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熱過后,霍文妮無力的靠在霍天澤肩膀上痛哭起來。
“你怎么啦?”霍天澤問。
“我就是覺得……覺得……”霍文妮一邊說一邊哭,哭的泣不成聲。
“現(xiàn)在還討厭自己嗎?”
“不了?!被粑哪菡f,“原來我可以如此美妙?!?p> “我也感覺相當(dāng)美妙,簡直妙不可言,哈哈哈哈!”霍天澤大笑起來,“老家伙看來早就沒有能力了,才讓你保持了原始的一切。”
“是真的嗎?”霍文妮抽噎著問。
“是的,我沒有騙你,你很完整?!被籼鞚烧f完看了看車窗外面,天陰沉沉的,開始刮風(fēng)了。
“那就太好了!”霍文妮開心地破涕為笑,“這是一對新婚夫婦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丈夫送給妻子的最高褒獎和贊揚嗎?”
霍天澤微笑著說:“是的?!?p> “我都無法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霍文妮再次激動地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快穿好衣服,我們該回去了。藍姬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在我安排的酒店住下來了,這段時間她都不會回到我身邊?!?p> “哦!”霍文妮說,“那你以后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不好說?!被籼鞚稍谒裏o比清麗動人的臉上親了親,“你是如此的與眾不同,為什么我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霍文妮說:“因為你嫌棄我,總是把我推到允澤那邊?!?p> “好吧,你現(xiàn)在困了嗎?”
“不困,好難得可以這樣跟你在一起,我想一直抱著你,一會兒都不想松開?!?p> 霍文妮說完伸出她舞蹈演員般纖美的雙臂,優(yōu)雅地將霍天澤抱住。
“老家伙花那么多錢打造你,培養(yǎng)你,就是想讓你成為萬里挑一,成為百花中的花魁。你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和許多女人都不一樣。”霍天澤說完,再次在她臉上親了親。
霍文妮說:“那從現(xiàn)在起,我是屬于你的了,親愛的!”
霍天澤說:“他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p> 霍文妮呢喃道:“也包括最好的我嗎?”
“當(dāng)然?!被籼鞚烧f,“凡是領(lǐng)略過你風(fēng)情的男人,這輩子應(yīng)該都相當(dāng)難忘吧!就像品嘗過人間最美味的食物,再去品嘗普通的食物,就會覺得索然無味了。”
霍文妮說:“是真的嗎?可天澤哥你身邊的女人個個都不普通呢!”
“她們是廚子做出來的美味佳肴,而你是天然的上等食材,不僅味美異常,讓人回味無窮,還非常有營養(yǎng)價值?!?p> “那綠苓呢,她不是更天然一些?”
“她是一朵可愛的小野花,而你是百花中的花魁?!?p> 霍文妮再次開心地笑了起來,將光滑如玉般的臉蛋貼在他臉上,嬌俏地問:“那你還要不要再領(lǐng)略一下花魁獨特的風(fēng)味呢?”
“當(dāng)然?!被籼鞚烧f完一把將她翻轉(zhuǎn)過去,從后面抱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現(xiàn)在就讓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哈哈哈哈!”霍文妮大笑起來,兩個人在車后座上拼命扭打嬉笑不停。
凌晨六點左右,霍文妮被一陣輕微的聲音弄醒了。她慢慢地坐起身,拿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撥開窗簾往外看了看。
天已經(jīng)亮了,天空呈現(xiàn)出魚肚白。兩個清潔工正在清掃地面,一臺灑水車從遠處開過來,發(fā)出悅耳動聽的音樂聲。
一群鳥從天空中飛了過來,停在附近的草坪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似乎在為這美好的一天歡唱。
一群學(xué)生和一群老人走過來,他們在離她不遠的馬路上經(jīng)過,絲毫沒有注意到這輛豪華加長版奔馳車?yán)镉腥诉^夜。
霍文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笑,她轉(zhuǎn)身看了霍天澤一眼。他正靜靜地躺在后座沙發(fā)上熟睡,窗外投進的光照在他完美的側(cè)顏上,煥發(fā)出一種神奇的美感。這種美感充滿了一種非常強大的魔力,仿佛能將一切融化和吸附!
她皺了皺她那對美麗的黛眉,無限憐愛又溫柔地在他臉上和額頭上親了親,親完又親了親他迷人的嘴角,用一件外套蓋在他身上,靠在他身邊打起盹來。
到了八點半左右的時候,霍文妮再次在一陣窸窣聲中醒過來,她看到霍天澤穿戴整齊,正一臉微笑地看著她。
她對他嫣然一笑,伸了伸懶腰,慵懶的像只貓咪。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霍天澤問。
“很開心很開心很開心!”霍文妮慢慢地坐起來,“你睡好了嗎?”
“很好,我們回去吧,居然在這里過了一夜,太不可思議了!”霍天澤說完推開車門,牽著霍文妮的手走下車,回到駕駛座位上啟動引擎。
“回去知道怎么說嗎?”車子啟動后,他看了霍文妮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在整理弄亂的頭發(fā),問道。
霍文妮說:“按照你昨天說的,是燈座掉下來砸到了他,我和你把他送進醫(yī)院進行搶救了?!?p> “不!”霍天澤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說了,如果家里有人問你,你就說你不知道,他可能和同學(xué)出去了。等過兩天,我會主動告訴他們,他是因為意外受傷進了醫(yī)院?!?p> “哦,可如果警察問我怎么辦?”
“只要沒有死人,就不會有人報警,警察是不會管的?!?p> “你是說,他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嗎?”
“醫(yī)生是這么說的,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非常大,總之救好是不可能了?!?p> “那就太好了!”霍文妮說完,又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高興的樣子,嘟了嘟嘴,看著窗外不說話了。
“想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霍天澤問。
霍文妮說:“知道,因為他知道你不是老家伙的親生子,拿不到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了,所以在你面前喜形于色幸災(zāi)樂禍,對吧?”
“基本是這樣?!被籼鞚烧f,“不然我不會下此毒手,你會覺得我很壞嗎?”
“不!”霍文妮搖了搖頭,“所謂無毒不丈夫,雖然允澤哥對我很好,可他父親太壞了,你這樣對他們最合適不過。我覺得你才是做大事的人呢,又果敢又機智,還有一身的本領(lǐng)。”
霍天澤說:“那些財產(chǎn)本來就是我媽的,是他們用卑鄙手段騙了我媽,害我媽和她之前的丈夫離婚,還強娶了我媽,我媽肚子里當(dāng)時都有了我?!?p> “嗯!”霍文妮點了點頭,“所以我說你做得對,你就應(yīng)該把所有財產(chǎn)都拿回來!”
霍天澤說:“允澤他就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界,因為他是一顆充滿罪惡和欺騙的果實。姓霍的一旦知道我把他兒子弄成了植物人,他一定會瘋掉,這就是報應(yīng)?!?p> “你不打算再姓霍了嗎?”霍文妮問。
霍天澤說:“我很想,我姓著老家伙的姓,讓我感到骯臟和罪惡。”
“那你打算認(rèn)江叔叔嗎?”
“再說吧,我要先把我外公外婆給我媽繼承的財產(chǎn),還有這些年用這些財產(chǎn)賺的錢全部拿回來。”
霍文妮說:“太好了,我絕對絕對的支持你!”
霍天澤說:“所以,允澤那邊不死的話,還需要你多擔(dān)待一點?!?p> “你是說需要我照顧他嗎?”
“是的,他成植物人是最好的結(jié)局,免得死了遭警方調(diào)查?!?p> “好的。”霍文姬說,“為了不讓人產(chǎn)生懷疑,我會和以前一樣對他?!?p> “包括嫁給他嗎?”霍天澤問。
霍文妮驚呆片刻:“你想要我嫁給一個植物人嗎?”
霍天澤說:“我當(dāng)然不希望,因為你是如此特別,可是這樣外界看起來才會完美的毫無破綻。你嫁給他,實際等于是嫁給我了,因為他只是一個傀儡。”
霍文妮說:“好,天澤哥,我答應(yīng)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讓我做什么都愿意?!?p> 霍天澤說:“這樣你就是我弟媳,你就可以永遠跟我在一起,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p> 霍文妮說:“我知道,可是……你為什么不直接娶我呢?”
“重要嗎?”霍天澤說,“你嫁給允澤,就等于掌握了霍家的財產(chǎn)。那兩份遺囑雖然已在藍姬手上,我很快就會讓老家伙消聲,但為了萬無一失,你嫁給允澤就等于給這件事上了一份保險。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霍文妮說:“明白了,你不提醒我,我還真是不懂呢!”
霍天澤說:“再說,你不嫁給允澤,萬一嫁給了其他男人,怎么和我在一起呢?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以,等家里的人知道允澤出事后,你一定要表現(xiàn)的特別傷心,要對允澤表現(xiàn)的就像愛我一樣,明白嗎?”
“嗯!”霍文妮死勁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的,相信我!”
“我當(dāng)然相信你?!被籼鞚烧f,“記住,你以后是允澤的女人,但實際是我的女人。我會更好的保護你,除了我,沒有任何男人可以碰你。你的所有的一切一輩子都只能屬于我,知道嗎?”
“知道了,天澤哥……”
霍文妮話沒說完,霍天澤一把抓住了她的后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她美麗的嘴唇。
霍文妮感到一陣眩暈,她的腦子瞬間變成一片空白,雙手漸漸垂了下去。
許久后,她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霍天澤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感覺怎么樣?”霍天澤問。
“我不知道……”霍文妮哭了起來,“太美妙了,這應(yīng)該是我的初吻,除了你沒有人這樣對我……”
“允澤沒有吻過你嗎?”
霍文妮說:“他很膽小,我也從來沒有給過他親近我的機會?!?p> “他呢?我是說老畜牲,他每次怎么對你?”
“我不想說。”霍文妮再次顫抖著哭了起來。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忘記他對你的傷害?!被籼鞚蓪⑺郎厝岬負碓趹牙?,“我需要再花點時間來撫平你的創(chuàng)傷,剛才的吻就是我想出來的招數(shù)之一,我還從來沒有用過,因為我從來沒有用心去吻一個女人?!?p> 霍文妮再次傷心的啜泣起來,她哭的渾身顫栗。
“好啦!”霍天澤說,“不要再和那些傻女人一樣了。記住,你以后會是霍家的少夫人,明白嗎?”
“嗯!”霍文妮哭著點了點頭,“可實際上我們兩個才是一對,會一輩子在一起。”
“當(dāng)然?!被籼鞚烧f,“包括生出好幾個繼承人?!?p> “哈哈!”霍文妮忍不住大笑起來。
霍天澤說:“好了,把眼淚擦干,衣服整理一下,我們馬上到家了?!?p> 霍文妮坐起身,朝窗外瞟了一眼。
這時她看到車窗外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那是綠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