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次入夢
“誒?我不是再看小九九斗法嗎?怎么會在這奇怪的地方?”
祝守一有些迷糊了。
他剛剛才聽九叔說起九菊一派的事,怎么一轉(zhuǎn)眼自己就到了這地方。
“這里是我的夢世界?!?p> 在祝守一的面前是出現(xiàn)了一個青色身軀的沒見過的動物,顯然就是肥西的本體。
“那我怎么會來到這里呢?”
“你被秋生師傅打暈過去了,當然,是九叔授意的?!?p> 祝守一自然是搖頭,這九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又要他留下,又把他打暈。
“我想九叔的意思很明顯了,想讓你做夢。”夢世界的肥西倒不會一口一句喵,反倒是說話有些謙謙君子的聲音。
“做夢?”
“你去偷對面的夢,這便是九叔留下你的戰(zhàn)略所在了?!?p> 祝守一明白了,自己原來是去盜夢的。
“好了。以后這個地方你會常來的。這次,就給我滾去做夢吧?!?p> “這么突然……”
祝守一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整個的開始往下掉。
祝守一感覺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四周的場景就像換了一般。
那這次是什么地方呢?
祝守一環(huán)顧了一下自己四周的環(huán)境,頓時一股臭味撲鼻而
來。
這夢中體感這么濃烈,便是會這般了。
祝守一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昏,顯然事主剛剛喝高了一頓。
再次環(huán)顧四周,以及注意自己的情況。
祝守一大致能推測他這次扮演的角色了。
像是入宿街頭的流浪漢……
但是這流浪漢顯然還算好的,有個算是比較稀爛經(jīng)過縫補的帳篷。至于帳篷里面甚至還有報紙,以及一盞油燈,電筒。
打起燈,祝守一頭有點暈,但也留意到了男人收起的廢報紙,那上面的是日文。
祝守一本人對于日語的了解,那就是只能聽懂那些“小電影”常用詞。
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夢里的角色是日本人的緣故,祝守一是能看懂報紙上的文字。
一看報紙的時間,是昭和六十年,折合時間,也就是1985年?!
雖然不知變成一個日本流浪漢是入了誰的夢,但這具身體此時還是拉開了帳篷,準備出去活動。
非是他想,是這個人明顯尿意上頭了。
這“體感”要這么詳盡嘛……
流浪漢一出來,祝守一就留意到這里像是一處廢棄區(qū)。四周烏漆嘛黑只有一個燈光不是很足的路燈,路燈四周盤旋的飛蟲都能清晰可見。
此時打著電筒,流浪漢起身準備去撒尿。四周明顯無人,既然是流浪漢他只需要去帳篷遠一些的地方就行,以免尿味熏著自己。
當然,對于自己代入進流浪漢的角色祝守一是有些頭疼
的。
首先不知道這是誰的夢,而一想到自己夢中這么真實的情況下那就是愈發(fā)警惕。
而且這個夢可不對勁,他哪次做夢能這么優(yōu)哉游哉的呢。但是不知是酒醉壯膽還是咋的,祝守一很明顯是沒有這種焦灼的心態(tài)。
此時找到一處小水溝,流浪漢解開褲袋,當即請它喝了頓大
黃湯。眼下像是秋天,撒完一泡尿之后被風吹了下還能抖上一抖。
也就在此時,對過的大馬路像是駛來一輛汽車,而后在前方不遠的空地里停下。
流浪漢見狀倒是有些好奇,但祝守一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尋常,流浪漢顯然也有這種感覺,甚至于電筒的燈都不能開著。
此時流浪漢躲在樹邊,祝守一看到那邊下來兩個人,一人打著手電筒。
另一個人則是打開車子的后車廂。此時拿出的是一輛折
疊小推車以及兩個鋤頭。緊接著,兩人明顯是從車里搬出了
一個大行李箱,放在了小推車上.…
祝守一咽了口唾沫。這很明顯是殺人埋尸呀..
要是祝守一本身是這流浪漢,他就會選擇裝作沒看見。但這流浪漢卻是膽子很肥,竟像是想要去一探究竟。
祝守一雖然想罵不作不會死,但是沒辦法,他在夢中就是個看客,沒法左右這個男人的想法。
此時眼見著兩人的其中一個點了根煙,像是在幫自己壯膽。
“教主說了,一定要去那里掩埋。而且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事,都千萬不能打開行李箱……”雖然說得是日本話,但是祝守一卻是能聽清兩人說的什么。顯然是因為這具身體是日本人的緣故。
剛才的話是抽煙的男子說的,
這個說話的男子看起來還算淡定。
“可是……可是教主把這樣重要的事交給我們……真的沒問題.嗎……”旁邊的年輕人明顯是有些慌張。
“你沒看到嗎?她啃下了教主的胳膊……”
“但她還是被教主封印了不是嗎?”這吸煙的男子此時卻是說道?!敖讨髡f了,我們的年月生日克她,沒問題的。只要埋了,就沒問題的……”
祝守一聽到這里算是聽出了些貓膩,那就是這箱子里面
的,貌似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這一瞬間,卻是讓祝守一有些困惑。
他很想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但是理智告訴他里面的東西會很危險。甚至于一個正常人也知道不能去開。
但是,他又知道這里是夢世界,這個宿主的操作通常是怎么作死怎么來,就像恐怖電影里一般……
你以往覺得電影里,這人怎么會這么煞筆呀,這不是送人頭
嘛。但其實這就是“導演”的安排。
而顯然祝守一知道,這個流浪漢可能會遭遇危險。事實就是,祝守一剛準備這么想的時候,結(jié)果是不如他所愿的,也是超出他預料的。
祝守一這一回身……就是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頭發(fā)細長的女孩在他半米前笑著望著他,驚得他是不小心“啊”了一聲。
雖然不算大聲,但是在這空曠的地方,顯然那兩個人都聽到了。
“是誰?!”
流浪漢被發(fā)現(xiàn)了。其實準確的說,應該是那個女孩有意讓流浪漢發(fā)出聲從而被發(fā)現(xiàn)的。
至于那個女孩,幾乎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那么流浪漢只能跌跌撞撞的逃跑,而那兩人打著電筒拿著鐵鏟就追了過來。
夢里的逃亡是這么的真實,讓祝守一感覺到自己腎上腺素都開始飆升……這種感覺可不好受,至少祝守一是怕哪天自己的心臟會真的受不住。
所以這場該死的夢到底是誰的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