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
“1985年!”
杜為棟和陸福保幾乎是同時說出了答案,卻在聽到對方的回答時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意識到貌似有些地方不對勁。
杜為棟疑惑道:“青都大學(xué)不是在1993年,由四所大學(xué)合并成立的嗎?怎么會是1985年?”
陸福保嗤笑一聲:“年輕人,青都大學(xué)是1985年成立的,當(dāng)初有全市六百萬人民每人拿出一元錢幫助學(xué)校建設(shè)的美談?!?p> “這么大的事情我能記不住?這么可能是1993年?肯定是你記錯了!”
鄙視完毛頭小子杜為棟,陸福??聪蛎紱]長齊的學(xué)生陳墨問道:“學(xué)生,你問這個干什么?”
陳墨撇了撇嘴:“沒啥事,就是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想知道青都大學(xué)的水,歷史有多深?順便說一句,青都大學(xué)的簡介是1909年建校?!?p> 見陸福保和杜為棟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陳墨聳了聳肩:“人類短短幾十年的壽命,在漫長的歷史上就是一個渣渣?!?p> “我估計如果這里有一個花甲伯伯,他會告訴我們另一個時間,可能是1964,也可能是1958。這些可能都是青都大學(xué)上百年發(fā)展過程中的一個轉(zhuǎn)折點,比如重建、合并、改名等等?!?p> 陸福保和杜為棟皆是啞然,同為玩家的杜為棟隱約察覺到了什么,看向陳墨鄭重道:“陳墨,你又猜到了什么?還是說出來吧?”
陳墨莞爾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有點繞,怕你們聽不懂,所以之前就沒說?!?p> 陸福保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惱怒道:“你這個學(xué)生怎么說話吶?看不起誰吶?快說!還聽不懂,你說的不是人話咋的?”
陳墨無奈,立刻討?zhàn)埖溃骸拔艺f,我說。注意警戒,小心敵人偷襲?!?p> “咳咳,是這樣的。首先,我們要考慮那些哥布林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青都大學(xué)?又為什么要襲擊青都大學(xué)?”
說道這里,陳墨看向杜為棟說道:“我一開始懷疑他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并且懷疑他們執(zhí)行的任務(wù)可能就是襲擊青都大學(xué),比如一定要殺死多少人才能完成任務(wù)。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走,那些哥布林在完成任務(wù)后,逃入地鐵系統(tǒng)也就說的通?!?p> 陸福保不知道玩家的事情,有些聽不明白,立刻問道:“任務(wù)?什么任務(wù)?那些怪物,對,是什么哥布林,他們也會執(zhí)行任務(wù)?誰派遣他們來的?還有他們到底從哪里來的?怎么來到這的?”
陳墨無語,杜為棟啞然,立刻出言解圍道:“陸隊稍安勿躁,先聽陳墨說完再問?”
陸福保不滿的冷哼一聲:“裝什么大尾巴狼,都什么時候了,還弄這些彎彎繞繞!學(xué)生,你要是再不說,不用回地面,老子現(xiàn)在就收拾你!”
陳墨眼神閃動,一絲難以抑制的鄙夷和厭惡浮上臉龐,嗤笑一聲不再理會陸福保,反而看向杜為棟說道。
“杜哥,非常感謝你能帶我執(zhí)行任務(wù)。但是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退出去,我沒記錯的話,還有一群哥布林逃入了地鐵系統(tǒng)。我們完全可以去那里完成任務(wù)?!?p> 陸福保大怒,上前一把揪住陳墨,威脅道:“你想干什么?當(dāng)逃兵?老子現(xiàn)在就斃了你!”
杜為棟大驚失色,急忙上前勸阻道:“陸隊,不要沖動,陳墨只是一個學(xué)生,他不是.....”
“我管他是誰?只要進了這里面,就是老子的兵,誰敢退后,老子立刻就斃了他!”陸福保斷喝一聲,面部猙獰。而手槍已經(jīng)頂在了陳墨的下巴上。
陳墨眼中厲色一閃而逝,手上的防刺手套已然脫落,悄無聲息的摸向了陸福保。
這個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垃圾,居然敢威脅我,去死吧!
陳墨心中怒火焚天,看向陸福保的雙眼充滿了厭惡、鄙夷和殺意!技能'怒火焚身“即將發(fā)動!
突然,陳墨只覺得胸口處一燙,眼中殺意瞬間消散,有些費解的看著正把槍頂著自己下巴的陸福保。
下一刻,陳墨眼中再次浮現(xiàn)出厭惡、鄙夷和殺意!一只手再次向陸福保摸去!
燙燙燙!
陳墨只覺得胸口一陣炙熱傳來,滿是殺意的腦袋頓時徹底清醒了過來。隨即臉色一變驚呼道:“杜哥,快攔住陸隊,他被怪物給控制了!”
“什么?”
原本就有些手足無措的杜為棟聞言,臉色大變,更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差團團亂轉(zhuǎn)了!
“是精神控制,至少是影響!快想辦......”
陳墨一句話還沒說完,陸福保的面孔已經(jīng)扭曲無比。一點一點的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咬牙切齒道:“你敢妖言惑眾,動搖軍心,老子這就斃了你!”
“汪!汪!汪!”
一聲聲響亮的狗吠聲響徹整個空蕩的避難大廳,陸福保猙獰的面孔表情一滯,隨即將揪著的陳墨一把松開,驚恐的看著手中已經(jīng)打開保險的手槍,將其丟在地上。
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
杜為棟面色凝重之極,腳邊的虎子不斷的吠叫。急聲道:“陳墨到底是怎么回事?虎子叫一聲就是1點經(jīng)驗值,快點想辦法,我經(jīng)驗值不到100了!”
陳墨心里一驚,經(jīng)驗值掉的這么快,不對,杜為棟摧使虎子居然是消耗經(jīng)驗值的。
搖了搖頭,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下意識捂住還在發(fā)燙的胸口玉像。陳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劫后余生??!差一點就吃花生米了!好險!
“剛才我們應(yīng)該是被控制,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被影響,大家小心,敵人可能來援軍了!或者還有一種更糟糕的情況,整個地下三層都有問題!”
“什么?”杜為棟一聲低呼,嘴唇顫抖:“整個地下三層都有問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陳墨,你快說??!”
陳墨卻是沒有回答。摘下腰間水壺,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狠狠噴在了失魂落魄的陸福保臉上。搖晃道:“陸隊,清醒一點,緊守心神!不要再被影響了!”
水順著陸福保的臉頰一點一滴滑落。受陳墨這一口鹽汽水攻擊,陸福保終于從失魂落魄的狀態(tài)恢復(fù)了過來。
非但沒有動怒,反而一臉凝重看向陳墨問道:“學(xué)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