喘吁吁,在一處破廟里睡著了,及至他醒來已是第二天,他睜開眼,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他想要抱住她,可她卻連連后退,就在他抱住她那一刻,她卻消失了,李華年猛然一醒,卻發(fā)現(xiàn)那些原來只是一場夢,自己從張千陽那離開回到家后,就不曾出去過。他閉上眼睛,想要再次進入夢中,可是任憑他怎么努力,那個夢都找不回來了。
慘敗之后的圣火教逃回西域,一入西域便被守在西域的毒影教分支圍困,圣火教弟子四處逃竄,如同一盤散沙。而圣火教主不知去向,相傳是入了中原尋仇。
正在李華年感嘆之際,一陣打鬧聲傳來,他走出房間,一瞬間冰冷的刀劍緊緊的貼著他的脖子,圣火教主恨恨的說道:“李華年,你害的我圣火教慘遭滅絕,今日我便拿你祭奠那些死去的教徒?!笔セ鸾讨髡獎邮种H,李華年急中生智說道:“教主,且容我說句話,您再殺我也不遲啊。”圣火教主不屑一顧說道:“說?!崩钊A年松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剛剛的驚嚇,緩緩說道:“圍攻毒影教只是確實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如今我有一個百分之百的把握,定能鏟除毒影教?!?p> 圣火教主瞥了一眼李華年,冷冷的說道:“你拿什么讓我相信你?如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p> 李華年將云羅村以及毒影教內(nèi)亂之事告知圣火教主,并說出張千陽的計劃,圣火教主思索片刻,收回了劍,如今圣火教所剩弟子無幾,很難在短時間壯大,若是僅憑一人之力,想要顛覆毒影教更是難上加難,雖然李華年說的這些真假難辨,但如今她需要一個穩(wěn)妥的藏身之地,只能再次選擇與李華年合作。
圣火教主說道:“好,我暫且信你,若是你敢耍詐,小心你父親的命?!彼弥鴦χ赶虮蛔プ〉睦钗木?。李華年一臉焦急,他只剩下父親這一個親人,如今卻被圣火教抓來威脅,他十分擔心,只能暫且穩(wěn)住圣火教主。
“教主放心,在下定不會欺騙教主,也不會讓教主失望?!崩钊A年一臉虔誠的說道。
張千陽自從得當李華年的賞識,便開始暴露本性,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李華年有所聽說,但他無暇顧及,如今的他處境極為危險,家里是隨時尋仇的毒影教主,朝廷上皇上因圍剿毒影教失利最近很少重用他,最讓他憤恨的是王丞相那些人,他們竟慫恿皇上放棄圍困毒影教,而準備太后壽辰,他多次在皇上面前陳述自己已有周全計劃,但是卻被皇上拒絕,并收回了他的兵權(quán)。沒了兵權(quán)的李華年猶如驚弓之鳥,時時刻刻充滿警惕,一絲風吹草動都足以讓他膽戰(zhàn)心驚。
李華年叫來張千陽,告知他圣火教主之事,如今自己的處境如此艱難,他急需有一個完全之策。
張千陽片刻思索后,嘴角微微上揚地說:“公子,莫要擔心,公子可還記得咱們之前的計劃?”李華年點了點頭。
張千陽繼續(xù)說道:“只不過得把這計劃得提前就是了?!?p> “為何提前?”李華年問道。
“據(jù)消息說,毒影教的大長老最近正在聯(lián)絡(luò)教中弟子,似是有反叛跡象,那毒影教主雖然已經(jīng)隱居,但是不可能不知道,一旦大長老反叛,我猜他必定會返回教中,那時咱們再前往云羅村,這樣不就萬無一失了嘛?!崩钊A年看著張千陽,雖然他平時不太檢點,但是關(guān)鍵時刻卻是機智聰明。
“教你的人,即使注意毒影教動向,莫要錯過時機。還有,行為檢點些,不然犯了什么錯,我可救不了你?!崩钊A年說完后離開,張千陽癱在地上,擦著汗。
一離開李府,張千陽便離開恢復(fù)了原樣,趾高氣昂地走在街上,賊眉鼠眼的盯著街上的女子,時不時做出調(diào)戲的樣子,女子們瞬間花容失色,跑得遠遠的。張千陽不禁大笑,自言自語道:“如今我張千陽也是受人尊敬的人物,哈哈哈?!彼呦驘熁?,飲酒作樂,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