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被騷擾了
林汐冷眼看著黑人走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黑人走到近前,伸手就往林汐的肩膀上搭過來,林汐身子一動躲開了。
黑人聳聳肩,嬉皮笑臉的道:“躲什么,你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晚上來我房間怎樣?”
林汐抿緊嘴唇,面無表情,指指自己的耳朵,又?jǐn)[擺手。
黑人很快看懂了,“你不會英語?”
他伸手招來一個服務(wù)生,指著林汐,“這個,是你們這里的服務(wù)小姐嗎?”
服務(wù)生連連搖頭,“這是來參賽的選手。”
聽到林汐是參賽選手,黑人猥瑣的笑了,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目光不住的在林汐的大腿和胸前游移,“竟然是選手,簡直太好了,有這個東方娃娃在,這段時間晚上都不會無聊了?!?p> “我都等不及聽她銷魂的叫聲?!?p> 林汐平靜的看了黑人一眼,那一眼,仿佛沒有任何情緒。
服務(wù)生不小心觸到林汐的眼神,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意。
祁墨從洗手間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林汐那邊多了一個黑人,黑人在說著什么,林汐垂著眸子,顯然是不想跟他交流。
他加快了腳步,還沒走到跟前,就聽到了黑人齷齪的話。
他想也不想,大步跨過來,一個直拳就對著黑人的腦袋打了過去。
這一下力氣之大,黑人又毫無防備,腦袋一偏,沉重的身軀也倒了下去。
黑人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喊著“法克”一邊朝祁墨沖了過來。
不等這人沖到跟前,祁墨又是一腳將他踢倒。
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有主辦方的辦事人員,好些人朝這邊跑了過來。
有人攔了祁墨,還有好幾個人死死的拉住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黑人。
黑人不斷的伸手踢腳,幾個人都拉不住。
祁墨這邊也是,他動手推搡攔在他前面的人,想要繼續(xù)揍這個黑人。
林汐這時走到祁墨身邊,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低頭。
祁墨低下頭,林汐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急,現(xiàn)在沒必要跟他打,等明天上了島,還怕沒有揍人的時候?”
這個道理祁墨自然也懂,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哪怕林汐的身份只是他的同胞,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林汐被人侮辱。
這時主辦方的人眼看勸架勸不住,猛地丟出一張王牌,“如果還有誰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鬧事,一律取消比賽資格,簽約金也要退回?!?p> 那個黑人聽到這句話,立即就偃旗息鼓了。
他是非洲某國的選手,本來就窮,就指望著這些簽約金了,退回簽約金跟要他的命差不多。
黑人鼓起鼻孔,朝著祁墨做了一個“我草”的手勢,推開周圍的那些人,憤憤的走了。
林汐拉拉祁墨,“不用理他,坐吧?!?p> 她的聲音又輕又軟,祁墨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坐了下來,只是表情還有點不虞。
林汐見他還在生氣,有點好笑,祁墨的正義感也太強了。
她閑扯了幾句,祁墨的情緒漸漸好了起來。
林汐又問,“對了,明天上島以后,我和你要組隊嗎?”
祁墨聽到這話,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到底看沒看過《極限生存》,規(guī)則允許最多兩人組隊?!?p> “我們都是花國選手,當(dāng)然要組隊行動!”
林汐摸摸額頭,有些呆愣的眨眨眼,活了兩輩子,一直不知道父愛為何物的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種有點疼寵又有點訓(xùn)斥的語氣跟她說話。
感覺還挺新奇的。
祁墨看著她呆萌的樣子,心里有點癢,忍不住又捏捏她鼓鼓的臉頰,“怎么,敲痛了?”
林汐搖頭笑了。
這時工作人員拿了房卡過來,遞給兩人一人一張。
祁墨留意了下,林汐在他隔壁,兩人起身上樓,半路上,祁墨靠近林汐低聲道:“酒店里人太雜了,你一個人不要隨便出門,一會兒進(jìn)了房間一定要將門反鎖。”
“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出去的話,給我打電話,我陪你去?!?p> 一邊說著,祁墨拿出手機,“電話號碼——”
林汐只得掏出手機加上了他的號碼。
祁墨讓她撥了一下,撥通了才放心。
兩人一路從電梯出來,在走廊里又碰到了幾個外國選手。
都是高大強壯的男人,一個個都毫無顧忌的盯著林汐,有些是帶著好奇,有的明顯帶著某種不太好的意味。
祁墨盡力將林汐護(hù)在身后,擋住那些人的目光。
林汐這才意識到,這一百多個選手,只有她一個女性,而這些男選手,在人群中無疑都是攻擊性很強的那種,不然也不會被選來參賽。
看來,這次比賽除了原本就要應(yīng)付的困難,可能還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
晚上吃飯,林汐沒有出去,干脆點了餐在房間里吃。
比賽之前,她不想惹出什么風(fēng)波。
之后她仔細(xì)研究了一下比賽規(guī)則,看到不允許攜帶任何隨身物品的時候,不得不給主辦方打了一個電話,說她需要攜帶女性衛(wèi)生用品上島。
說明情況之后,主辦方也懵了,之前沒有過女性選手,所以也沒人提出這個問題。
問題很快向上反應(yīng),以自由民主人權(quán)著稱的美麗國舉辦方,沒有考慮太久就答應(yīng)了林汐的要求,允許她攜帶一些女性衛(wèi)生用品。
不然,到時候,畫面可能會有點辣眼睛。
第二天,所有選手在大堂集合,一起去往機場。
所有人都兩手空空,唯有林汐褲兜里塞了一包衛(wèi)生巾。
選手們登上了去往機場的大巴。
車?yán)锛芰瞬簧贁z像頭,直播,已經(jīng)開始了。
林汐和祁墨很自然的坐在了一排,比起周圍的黑人和一些身高體壯的白人,祁墨在林汐眼里是最帥和讓她最有安全感的那一個。
這個安全感,是她清楚的知道,祁墨不會騷擾她。
車子沒走多遠(yuǎn),祁墨就靠過來低聲道:“你以前有沒有學(xué)過跳傘?這次去島上,聽說是直接從空中跳下去。”
“主辦方也是越來越會玩了,之前一點消息都不透露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