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月心里笑了笑,又板起一張臉,道:“不好意思,我這里還有事情要做,如果尹先生沒有事情的話,請你出去。”
說罷,白惜月就要推尹健出去。
但誰知,那尹健忽然一把握住了白惜月的手腕,一臉陶醉的摸著她的手道:“好軟的手啊,真是又滑又嫩。美女,我對你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來嘛,交個朋友?。 ?p> “你,你放手!”
自己的手被尹健如此握著,還有如此猥瑣的表情,白惜月羞憤難當(dāng),紅著臉怒道:“你快把我的手放了!不讓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喊啊~我可是這里的鉆石會員,你喊了,信不信我讓老板把你給丟出去?”
尹健有恃無恐,對白惜月的叱罵充耳不聞,甚至還越發(fā)的囂張,仗著自己身強體壯,肆無忌憚的騷擾著白惜月。
忽然,白惜月惱羞成怒,一腳踹在了尹健的襠部。
這一腳是白惜月含恨而出的,力道那叫一個大,又是猝不及防之下,尹健被一腳踹中了要害,當(dāng)即,他眼珠子就突了出來,整個人都站在了原地。
白惜月趁機縮回了自己的手,在把尹健推出了舞蹈室。
然后反鎖了門。
如此做完了,白惜月才拍著自己的胸脯松了一口氣。
“砰砰!”
“賤人!你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賤人!開門!”
許久,尹健才緩過神來,然后他便瘋狂的敲打著舞蹈室的大門,猙獰無比的模樣仿佛一個野獸。
白惜月被嚇壞了,連忙用身體堵住了門口,不讓尹健把門撞開。
同時,期望的看著健身房里其余的人,希望有人能出來幫她。
但似乎這個尹健在健身房有點實力,健身房里那些人看到是尹健,一個個都歪過頭去,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一樣。
久而久之,白惜月絕望了,只求陸風(fēng)能早點回來。
過了一會,尹健撞不開門,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舞蹈室。
白惜月見狀心里松了口氣,但不等她徹底放松,突然那尹健又去而復(fù)返,并且這次他還帶著幾個人一起過來。
瞬間,白惜月心里一慌。
尹健來到這里之后,指著舞蹈室那門就到:“哥幾個,那臭女人敢打我,媽的,這安市還沒有人敢這么對我,你們幫個忙,把這個門給我砸開!”
“好咧,尹公子你說啥是啥!”
尹健帶來的那幾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個聽尹健這么說,立馬就猥瑣的對視一眼,隨后,從一旁拿出啞鈴,對著舞蹈室脆弱的玻璃就砸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舞蹈室脆弱的玻璃外墻應(yīng)聲而裂。
巨大的聲響回蕩在整個健身房里,原本嘈雜的健身房此時突然鴉雀無聲。
白惜月像是一個受到驚嚇的鵪鶉一樣,帶著果果和媛媛縮在墻角里,面對這尹健幾個大男人。
“你們,你們要做什么?!”
白惜月顫抖的問道。
“做什么?”
尹健邪笑一下,忽然一把掌打在白惜月潔白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下去,白惜月的俏臉上立馬多出了一道鮮紅的手印。
尹健道:“賤人,你剛才不是很得意嗎?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這安市就沒有我尹健得罪不起的人!”
“這一巴掌,是你剛才打我的代價,現(xiàn)在,我們來聊聊后面的事情。”
尹健有恃無恐的蹲在白惜月面前,冷笑的看著白惜月:“說吧,你剛才踢了我一腳,這筆賬你準(zhǔn)備怎么算?!”
“我算算,這一腳你可是踢得我很痛啊,怎么說我都得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吧?這檢查費,你給我二十萬就可以了。然后,還有醫(yī)療費,三十萬吧?!?p> “再加上誤工費...零零碎碎,你給我一百萬。”
“一百萬?!”
白惜月都聽呆了。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尹健居然如此獅子大開口。
明明他先騷擾自己的,居然還讓她給一百萬?!
這分明就是在欺負她。
白惜月頓時搖頭:“我沒有一百萬!而且,而且是你先騷擾我的!”
“啪!”
尹健又是一把掌打在白惜月另外一張臉上:“我讓你說話了嘛?沒有一百萬?那好啊,沒有一百萬,你就賠哥幾個??茨汩L得也不錯,一百萬,夠給哥幾個玩上幾年了?!?p> 說罷,尹健就有拉著白惜月的手。
瞬間,白惜月如被電給打了一樣,瘋狂的掙扎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誰,誰來救救我??!”
白惜月聲嘶力竭的聲音回蕩在健身房里,有許多人都看不下去,想要出手,但都被同伴給拉了回來。
斥責(zé)道:“你瘋了?你敢管這事?你知不知道那尹健是誰?他父親可是四海集團的董事,權(quán)利大著呢!”
聽到尹健的來頭這么大,那些想要出手的人立馬就陷入到了猶豫當(dāng)中。
不出手吧,他們覺得于心不忍,出手吧,不一定能把白惜月救出來,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左思右想,居然真沒人敢出手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看到,有一個男人居然沉著一張臉朝著那些人走去。
頓時,有幾個人便對他道:“喂,你不要過去啊,那些人很兇的?!?p> 陸風(fēng)對那些人擠出了一個笑臉:“其實,我也是很兇的。”
尹健等人終于看到了陸風(fēng),他們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這么不怕死的,于是,尹健一怒之下,指著陸風(fēng)就道:“你英雄救美,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給我打!”
他一揮手,幾個狐朋狗友立馬就朝著陸風(fēng)奔去。
但下一秒,陸風(fēng)一把抓住一人,一個鞭腿就把那人橫掃到地上,在一腳踩在地上,當(dāng)即,那人就口吐鮮血。
另一個人繞到了陸風(fēng)后面,想要偷襲,但陸風(fēng)仿佛后面長了眼睛一樣,頭也不回的過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一下子就拋飛了出去,砸在另外兩個奔過來的人身上。
干掉這幾個人后,陸風(fēng)看著尹健,又看著白惜月臉上的手掌印,臉色立馬就冷了下去。
“白惜月,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
白惜月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說了會不會給陸風(fēng)帶來什么麻煩。遲疑了一會,道:“我,我不小心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