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對付趙寬,就是因為這人做事不計后果,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壞了規(guī)矩,所以才把他趕出去。
現(xiàn)在要是讓他在魔都扎根,恐怕魔都的人民又要陷入到水深火熱之中。
更加關(guān)鍵的是,他趙寬一旦扎根,馬上要對付的,就是這四家人。
現(xiàn)在,要怎么去對付呢...
安老太君陷入到沉思中。
安念國看到老太君沒說話,他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趙寬,我勸你做事不要太絕!你就不怕我們四大家和你魚死網(wǎng)破嗎?”
“怕啊,我當(dāng)然怕啊?!?p> 趙寬冷笑一聲道:“可是一想到當(dāng)年你們對我的恥辱,我就不怕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們四大家家大業(yè)大,還是我比較光腳。”
“我就看看你們四大家,是不是都像你一樣不怕死!”
趙寬說完,他身后帶著的那些壯漢立馬獰笑一聲,往前大跨步一步。
好似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一樣。
安老太君瞇起了眼睛,對趙寬嘆了口氣:“當(dāng)年我們把你趕出魔都,就是因為你做事不端,沒想到,十幾年后,你還是死性不改。還是想著走歪門邪道。”
“好,你要打,那我就奉陪了?!?p> 安老太君一頓地面,冷哼起來:“送客!”
“等一等!”
趙寬聽著安老太君答應(yīng),心里頓了一頓,馬上又道:“安老太君能答應(yīng)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我們要不要再算算其他的賬?”
“當(dāng)年你們安家,奪走我的東西,該還給我了吧?”
趙寬看了看四周道:“當(dāng)然,你們不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聽說你小女兒長得挺好看的,不如就先讓他跟著我們走吧,免得安老太君到時候反悔。”
趙寬說話的時候,剛好看到陸風(fēng)和安亦笙并肩走來。
他看到安亦笙的時候,眼睛大亮,俺老太君卻驚了一下,驚呼道:“小妹,快走!”
安亦笙猝不及防之下,就看到趙寬像是一只蒼鷹一樣朝著她撲過來。
頓時安亦笙大驚失色,然而比她更快的,是陸風(fēng)。
陸風(fēng)見到有人撲過來,下意識拽住那人的手臂,腿畫了一個弧線后用腰使勁,下一秒就是一個過肩摔,直接把那人給摔了出去。
趙寬在獰笑中突然感到重心失衡,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到了天上。
趙寬連忙在天空中扭動身子,像是一只蒼鷹一樣,在天上重新恢復(fù)平衡。
接著,穩(wěn)穩(wěn)落地。
眾人見到趙寬被扔出去,安亦笙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
安老太君道:“小風(fēng),做的漂亮?!?p> 陸風(fēng):“???”
“你是誰?安家什么時候有你這么一號人物了?”
趙寬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忌憚的看著陸風(fēng)。
剛才他才是先出手的那個人,可結(jié)果呢?
陸風(fēng)的速度居然比他還要快的多,硬是讓他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就把他給丟了出去。
這人的實力,簡直是深不可測。
陸風(fēng)看著趙寬,又看著安老太君。
淡淡道:“我的母親是安家大小姐。”
“哦?”
趙寬聽到陸風(fēng)的話楞了一下,道:“就是二十多年前離開安家的安家大小姐?”
“二十多年前安家大小姐和安家決裂,當(dāng)時可是我們魔都眾多青年的噩夢,不知多少人痛呼魔都少了一美。”
“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她的兒子。”
趙寬笑了笑:“那你母親怎么沒來?”
“我母親去世了。”
“去世了?哈哈哈哈,活該!當(dāng)年我上門提親,她連看都不看我,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她早已死了。哈哈哈,該!”
“該?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你確實配不上我母親?!?p> 陸風(fēng)眼神里冷光一閃,下一秒,整個人突然毫無征兆的橫著滑行了十幾米,直接躥到了趙寬的面前,接著右手發(fā)力,一拳轟向趙寬。
趙寬大驚,連忙架起手臂支撐,但他剛接到陸風(fēng)這一拳。,感覺臉色大變,下一秒,整個人像是被卡車給撞了一樣,橫飛出去3米遠(yuǎn)。
趙寬從地上爬起來,陸風(fēng)冷冷的在看著他。
“你連我一拳都接不下來,還說要干掉安家,你憑什么?”
“好痛!”
趙寬臉色發(fā)白,他挨了陸風(fēng)的手臂在隱隱作痛。
趙寬萬萬沒有想到,陸風(fēng)居然會這么強(qiáng)。
這一拳,簡直就像是大鐵錘錘擊啊,他現(xiàn)在的手骨已經(jīng)微微有了裂紋。
如果再來一下,恐怕他的手會當(dāng)場斷裂。
想到這里,趙寬的額頭上有冷汗冒出。
“沒想到安家居然出了你這么一個強(qiáng)者,好,好的很。但你不要得意,我請來的幫手可是世界級的強(qiáng)者。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安家,你們給我等著!”
趙寬冷哼了一聲,甩手帶著人離開了安家。
陸風(fēng)看到趙寬離開,看向安老太君:“外婆,人已經(jīng)走了?!?p> “好,好得很啊。陸風(fēng),這次可多虧了有你,要不是有你在的話,我們安家恐怕就要倒大霉了。”
安老太君說著又嘆了口氣:“趙寬雖然已經(jīng)走了,但是他這次吃了虧,下次可不一定,我們必須要小心謹(jǐn)慎才行。小陸,比賽就在后天,你應(yīng)該沒有事情吧?”
“放心吧,外婆,這幾天我都會在這里?!?p> 陸風(fēng)淡淡的說著。
在安家談?wù)摰臅r候,安家門口。
趙寬捂著自己手臂顫抖,他的隨行保鏢過來,遞給趙寬一些傷藥。
“老板,用用這個吧。”
趙寬一甩手把那些傷藥扔到一邊。
“我像是有事的人嗎?拿走!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您還是用著吧。您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可不像是沒有事的樣子。”
那保鏢撿起傷藥,淡淡的對趙寬道:“安家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必須要保證自己安然無恙。不然,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p> 趙寬看著自己的保鏢,臉色陰冷微沉,淡淡說道:“我知道了?!?p> 他把那些傷藥拿過來對保鏢道:“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小子應(yīng)該就是安家找來的外援,你們覺得他的實力如何?”
“有一點實力,但是也就一般吧?!?p> 那個保鏢冷冷的說道:“他的實力應(yīng)該能進(jìn)地榜,但是不要忘了,我可是天榜的高手,我弄死他不過是弄死一只雞那樣簡單?!?p> “你確定他的實力只有地榜嗎?”
趙寬大吃一驚,他的實力就已經(jīng)是在地榜了,但哪怕是這樣,依舊被陸風(fēng)一只手壓制住,不能動彈。
如此強(qiáng)大的實力,居然只有地榜?簡直是不可思議。
保鏢點點頭不悅道:“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嗎?他的實力確實是強(qiáng),但是最多也不過是地榜前十的實力而已,他弄死你,確實如殺一只雞一樣,但是你要知道,地榜和天榜之間,可是猶如天塹一般的差距,我弄死他也只是揮一揮手而已?!?p> “那你剛才為什么不動手?”
趙寬臉色微沉,剛才如果他動手,自己就不用承擔(dān)如此痛苦了。
但那保鏢卻說道:“我不動手,是我不需動手。他的實力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如果他要?dú)⑺滥?,我自然要出手,但看到他的實力,我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你這是在置我于危險之地!我希望下次不要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我們之間只是合作而已,我給你提供實力,提供人,讓你能夠進(jìn)入魔都,但不代表著我就要聽從你的命令。再有下次,在比賽之前,我就先弄死了你。”
那保鏢冷冷一聲,讓趙寬臉色通紅,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和這個保鏢說是合作都是在恭維他,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聽命于這個保鏢。
他來自國外一個神秘組織。
他們想要進(jìn)入大梁國發(fā)展,但由于大梁國的監(jiān)管系統(tǒng)一直十分嚴(yán)密,防守的很死。
國外組織根本沒有辦法進(jìn)入到大梁國。
所以他們能用的辦法,就只有去尋找一個替代人。
趙寬就是他們的代言人,說好了是重回魔都,但實際上不過是人家的一個探路棋子而已。
趙寬想到幾年前和這些人的相遇,眼神里不禁閃過一絲恐懼。
這些人都是一些魔鬼。他現(xiàn)在是在和魔鬼進(jìn)行交易。
比賽的時間是在三天后,這三天陸風(fēng)哪里都沒有去,就守候在安家。
莊園之內(nèi),他必須要小心趙寬會不會鋌而走險。
時間一轉(zhuǎn),三天就到了。陸風(fēng)在臥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沒一會兒,安亦笙就敲響了門:“小風(fēng),你在忙嗎?”
陸風(fēng):“怎么了小姨?”
陸風(fēng)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后,看到安亦笙驚恐的面孔。
立馬一愣。道:“小姨,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兒嗎?”
“大事不好了,你二舅,你二舅他出事兒!”
“他出什么事兒了?”
陸風(fēng)大吃一驚。
安家為了避免在這段時間出問題,一家人一直都在安家莊園,這樣都在,還能出什么問題?
來不及多想,陸風(fēng)一把過去攬住安亦笙的腰肢,帶著安亦笙狂奔,沒片刻進(jìn)入到莊園之內(nèi)。
莊園內(nèi),自己的二舅安念君正拿著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腹部還在流著血,血流了一地。
安老太君臉色大變的問道:“老二,你這是在干什么?”
“媽,兒子什么都不想做,兒子只想勸您不要摻和這件事情。”
安念君一如既往的淡漠說著,仿佛不是他受傷一樣。
“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你過來就捅了自己一刀,還把刀架在脖子上,要我不要去參加這次的比賽,你到是給我說個原因?。 ?p> “你難道不知道這次的比賽對安家到底有多么重要嗎?!”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媽,我也是迫不得已的?!?p> 陸風(fēng)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先只能站在一旁看一看,他掃了一眼安念君,發(fā)現(xiàn)他的傷勢雖重,但并沒有到必死的地步,還有的治。
只是他不明白,安念君到底想要做什么?看他的樣子似乎并不是自己愿意的,那么到底是什么情況能讓他逼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