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擊敗
張劍一人獨自面對著三名煉體初期的對手,倒是顯得游刃有余,不過許墨看了看,應該只是暫時的。
畢竟三個煉體初期的人,還是有著一定的實力的。
張刀看到張劍也參與到了戰(zhàn)場之中。心中倒是有些急迫了起來,張劍是什么實力,他是最為清楚不過的,雖然也不弱,但是面對著三名初期的人還是有著一定的壓力的。
張劍手中的大刀威力十足,它不斷的劈砍出去,一刀的刀光將周圍破壞的如同廢墟一般,周邊的樹被他全部攔腰斬斷。
強烈的戰(zhàn)斗余波不斷的出現(xiàn)在這邊空間里,許墨不禁連連后退,許墨并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太大型的戰(zhàn)斗,所以對于這些還是有著一定的忌憚的。
他生怕遇到余波打過來將自己給打死,那可就玩完了。
另外一邊,張劍正在努力地戰(zhàn)斗著,他的對面的三名煉體初期的對手也并不好受,即便他們是三打一,但是張劍的強橫有些超乎他們的想象。
而正在和張刀戰(zhàn)斗的陳槍則是在心里暗罵,三個廢物,居然連一個人都解決不掉!
居然還拖了這么久!
張刀的強悍讓陳槍感受到一定的壓力,所以他希望另外一邊的三個人能夠快速解決張劍,然后再過來幫他,這樣就能夠一舉拿下長張刀。
但是拖了這么久都沒見張劍露出頹勢,因此不禁讓陳槍懷疑自己平時是不是養(yǎng)了三個煉體初期的廢物。
而那三名煉體初期的人也十分的無辜,他們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悍,以三打一的他們竟然還不能夠快速的將對方拿下。
張劍哈哈大笑,一邊應付著他們一邊罵道:“你們這三個廢物,就憑你們也想過小爺守著的這條路,乖乖的跪下饒命吧你們!”
被張劍如此的羞辱,那三人之中的一人立刻暴怒,。
“憑你這家伙也能夠讓我們跪地求饒?你以為你是誰呢?”
張劍笑罵道:“問我是誰,你說你爺爺是誰?今天老子要不將你們給留下來,那我以后也就不干這個了?!?p> 說完之后,張劍身上的靈氣陡然爆發(fā),他的氣息又增強了幾分,看來剛剛并沒有完全的將實力發(fā)揮出來,還是保留了幾分。
看到張劍將自己的實力全部發(fā)揮了出來,張刀不再有任何的留守,他之前跟對方一直來回的纏斗,無非是想試一下對方究竟有沒有隱藏實力,現(xiàn)在看來實力應該都已經(jīng)暴露了出來,所以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再做無謂的靈氣的浪費了。
另外一邊,躲在大樹之后的許墨,看著兩處戰(zhàn)場,不禁咂了咂嘴,這個世界果然奇妙。
看似沒有任何威脅的人類竟然能夠做出這種可怕的戰(zhàn)斗場面,他想想,如果自己哪一天能夠達到這種程度應該也會十分興奮的。
而且許墨相信自己馬上就能夠做到,畢竟他本身就是有這個實力的,而且現(xiàn)在只是沒有掌握實際的戰(zhàn)斗技巧罷了,當他掌握了實際的戰(zhàn)斗技巧,對付這些人也是輕而易舉。
那是不得不說看到他們。使用自己的靈氣和對方戰(zhàn)斗許墨還是看著很熱血的成為一個男生。不可能不對這種不激動。
就在這一個走神之間,忽然從戰(zhàn)場之中傳來一聲慘呼,許墨趕緊看了過去,隨后便放下了心來。
只見張刀一刀劈砍出去,一道十分粗的刀氣竟然直接從空間之中劈砍而出,然后直直的降落到了對面城陳槍的身上。
那一刀的威力是十足的,將將陳槍打的連連后退。
只見他雙手持著自己手中的銀槍,在那強烈的刀氣的攻擊之下,直接斷裂。
陳強臉色慘變,那刀氣的余威劈砍在了陳槍的身上,將他的胸膛劈出一道猙獰的口子,瘋狂的噴著鮮血。
一擊得勝,張刀繼續(xù)追擊。
手中的長刀沒有一絲絲的留情,另外一邊的三個人在對戰(zhàn)張劍,看到自己的老大受了傷,全部都紅了眼,他們瘋狂地施展出自己的招式,將張劍擊的連連后退。
其中的兩個人直接騰出手來,來到陳槍的身邊,將他牢牢的護在自己的身后。
張刀嘿嘿一笑說道:“張劍,你這家伙不行啊,雖然對面有三個人,但是也只是初期的實力罷了,你還沒我解決一名煉體中期的家伙快,你以后還得好好的修煉?!?p> 張劍不禁撇了撇嘴,他的拳頭還朝著對面的人砸過去,同時說道:“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你比我多修煉幾年,你以為你能比我強嗎?”
許墨算是看出來了,張刀和張劍這兩個家伙雖然是親兄弟,但是似乎一直在較勁。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顯然是張刀的實力要強于張劍,但是張劍還是不太服氣。
陳槍被張刀打成重傷,另外三個人的戰(zhàn)意也是沒有多高了,另外剩下的四個商隊里的人,他們顯然是沒有任何實力的,是真正的商人。
并不是張刀之前想象的是隱藏的高手。
對于這個,張刀也放心了。
而那另外四個商人,臉色則是極其的蒼白了。
護送的鏢師被打成重傷,這對于他們來說顯然是一個讓他們絕望的消息,那領(lǐng)隊的老者,看著張刀顫顫巍巍的說道:“幾位豪杰,我們只是做小本生意的,希望你們能夠放過我們,不要殺我們?。∪绻銈兿胍@些貨物的話,我可以將這些貨物全都送給你們,只求你們不要殺我們,我們也只是想做些生意,賺些錢養(yǎng)家糊口??!”
張刀不以為然,他嘿嘿一笑,說道:“老家伙,現(xiàn)在開始跟我求饒了,剛剛你們干嘛呢?讓你們將東西都給我留下來,買你們條命不愿意,現(xiàn)在怎么著,現(xiàn)在知道饒命???那剛剛做什么呢?”
聽到張刀的這話,那老者的臉色則是更加的蒼白了。
那老者撲通一聲,直直地跪了下來,朝著張刀磕了個頭,頭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說話。
許墨則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說實話,雖然說他之前已經(jīng)克服了那種當山匪的心理,但是看到現(xiàn)在的這一幕,他在心里還是覺得十分的膈應。
當山匪當然可以,只是一種暫時自我保護的方式罷了。
但是現(xiàn)在這樣,許墨忽然覺得這樣有些讓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