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再賤也賤不過你!
王明特別認(rèn)真地點(diǎn)頭,“嗯!”
“這是莫昱哥親口跟我說的!還大言不慚地給我出餿主意,說沒有女人是睡不好的!”
“一次不行就睡兩次,兩次不行就睡三次,三次不行就睡一夜,總有睡好的時候!”
墨寒琛嘴角抽了抽,“是嗎?”
“他果然是畜牲!”
“只有畜牲才這樣不用談感情!”
他只一次,孟玥就疼暈了過去,后面的他根本不敢繼續(xù),至于一夜……
他就更不敢想了!
王明又苦惱地?fù)狭藫虾竽X勺,“莫昱哥還有句經(jīng)典語錄?!?p> “什么?”
“感情和愛都是做出來的!”
墨寒琛,“你下次告訴他,讓他做個人吧!”
“人模人樣地,總是做些畜牲的事!”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王明恭謹(jǐn)?shù)亟o墨寒琛開車門,“屬下是覺得彎彎繞繞地這么一圈,可能變數(shù)會很多!”
“而且,剛剛我在門外看了下,這項昊宇似乎對孟小姐也不是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至少,在您看孟小姐的時候,他是吃醋的!”
“如果他不同意離婚的話……”
車廂里一片安靜。
后座上的男人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很久之后,男人眼底陰森深邃地來了句,“他必須離!”
離婚這件事,他墨寒琛說了算!
孟玥心亂得要死!
被墨寒琛碰到的地方一直在發(fā)熱發(fā)燙。
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認(rèn)出她?
剛剛對她的那些行為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就在她鴕鳥地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項昊宇的電話撥了過來。
換做以前,如果項昊宇主動給她打個電話,即便內(nèi)容左不過就是“離婚”二字,但是,她還是會欣慰一整天。
可是現(xiàn)在,她感覺到的只有壓力和煩躁。
她語氣不善,“什么事?”
項昊宇更不善,“在哪?上來!”
“我有事,先回去了!”偶遇墨寒琛,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她婚內(nèi)出軌的事情!
項昊宇永遠(yuǎn)知道打蛇打三寸,“離婚協(xié)議書你還要不要了?”
孟玥無奈死心。
“好!”
她站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又幾次深呼吸才推門進(jìn)去。
項昊宇瞇著眼睛看向孟玥!
他再次仔細(xì)地打量起門邊的女人,他似乎沒有以前那么討厭她了!
孟玥長得很美,帶著點(diǎn)古韻古香的特質(zhì),看著她,讓人跟著不自覺冷靜下來。
對上男人的視線,孟玥直奔主題。
“東西呢?”
項昊宇瞬間臉色難看,“孟玥,你之前是不是見過墨寒???”
孟玥心口一慌,直奔自己的主題,“離婚協(xié)議書你要是還沒簽好,我下次再來!”
說著,她就要走!
項昊宇見她顧左右而言他,氣得撐著身子要下床。
“孟玥,你給我站??!”
“那天你跟蹤我去至尊會所那天,是不是在會所里見過墨寒???”
孟玥緊張地咽口水!
她不善撒謊,做不到謊言張口就來!
而且,是個傻子都能發(fā)現(xiàn)她與墨寒琛之間不對勁!
之后又被他撞見她一身的青紫痕跡,她也不確定那件事情有沒有把他糊弄過去!
她現(xiàn)在亂得腦子都要炸了!
見她不說話,項昊宇更怒。
“孟玥,問你話呢!”
孟玥握了握拳心,“見過!”
項昊宇瞬間緊張,眼神一緊,“什么時候?!”
孟玥努力保持清醒和條理,“前天,就是你調(diào)戲你的清兒向他敬酒的時候,我看過他一眼!”
項昊宇死死盯著她的臉,像是確認(rèn)她話里的真實(shí)性。
“孟玥,你最好別騙我!”
“你那天是專門跟蹤我去的至尊?”
孟玥冷笑了聲,“別自作多情!”
“我去至尊,是為了尋樂子去的!”
她不怕死地坦誠自己那晚的杰作,“點(diǎn)了四個男人,聊了天,喝了酒。”
項昊宇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孟玥,你個賤人!”
“我就知道你不安分!”
男人氣得臉紅脖子粗。
孟玥諷刺一笑,“我再賤也賤不過你!”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離婚協(xié)議簽好了嗎?”
項昊宇咬牙切齒,“沒有!”
“你把我傷成這樣,還想輕輕松松離婚?簡直是做夢!”
孟玥諷刺一笑,“我就知道你這種狗男人說話不算話!”
“不!罵你是狗都是在侮辱狗!”
“項昊宇,既然協(xié)商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走法律程序好了!”
說完,她朝著門口走去。
項昊宇見她堅決,臉色黑沉炭,朝著她喊了句:“孟玥,最好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別的男人有什么茍且之事!”
“要不然,你和孟家都等著死!”
這時,已經(jīng)走到門外的孟玥渾身一顫。
“隨便!”
孟玥眼底陰狠地看向項昊宇,“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說完,她甩上門離開!
只是她的臉色要比她的氣勢差很多。
怎么辦?
她要不要找墨寒琛攤牌?
要不要求他掩護(hù)?
可是,如果墨寒琛根本就不記得她怎么辦?
孟玥恨不能再抽自己幾耳光,為什么要腦子發(fā)熱地去至尊找樂子……
孟玥離開之后,項昊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給我查一下,夫人兩天前是不是去過至尊會所,在會所里做了什么?見過什么人?什么時候離開的?給我查得清清楚楚!”
掛斷電話,項昊宇臉色陰郁地扔了手機(jī)。
“孟玥,最好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不軌之事!”
三分鐘后,他的電話響起。
“說!”
聽著對面的人的匯報,項昊宇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跟蹤我過去的?”
“對,夫人點(diǎn)了四個公子也沒聊什么就緊張害怕地逃跑了,她是在去洗手間的路上偶然發(fā)現(xiàn)您的包廂,發(fā)現(xiàn)了您!”
項昊宇,“那之后呢?她什么時候離開的?”
“查不到,后面會所就被封了!”
“至尊會所的老板是誰?”
“法人是邱山!”
“知道了!”
掛了電話,項昊宇的心還是不上不下的,他知道,邱山絕對不是至尊會所真正的老板。
不過,這通電話至少證明了孟玥的話是真的!
她點(diǎn)了男人,聊了天,又因?yàn)槟懽有∈裁炊紱]敢做!
連個天都不敢跟陌生男人聊,他還能指望她能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呢?
得到這個消息,項昊宇笑了,心情稍稍放松下來。
他又一個電話撥給了孟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