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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師創(chuàng)神世紀(jì)

六十九:打探一番(下)

  入城后楊千幻并沒有大張旗鼓的直接去找人,他拐過一條街來到熱鬧的街市上,街市規(guī)格和古代的大相徑庭,叫賣的叫賣忙碌的忙碌壓根不會有人注意到楊千幻這個頭戴兜帽不露臉神秘的人物。

  拐過熱鬧的街角楊千幻來到了一處比較偏的小巷子,巷子兩邊是普通居民樓,超過左拐右拐的巷子楊千幻隱隱約約聽到了嘈雜的喊聲,聲音雖然大但模棱兩可的聽不清楚到底說了什么,聞著空氣中的酒氣楊千幻知道來對地方了。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個巷子楊千幻看到了一個隱秘在錯綜復(fù)雜房屋結(jié)構(gòu)中的小酒館,小酒館由一個小棚搭成,沒有什么名正言順的招牌招人,甚至于就這簡單的小酒棚真的就是連個屋壁都沒有,簡單幾個座椅和簡陋腳扣架就是一個小酒館了。

  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不要看小酒館小,但該有的設(shè)施真的是一點也不少,結(jié)賬臺,酒保和花花綠綠的陳年老酒真可不畏不神奇。

  光天化日下擺了十幾個圓桌椅,雖然施舍簡陋是簡陋了點,但顧客還挺多,一眼望去竟然滿客了,每一個位置上不是醉酒大漢就是還在干杯暢飲的酒徒。

  楊千幻的出現(xiàn)并沒有給他們帶來絲毫興趣,各自各的干著自己的事情。

  楊千幻挺起鼻梁嗅了嗅周圍空氣,那種難以言喻的酒氣鋪天蓋地的彌漫,就算沒碰一點酒,但就單單豎起鼻子吸都差點有點扛不住。

  捂著鼻子楊千幻來到了柜臺,柜臺里是一個八字胡高平帽的老漢,老漢正在雙手敲打著算盤計算著今天的收成。

  老漢非常的認(rèn)真,聚精會神的樣子讓已經(jīng)來到他面前的楊千幻吃了個閉門羹。皺著眉楊千幻敲擊了一下陳舊木桌吸引老漢注意。

  從聚精會神中突然醒悟老漢還有一點愕然,抬頭扶了一下那老花鏡,看見居然是個生面孔他表情隨即和善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顧客,不知道您是想喝酒還是……”老漢表情怪異的笑了笑。

  “除了喝酒你這貴店還有其它服務(wù)?”楊千幻目光掃視周圍,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他是想都想不到還有什么其它服務(wù)。

  望見楊千幻一臉的茫然老漢頓時一喜,目光掃視過楊千幻一圈后嘴巴偷偷靠近小聲說道:“公子您一看就知道不凡,您定是多少人,您這種的呀老漢我呀雖然不是天天遇見吧但也是沒少遇到啦,老漢一看就知道您不是來喝酒的,在我們店呀不是來喝酒的那肯定就是來~找樂子的啦~”

  楊千幻眼圈頓時放大一圈,后撤步一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壞老頭,心說您不賣酒難道還真的有其它娛樂項目?

  這時候說到重點老漢變得戒備起來,翹著嘴偷偷的道:“我懂,我都懂,您還不是和大部分讀書人一樣怕丟了面子才會打扮如此來到此次找小姐的?!?p>  待老漢說完楊千幻才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搞半天他說自己其實就是來這鬼地方找雞對呀……

  楊千幻一時無語,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見對方還一個勁的怪笑楊千幻就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

  “哈哈,老先生誤會了,小弟初次來到貴地因為不熟悉迷路而已,望方圓幾里就你們這一家店鋪所以才來想問問路的?!睏钋Щ没匾杂樣樀募傩?。

  老漢一聽原來不是來消費(fèi),瞬間表情拉胯了一圈,回手繼續(xù)干自己的事情。

  感受到對方并不想理自己,楊千幻微笑著從兜里假裝掏錢,實則是從儲物空間中拿錢。

  一塊金閃閃的金魂幣出現(xiàn)手中,楊千幻拿著金魂幣在老漢面前甩了甩,這一甩老漢表情瞬間開放,笑臉盈盈的賠笑著。

  “不知公子有何見解,下人定會依依為大人解答?!崩蠞h笑的格外的開朗。

  楊千幻深知鈔能力的厲害,笑臉把金魂幣扔了過去,老漢慌忙雙手接住握在手心中不停的打量,仿佛這玩意兒是什么無價之寶一樣。

  楊千幻沒有理他,隨手拉過一個椅子在柜臺前面坐下就和老漢刊談起來。

  得到了好處老漢嘴巴是真的滑溜。

  “我很好奇,剛才你說的小姐指的是什么?”

  老漢收好金魂幣,在聽到我這問題后他變得狐疑起來,上下不停的打探著楊千幻,隨后還是那副怕隔墻有耳的小心表情道:“現(xiàn)在都叫小姐,以前那都叫妓女,公子你懂嗎?”

  楊千幻徹底明白過來,感情和自己想的一樣,但隨后他表情又變得狐疑起來,要說在舊社會有小姐他倒是覺得正常,甚至于還有小姐光明正大賣的,但現(xiàn)在的萊殷加爾星不是已經(jīng)被聯(lián)邦接管了?怎么按照聯(lián)邦律法規(guī)定,強(qiáng)迫她人賣淫者可都是大罪,就算是自愿賣的也不行,可就連新化鎮(zhèn)這種三線大鎮(zhèn)都會有這種呀,雖然不是在明面上但也確實是違反了聯(lián)邦律呀。

  楊千幻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老漢,老漢似乎也沒有那么擔(dān)心,他表情風(fēng)輕云淡的回復(fù)了楊千幻的疑惑:“公子有所不知呀,在大凜還沒有倒臺前娼妓是完全被世人接受的,畢竟是個男的都會有那點欲望,而棄良販娼的女性也能靠此某生這何樂而不為呢,但自從聯(lián)邦來了后頒布的聯(lián)邦律法導(dǎo)致了娼妓徹底斷送?!?p>  “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做,不怕觸犯律法嗎?”

  老漢呵呵一笑,表情變得無所謂,好似現(xiàn)在的他對任何都沒有興趣了一樣。

  “怕呀,我們怎么能不怕,但我們能怎么辦……我們本來就是靠著這行生活的,聯(lián)邦說切斷就切斷那我們怎么辦?那些以此某是的姑娘怎么辦!”

  楊千幻瞬間恍然,果然不生在其中就不知道這行的艱苦呀,苦澀一笑。

  老漢繼續(xù)說道:“好在聯(lián)邦還算人性,他們根據(jù)我們國情大幅度的減輕了處罰力度,所以現(xiàn)在的娼妓只能成為上不了臺面的私底下活動了,所以在才為什么我會那么小心翼翼的和你說這些。”

  楊千幻點點頭。

  “那你們不會強(qiáng)迫那些女孩賣淫吧……”楊千幻最關(guān)心的問題。

  老漢第一次露出勉強(qiáng)的笑容。

  “當(dāng)然不可能,雖然律法大幅度減低了處罰力度,但對于逼迫良家從娼的他們還是會大力處罰,所以現(xiàn)在還在做這行的只有愿意和本來就以此為生活的了,大可不必?fù)?dān)心會有良女被迫,因為我們根本承受不了那后果?!?p>  楊千幻欣慰的點點頭,聯(lián)邦做的確實對,真要一刀砍了這條萬人的生計確實不太可能,這種循序漸進(jìn)的方法確實不錯,他敢相信幾年后這種肉體的交易會隨著時代的變好而慢慢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這個話題結(jié)束楊千幻終于是問出了他來此的目的。

  “問件事,新化鎮(zhèn)最大的家族是誰?”

  老漢身為新化鎮(zhèn)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當(dāng)然立刻就能想到,毫不猶豫的他說道:“要說新化鎮(zhèn)最有名望的家族當(dāng)然要數(shù)王家了,王家在大凜還在時其家族族長就是大凜左服大臣,王家從祖上八代就是大凜大官,就算是現(xiàn)在大凜倒臺王家的底蘊(yùn)還是如日中天沒有什么人可以撼動?!?p>  楊千幻聽著思考著摸摸下巴。

  心說:“怪不得李老爺會懼怕此家族,原來不僅僅是土皇帝還是官二代呢,雖然現(xiàn)在大凜倒臺但餓死的駱駝還是比馬大呀,李家要想自保就肯定不敢違抗王家……”

  楊千幻摸著下巴思考著終于是理清了事情的大概,具體內(nèi)容和李老爺所的大相徑庭,反正就是王家勢力比李家大,李老爺惹不起王家但又不想把女兒嫁過去所以才有了這幾天的鬧劇……

  “看來事情大概已經(jīng)清晰起來了,李老爺在這點上沒有騙我們,那現(xiàn)在要知道的是王家公子,那位要與李嫣然結(jié)婚的王公子是何許人也了。”楊千幻內(nèi)心思量著。

  “聽聞王家公子要與李隆鎮(zhèn)李家千金結(jié)為夫妻不知可有此時?”

  “對對對!確有此事?!崩蠞h連忙點頭稱道。

  “那你可知那王家公子如何?”楊千幻使了個眼色,語氣變得沉穩(wěn),語調(diào)也小了幾分,有一種談?wù)撍税素缘母杏X。

  畢竟討論的對象是王家公子,這種大權(quán)大勢之人可千萬不能再外面亂講,否則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

  老漢應(yīng)該是知道很多東西的,但他比較還只是個小人物,對于外頭討論王家這種壓頭蛇他還是保持著敬畏之心,雖暗地里干著見不得人的買賣,但他也不敢亂說呀要真?zhèn)鞒鋈チ怂餐砉?jié)不保呀。

  所以對于楊千幻的這個問題他保持知道但不說的態(tài)度。

  楊千幻見他那副賊兮兮的表情是越看越想錘他,無奈之下割痛又假裝從兜里掏出一枚金魂幣扔出。

  老漢看見金魂幣嘴角樂呵的不行,小心翼翼接住金魂幣收入囊中表情變得小心翼翼。

  “實不相瞞呀,王家就一個獨生子,而那位王公子呢雖然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但他名聲確是不好,你知道為什么嗎?”

  楊千幻想到李老爺說的王家公子的形象,不學(xué)無術(shù),紈绔子弟,吃喝嫖賭什么都干。

  楊千幻想著這些詞覺得是挺夸張的,所以不太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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