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的頭從他胸口冒出來,對著呼延璟戈燦然一笑,“我當(dāng)然喜歡啦,我最喜歡珍珠了。”
聽到回話,呼延璟戈提著的心放下了?!跋矚g就好,還怕你不喜歡?!?p> “你每天出去忙公務(wù),回來還要想著給我?guī)裁炊Y物,會不會很辛苦啊?”
呼延璟戈煞有介事點點頭,“嗯,挺辛苦的,辛苦地?fù)?dān)心我捧在手掌心的幺寶兒有沒有開心有沒有被欺負(fù)。”
凌瑤笑了,呼延璟戈這冰呆子,這情話越來越溜了,可她好喜歡,哈哈哈,“咦~哪里有人敢欺負(fù)我,除了你。”
“你是我的小祖宗,我敢欺負(fù)你?”
“敢的,你的下巴壓疼我了,快挪個位置?!焙粞迎Z戈的下巴一直枕在她頭頂上。
“不挪”
“挪不挪?不挪你可別后悔。”凌瑤威脅的說。
呼延璟戈繼續(xù)堅定的回答:“不挪”
好嘛,看我不出動我的無影撓爪,癢死你,凌瑤的爪爪開始在呼延璟戈腰間撓癢癢。
呼延璟戈淡定自若,這點癢他還是能忍住的。
他任凌瑤的小手撓,不躲不閃,但很快就嘗到了苦果。
她的小手帶的體溫,仿佛能透過衣服,傳遞到他的每一寸皮膚上,若有若無的觸感,在腰腹間纏繞。
他忽然感覺有些熱,呼吸變重了些。
他僵硬著身體推開了凌瑤,別開臉道:“突然想起書房還有些公事沒處理完?!本痛掖易唛_了,留下一臉莫名的凌瑤。
呼延璟戈一口氣走了老遠(yuǎn)才停下來,仿佛后面有人追似的,自己也不是那般沒有自制力的人,但在凌瑤面前卻不堪一擊,這是個迷。
他甩甩頭,拋開這些想法,去洗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很早,她就被叫醒了。
翡翠告訴她,王爺在門口候著。
她打著哈欠一臉不情愿,來這么早干嘛,她還沒睡夠。
翡翠笑著給凌瑤梳頭,這位是早上沒事定貪睡的主兒。
都弄好后,凌瑤去看新養(yǎng)的一批蠱蟲情況,發(fā)現(xiàn)揭開早了,還要一兩天,這一揭開又要往后推一天。她算了一下大概三天左右,到時候拿一些給阿爹阿娘,然后再看看能不能讓人帶一些回去給寨民。
來到門口,果然看到呼延璟戈,他上前:“走吧?!?p>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绷璎帍乃纳裆床怀鰜砩叮吐犞沃?。
況且她也只能聽之任之,因為她的手被某人牢牢牽著,不容掙脫。
“對了,昨天己陌回來說已經(jīng)開專屬的飲品店鋪,店是你出的資金,到時候店鋪按你的投入資金來分配,給你分紅,然后謝謝你~”
呼延璟戈頓了一下,悶悶的嗯了一聲。他其實不想跟阿幺分得這樣清,但是不答應(yīng),阿幺肯定不同意。
“謝什么,傻阿幺?!?p> 來到馬廄,呼延璟戈挑了一匹皮毛油亮的黑馬。
“騎馬?”
呼延璟戈以為凌瑤害怕,便道:“不怕,我在?!闭f著趁著凌瑤不注意一個摟腰提氣上馬。
凌瑤反應(yīng)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坐在馬上了。
呼延璟戈腳踢了一下馬腹,黑馬便開始往前小跑起來。
兩人從一里榮街出來,進入了最繁華的桃花長塢街。
桃花長塢街是因為街道兩旁種不少桃花樹而得名,但現(xiàn)在不是花開季節(jié),只看到枯枝殘葉。
黑墨色的駿馬在桃花長塢街穿梭,馬上的俊男美女立即引來路人的駐足觀看,但看清馬上的男人是冷血暴虐的三王爺時,大家都有默契的退后一大步,與其保持距離。
凌瑤指著十字街頭一個店鋪,外面排著長長的隊伍“我看到飲漾了,這么早就有人排隊了呀?!?p> 生意不錯不錯,銀子多多。心里高興不已。
大街兩旁的閣樓上有人探頭出來,立即驚喜地道:“快看快看,這是……是三王爺吧!好帥??!”
“你小聲點,不要讓三王爺聽到,你忘記尚書府武婉的遭遇了!”
“咦,怕什么,武婉是因為她不要臉去跟三王爺示愛,現(xiàn)在成為了長安城的笑料,活該!”
“和三王爺一起坐在馬上的女人是誰?!可惡,那女人居然跟三王爺貼得這么近。她的背貼緊了三王爺?shù)男靥拧!?p> “啊……這女人好傷風(fēng)敗俗”話是這么說著,眼里的羨慕嫉妒都快溢出來,恨不得自己就是駿馬上的女人。
“長得明媚絕色,果然是個有資本的賤貨!出門都不帶臉簾,不就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嘛。妥妥的狐貍精?!?p> 呼延璟戈注意到有不怕死的路人看凌瑤的眼神充滿著貪婪,抬手把路邊桃樹枝反彈過去,打到了那人的眼睛,瞬間眼角流出了紅色的液體,那人痛得大呼小叫,旁邊的人則是幸災(zāi)樂禍看著。
若是沒有剛好反彈的桃枝,呼延璟戈直接折一小段彈過去,那雙雙不懷好意又貪婪的眼睛,無一幸免,變成了紅色。
出了城門,駿馬繼續(xù)跑了好久,才把速度慢了下來,呼延璟戈緊緊抱住凌瑤的腰肢,稍微俯下身在凌瑤耳邊吐氣:“早知道今早出門給你拿個臉簾,大街上那些男人一直在看著你。”
凌瑤覺得耳朵有點癢癢的,躲了躲。
此時掉在醋壇子的呼延璟戈,不允許凌瑤的躲閃,強硬把她禁錮住。
“那些貪婪赤裸的眼神,讓我恨不得想把他們殺掉?!?p> 呼延璟戈冷冷地說著,雙唇一張一合地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耳朵?,冰冰涼涼的觸感,瞬間有股電流襲竄全身。
她呆愣住了。
呼延璟戈非常不滿凌瑤的反應(yīng),像沒得到糖的孩子一樣,開始磨凌瑤。
“你怎么不回答我?”
“難道你喜歡被那些男人看?”
“我想殺他們你生氣了?”
呼延璟戈每問一句怨念就更深一層,整個人都被醋泡著。
他說完發(fā)現(xiàn)凌瑤還是沒有理自己,瞬間什么理智都沒有了,直接把呆愣的凌瑤扳過來面對自己,毫不猶豫就俯身下去。
“唔…”凌瑤瞪大了眼睛,不只驚訝呼延璟戈的行為,更驚訝剛剛那種電流的襲竄再次來臨,從心竄到腳底,竄到身體每一寸皮膚,麻麻的,癢癢的。
呼延璟戈霸道侵略的在凌瑤雙唇啃著,急迫又粗魯。
她想掙扎、反抗,雙手卻被呼延璟戈緊緊的控制住。
漸漸地,神智有些朦朧。
恍惚間聽到耳畔傳來一句不容反駁的低語: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琥珀一直想看的親親畫面,居然在野地發(fā)生了,要是她知道,肯定痛心疾首大呼天不遂我愿意矣!
想看個親親怎么這么難,連鳥都不給她看!
良久,呼延璟戈才松開凌瑤,凌瑤整張臉紅彤彤的,雙唇紅腫,不知道是缺氧導(dǎo)致的,還是羞紅的,無論是哪一種,都給呼延璟戈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周身的醋意也沒了。
阿幺已經(jīng)打上了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