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來,一直都是定親王得勢,讓太子一黨開始人人自危,原來覺得三阿哥平庸一般,現(xiàn)如今眾人才發(fā)現(xiàn),竟是藏拙,眾臣開始考慮國祚未來。
禹辰同晗月在承乾宮著急萬分,禹辰皺著眉頭道:“額娘,不好了,現(xiàn)如今滿朝文武都在討論什么定親王智勇雙全,本王太子之位早就不穩(wěn)了,額娘,該怎么辦!”
“住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問本宮,自己不能想想解決辦法么!”晗月氣急了,不想再多理睬禹辰。
禹辰別過頭去,不作一聲。
禹辰忽得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痛苦道:“額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個老臣要聯(lián)合起來提議廢太子,立定親王為皇儲,皇阿瑪什么時候能醒來啊?”
晗月挑眉,似是氣極了,站了起來道:“什么?你是說有幾個股肱之臣要提議廢太子?你又沒有犯什么大事!他們簡直是仗著自己歲數(shù)大,胡作非為!”
晗月隨后一屁股坐下,用手掌扶扶胸口,想讓自己緩緩。
晗月眸色陰冷道:“那既如此,謀劃勤王吧,正好你皇阿瑪也快醒了?!?p> 禹辰眸中的驚詫一閃而過,隨后堅定地點點頭。
晗月淡淡道:“無論成敗與否,你皇阿瑪都不會怎樣怪罪,畢竟打的是勤王的旗號?!?p> 啟祥宮內(nèi)。
南卿同七公主妡姣閑聊。
妡姣正在嫻靜地繡花,抬起頭問她額娘道:“額娘,皇阿瑪?shù)牟∧芎脝??聽說這幾日就要蘇醒了,不過還不能動彈多少。”
南卿笑著揉揉妡姣的頭,溫柔地說:“嗯,確實是這幾日,到時候你要多陪陪你皇阿瑪,況且你還有五年及笄,也不知日后要許配個什么樣的郎君?!?p> “額娘,兒臣不想離開您,兒臣見了長姐和四姐早早嫁了人,想到馬上就要臨到自己,心里不知多么惶恐呢!”妡姣蹙起眉頭,挽住南卿的手道。
南卿笑了笑,柔聲道:“額娘像你這個時候,也是這樣對你外祖母說的,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嫁了人?”
妡姣只好點點頭,心中卻不這樣想。
蒙歡進來,向二人行一禮后,端莊道:“娘娘,皇上醒了,貞妃娘娘在養(yǎng)心殿險些要高興昏了?!?p> 南卿微斂笑意,讓蒙歡看著一會兒妡姣后,就和伶安去了養(yǎng)心殿看皇上。
等南卿到了養(yǎng)心殿的時候,皇后和貞妃在此,南卿同淑貴妃稍晚一些趕來。
其余人皇上就沒召見。
南卿向皇上行過禮后,故作欣喜道:“多虧了貞妃妹妹,日夜顛倒,照顧皇上?!?p> 貞妃客氣道:“姐姐客氣了,要不是看姐姐瘦了一圈,哪里能知道姐姐對皇上如此上心?!?p> 皇上經(jīng)此一劫,心有余悸,見兩人對自己如此上心,不由得一喜道:“多謝愛妃了,皇后,如今辰兒把控朝政,要多向幾個老臣學習,還有康親王,也要多多學習啊!”
皇上看見蒼老了許多,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臨終托孤的意味。
皇上看向南卿道:“朕聽說禹祺很能干,很好不錯,朕十分欣慰,竟想不到他有如此大的能耐,朕十分看重他。”
南卿對此只微微一笑。
晗月暗中絞緊了手帕,不禁心中憤恨。
皇上對禹辰把控朝政的消息也略有耳聞,早已心生忌憚,悄咪咪看了幾眼晗月,但礙于情分,沒有說出半句。
皇上感到有些累了,貞妃借此說道:“皇后娘娘,皇貴妃,淑貴妃,皇上需要多休息,要不你們先出去,臣妾照顧皇上就寢吧?!?p> 幾人點點頭,便行禮退出殿內(nèi)。
南卿回到宮中,細想起皇上對晗月的態(tài)度,與平時一樣,但是朝堂的風聲,早就一干二凈地透露給皇上,皇上不可能不知道,那么皇上還是沒有突破那道防線,真正真正的沒覺得太子無過,沒有因為太子不如禹祺就廢太子,那么就要設局讓太子犯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