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年下反派有點甜24
“呵——”
季衍書輕蔑一笑,睨了一眼顧時讓,再次收緊拽著謝棠頭發(fā)的手。
“啊……”
頭發(fā)被撕扯的幾乎要裂開,謝棠忍不住呻吟出聲。
聽到謝棠的呼痛,顧時讓眉心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
而季衍書卻笑得更加開懷:
“你瞧,現(xiàn)在這個低賤的如同狗一樣的女人,你還看的上嗎?”
緊接著他又把槍口抵在了謝棠的下巴:
“看看這張臉,眉梢含情,放浪不堪,哪還有平日里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樣?”
季衍書又轉(zhuǎn)頭看向顧時讓,“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她更精彩的表演,可是最新研究出的新型藥物,你…應該對藥效很清楚吧。”
顧時讓不語。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季衍書只怕已經(jīng)被他一刀一刀刮成白骨了。
“謝俞的合作對象是你?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從小父母雙亡的大學生?還真是小看你了,你說你為什么會和他合作呢?”
“應該是因為這個賤人足夠下賤吧!”
季衍書自問自答。
手中的槍早已上了膛,話音剛落,他就把槍口對象了門口的顧時讓,面色愈發(fā)邪肆:
“別動,知道,你速度很快,但在你奪我槍的時候,我一定會殺了這個賤人?!?p> “我不動?!?p> 顧時讓微微移動腳步想要遮去流淌出來的鮮血,可還是被季衍書注意到了。
“我說呢,原來是傷的不輕,想想也是,23樓,哪有那么容易破窗而入?!?p> 謝棠這已經(jīng)被藥物折磨的徹底不清醒,想要控制自己,可是雙手依舊不聽使喚的撕扯自己的衣物,滿浴缸的水似乎都因為她而變溫、變熱。
“嘭——”
季衍書一槍打在顧時讓的腿上。
顧時讓應聲單膝跪地。
此情此景令季衍書放聲大笑,也就是在他洋洋得意的這個間隙,顧時讓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直接撲向他,緊身搏斗,就算是他受了傷,季衍書也不是他的對手,搶奪中槍飛了出去。
最大的威脅此刻不復存在,顧時讓再沒了顧忌,快速連續(xù)的出拳擊打在季衍書胸腔中部,連續(xù)幾拳便打的他毫無反擊之力,
屋外的人員終于破門而入,巨大的動靜喚回了他的理智。
迅速撈起在浴缸里不斷翻騰的謝棠,柔聲說了一句:
“別怕。”
當自己被擁住,謝棠只感覺到一陣舒適的涼意。
內(nèi)心的渴望讓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貼近些,再近些……
細膩瑩白若蔥段般纖長的指尖,指甲蓋都是生的飽滿圓潤,泛著令人迷醉的粉色,不斷地在身上摩挲,顧時讓也忍不住亂呼吸。
懷中的美人眼睛半闔,雙眸迷離,似蒙了一層水霧般,醉意朦朧,那本就迷醉的一張臉,因為情欲的蔓延,仿佛月色下的曼陀羅,妖嬈,詭媚,誘惑,勾魂。
不能再看第二眼。
顧時讓扯下床單,把謝棠像蠶蛹一般包裹在內(nèi)。
不顧自己的腿傷,以及身上的其他傷口,抱著不斷扭動的謝棠出了門。
與謝俞四目相對。
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俞接過顧時讓懷中裹得看不出是誰的妹妹,安排助理留下來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便帶著二人一同去醫(yī)院。
……
謝棠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五臟六腑依舊火燒火燎般的疼,好在身體中沒有那股令人發(fā)瘋的感覺了。
費力坐起。
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似乎還有第二個人的存在。
先前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忍不住后怕,彼時她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實在不敢想自己的下場是什么。
甚至不敢去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況。
“糖糖?”
“我可憐的女兒,你終于醒了!”
被哭哭啼啼的蘇韻衿抱了個滿懷,謝棠這時才反應過來屋里的人是謝母。
“那個殺千刀的神經(jīng)病,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
“媽……”
一說話,嗓子便傳來如同刀割般的疼痛。
謝棠強忍住疼痛問道:“媽,我有沒有……”
“沒有,沒有,我們糖糖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p> 蘇韻衿抱得更緊了,身體不斷的顫抖:“對不起,對不起,都是爸爸媽媽疏忽大意了,怎么能放任你一個人住在外面,也怪我們先前識人不清,才惹上這么個東西?!?p> 謝棠舉起酸痛的手臂,輕輕在蘇韻衿背上拂了拂。
努力回想起先前發(fā)生的一切,好像記得季衍書曾經(jīng)開過槍,而究竟是對誰開的槍,她想不起來。
“我得救了?”
謝棠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他真的不敢想,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下,她竟然還能夠得救。
“對對對,我們糖糖不幸也幸運,還好你哥哥的朋友住在對面,冒著生命危險攀爬到陽臺上沖進去救了你?!?p> 蘇韻衿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努力壓下自己的淚水,安慰著自己的女兒:
“我們要好好謝謝人家,多虧了他,多虧了他……”
謝棠這時才想起那一陣“噼里啪啦”的玻璃響。
原來是他。
說的輕松,可那是二十三樓!兩家的陽臺可不是相鄰的,他究竟是如何攀爬過去的?!
這么多日沒見,竟然是他在關鍵時候闖進來救了她,謝棠心中復雜的情緒不斷的翻涌。
回想起那一聲槍響,謝棠極為緊張的問道:“他……他有沒有事?”
蘇韻衿面帶歉意:“受了些傷,就在隔壁病房,我們真的要好好謝謝人家,明天天亮之后,你就親自去道個謝。”
“媽,讓糖糖喝些水。”
謝俞一直坐在黑暗中的沙發(fā)上,因為沒有發(fā)出什么動靜,所以并沒有被謝棠注意到。
蘇韻衿甚至沒有給謝棠伸手去接水杯的機會,自己接了過去,就那么像喂小孩兒一樣,一點一點喂給了謝棠。
謝棠與謝俞對視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再也沒有提起“顧時讓”這三個字。
好不容易勸了蘇韻衿去休息,謝棠只感覺精疲力盡。
原來當病人的感覺真的不好,可看著活蹦亂跳的謝俞,謝棠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哥,你恢復的真好!
很明顯先前那一身的傷半真半假,表面的皮肉傷是真的,而那骨折的胳膊腿完全是假的!
想必此舉也是為了騙過一些人。
可他竟然連她都騙了!害得她白白自責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