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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地摸魚

第047章除非忍不住

我只想安靜地摸魚 袖安書卷 2024 2021-09-28 12:31:51

  謝康摩挲這手里的細(xì)棉布,綢緞的手感,很像府綢,卻沒有豎向易撕裂的問題,笑道:“以后這里可以專種棉花,這種布料做單衣或者長袍,會很舒適?!?p>  康勝沉默片刻,第下想大面積種植,還想自己穿,想到這棉花的產(chǎn)量……相比蠶絲,不可同日而語,感慨萬千地說道:“第下,某知道懸門的路怎么走了。”

  謝康這回是真蒙了,發(fā)現(xiàn)自己真心理解不了這些古人的腦回路,難道運轉(zhuǎn)方式不一樣?呆呆地問道:“你成為半圣時,不就立心了嗎?無恙?!?p>  康勝搖了搖頭,說道:“那時想的是做出更好的守城器械,做出更好的進(jìn)攻利器,和弘先的兵法結(jié)合在一起,護(hù)山河無恙?!?p>  “看到你見到棉花的興奮,看到你見到布匹時的震驚和撕扯,某知道第下心懷黎庶,想要的不止是家國安寧。而是老者衣錦食肉,黎民不饑不寒?!?p>  謝康站起身來,躬身一禮,說道:“先生之志,感人肺腑,孤定不遺余力支持先生?!?p>  康勝眨了眨眼睛,清癯的臉上瞬間笑容燦爛,躬身回禮道:“某多謝第下支持,定然帶領(lǐng)懸門與儒道佛兵四門,通力合作?!?p>  眾人哄笑起來,稻香村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謝暄笑著笑著,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發(fā)酸,就算不能修煉,就算不能像別人一樣上朝出仕,樂安從未自怨自艾過,用自己單薄的肩膀,負(fù)起郡公和國師的責(zé)任,更沒有搶居任何功勞,當(dāng)?shù)闷饑繜o雙!

  王宴卻為謝康的敏銳而欣慰,外人眼里的國師,不需要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有他們這幾個屬官做事就好。類似偽七寶妙樹這種危險情況,以后需要杜絕。

  “你們在這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呢?竟然不通知我?!编嵑榈穆曇魪牟贿h(yuǎn)處傳來,國師府有布下禁制,不許人劃破虛空而來,防止曇迦那家伙氣急敗壞,來擄走謝康。

  鄭洪走近后看到成片的白花,驚訝地問道:“你們種這么多白疊子做什么?”終南山離西夏不遠(yuǎn),知道他們的門閥世家種有白疊子,還曾收到過幾盆,很貴。

  康勝將一匹細(xì)棉布遞給鄭洪,笑道:“稚川,你看看這布料如何?”

  鄭洪伸手接過布匹,驚訝地“咦”了聲,翻來覆去地看布頭那塊,“這是白疊子織的布?”

  康勝大笑道:“是,你想想在西夏遼闊的無人區(qū)種植白疊子,會如何?”懸門儒門道門的人和那些屯田的士兵,不用特別催熟,一年一季那將是多少可愛的棉花,能織出多少布來!

  鄭洪王宴道祐謝詢謝暄:“……”

  王宴想得更多,那樣的話剛收回來的西夏軍餉和糧草問題將解決,只是西域佛門或者曇迦不可能任由一切平穩(wěn)進(jìn)行,那就需要一位半圣過去坐鎮(zhèn),鄧弘先最適合。

  問題是西南的異族和東北的異族,會發(fā)現(xiàn)大宋與西域佛門之間的緊張關(guān)系,曇迦若是再到北齊坐鎮(zhèn)的話,將會三面受敵。

  鄭稚川不能離開八卦臺,需要鎮(zhèn)守大桑樹,某需要保護(hù)第下,應(yīng)對曇迦……一人很難遏制住,西南只能靠謝詢謝暄去鎮(zhèn)壓。

  王宴喟然長嘆道:“高端戰(zhàn)力,還是不夠!”

  謝康抬頭望天,特喵的,五位頂級大能還不夠,讓別的國家和種族還怎么活?特別像上一世的那些金融巨鱷和商業(yè)巨擘,在一起聊天沒別的,清一水的哭窮,都是資金壓力猴大猴大滴,都當(dāng)自己是五指山下的那只猴!

  已經(jīng)巡視三圈國師府的鄧慶之,感應(yīng)到鄭洪的氣機,一步邁過來,正好聽到王宴的感嘆,眸光閃了閃,這家伙是想讓儒門那四位文宗過來和第下玄談,老君子了!

  道祐雙手合十,說道:“白馬寺的舍利子在某這。”王平叔這是在擔(dān)心西南和東北的異族作亂,又補充說道:“平叔,你的向搨技能,無人能及?!?p>  謝康腦海里閃過一抹靈光,輕聲說道:“棉花是否可以造紙?棉花桿之類的攪碎入田可保證地力不缺?!鼻耙皇赖能浢脦啪褪敲藁橹鞑牡募垙?,那樣的話可以重疊刻寫法陣,三層是絕對沒問題的。

  王宴拿起一盤棉花球,朝水井走去。

  鄭洪忙跟上去,輕聲說道:“去河邊,更快?!?p>  兩人相視一笑,朝河邊走去。

  康勝轉(zhuǎn)身朝竹林走去,笑道:“竹簾某來搞定!”

  道祐鄧慶之疑惑地看向謝康,齊聲問道:“第下,紙張的質(zhì)量不如縑帛,為何?”

  謝詢和謝暄繼續(xù)種棉花,看來更重要的是棉花。

  謝詢悠悠說道:“紙張價格低?!眱r格低就可以多刻錄些技能或者法術(shù),給境界低的人用。

  若是八班昭武校尉能人手幾張……膨脹了膨脹了,十二班將軍或者中郎將手里能有就行,大宋的戰(zhàn)力提升,將非常驚人。不用平叔半圣向搨,就是那四位大儒向搨的,就夠妖族蠻族蠱族巫族受的。

  掌握高端武力的就那么幾個,一個半圣級就能盯住他們,中低層的廝殺,才是決勝的關(guān)鍵。

  鄧慶之面色潮紅,一把抓住謝康的手臂,激動地說道:“第下,某……某替萬千將士謝你,只要你一句話,某要是皺一下眉頭,某就是馱石碑的赑屃(bìxì)!”

  謝康……我又不是林妹妹,你也不是怡紅公子,沒事說這種話做什么,很嚇人的!

  謝康用另一只手輕拍鄧慶之的手背,輕聲說道:“弘先,孤只是想得到一些更適合畫畫的紙張,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將士們很喜歡畫嗎?放心,孤一定多畫幾幅美人圖,送給他們。”

  道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第下真是個妙人!忙抬手捂嘴,含糊不清地說道:“某只是想到了舍利子在手,太過開心?!?p>  謝康一腦門黑線,想到了上一世的臺詞:我們是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能不能嚴(yán)肅點,這在說正事呢!大和尚就是靠不住,總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差評。

  

袖安書卷

《梁書·高昌傳》記載:其地有“草,實如繭,繭中絲如細(xì)纊,名為白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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