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女皇迷迷瞪瞪起床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繼續(xù)躺在床上甜甜睡去了,連何去有沒有在房間都不知道。
清晨。
女皇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有何去的身影,高聲喊道:“來人??!”
一位侍女走進行宮,恭敬行禮:“陛下!”
“君主呢?”女皇問道。
“昨晚,君主找到小環(huán)要了一間空房,小環(huán)見陛下睡了,想了想便帶君主去了。并沒有稟告陛下,請陛下恕罪?!笔膛…h(huán),一口氣說道。
“算了?!迸蕯[了擺手:“帶我過去。”
小環(huán)在前面帶路,女皇跟在身后走了幾步路,何去就在旁邊的“御云宮”。
“吱呀!”
女皇推門走進,也沒有敲門。
女皇進門以后,就發(fā)現(xiàn)何去坐在床上,正在看著門口。好像在等自己。
看到何去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樣子,女皇瞬間沒有了和何去說話的心情。
中午。
東云十六國帝都六里外。
“你們多保重?!焙稳ス笆帧?p> “法師,你也多保重?!笨蒂t向著何去拱手。
“國師遠離家鄉(xiāng),以后一定會非常艱難。多保重!”云還皇帝也拱了拱手,對于何去的稱呼還是國師。
何去穿著紫色莽袍,垂手站立:“希望兩國以后和睦相處,不會再起爭端?!?p> 康賢與云還相視一眼,同時笑道:“感謝法師。”
“我們……”
“我們……”
“會的。”康賢與云還,兩人同時說道。
何去也笑了笑。
大隊人馬奔跑離去,分不清是翼國還是云國的士兵,他們混在一起。用行動來證明剛才對何去的承諾。
康賢騎著馬落在后面,看著何去:“法師,多保重!”
“保重!”何去揮手。
康賢勒緊韁繩,騎馬離去。
一個月后……
面對何去每天冷著臉,天天一副被虐待的樣子,女皇心里滿是委屈。
直到這天……
御書房。
女皇看著面前的何去,心中很是欣喜。這是何去自從結(jié)婚以后,第一次找自己。平常都是愛答不理的。
“夫君有什么事情?朕一定會竭盡所能。為你排憂解難?!迸室桓狈浅sw貼何去的樣子。
“我不想住在皇宮。”何去站立那里說道。
“這……”女皇剛才夸下???,現(xiàn)在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東云學府不錯,我想搬去那里?!焙稳タ粗实臑殡y,也沒有心情去理解她。
“可是現(xiàn)在外面不太平啊?!迸实难凵裎⑽㈤W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帝都還能有什么危險?要是在帝都都有危險。那你這皇帝也不用做了?!焙稳バχ揶淼?。
“滾!”
剛才還一副體貼,小家碧玉樣子的女皇,瞬間翻臉,拿著書就扔了過去。
何去撿起書,還給女皇。
最后,兩人一番爭論。女皇不得不同意了何去的要求。
“唉~”
何去走了以后,女皇看著窗外嘆氣,喃喃:“現(xiàn)在外面真的挺危險的!”
“也好,讓他吃點苦頭,自然會過來求我……”
因為何去已經(jīng)結(jié)婚,不能住廟。從這天開始,何去就住在了“東云學府”,每天翻譯佛經(jīng)。
女皇偶爾來看何去,他也只是默不作聲。
“啪嗒!”
一本書掉在了桌子前面,何去正想起身去撿。
一只雪白的小手,拿著書出現(xiàn)在了視野。
何去抬頭看了東云女皇一眼,接過書沒有說話。繼續(xù)翻譯佛經(jīng)。
女皇也沒有放在心上,哼著小曲坐在了何去右邊一排的桌子后面。
女皇右胳膊放在桌子上,右手托著腦袋。姿態(tài)霸氣的看著何去。
一炷香后……
何去的額頭冒下了黑線。
“你能不能不要再看我了?”何去沖著錄美云怒吼。
錄美云悠哉悠哉的說道:“眼睛長在朕的身上,朕想看誰就看誰?!?p> “再說,你不看朕,你怎么知道朕看你?”
“可是,你看的我無法凈心!”何去窩火的說道。
錄美云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朝著何去的內(nèi)心就扔了一把飛刀:“那說明你功夫不夠!”
“噗!”
何去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了。
女皇乘勢追擊:“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
“滾蛋吧你!這句話是這樣理解的嗎?”何去咬牙說道。
女皇眨了眨眼睛:“反正我是這樣理解的?!?p> 何去索性不再搭理女皇,女皇斗嘴的功夫越來越強了。
“呼……”
“呼……”
沒一會兒,何去就聽見女皇輕微打呼嚕的聲音。何去眼角抽抽,額頭冒下黑線。
“哼!”
何去站起身,看著女皇冷哼一聲,抬腳邁步,向著書堂外面走去。也沒有給女皇披一件衣服……
……
“阿嚏!”
“好冷!”
女皇在何去的身邊,正安心的睡覺,抱著肩膀醒了過來。
女皇看書堂里沒有何去的身影,一臉憤怒窩火:“又是這樣!拿我當什么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哼!”
女皇冷哼一聲,抬腳離去。
入夜。
東云學府來了許多黑衣人,有武道高手,在墻頭上跳來跳去。
夜深了,何去在房間里點著油燈看書。
“唉~”
何去坐在書桌前嘆息一聲。
“唰!”
一人突然破窗而入,一劍向著何去后心刺去。
何去連回身都沒有回身,頗有將頭臨白刃,猶如斬春風之姿。
千鈞一發(fā)之際,女皇的親衛(wèi)嘩啦啦的涌入。瞬間包圍了那名刺客。
親衛(wèi)讓開一條通道,阿彪懷抱雙臂,走了進來。
何去沒有回身,說了一句:“放了他吧?!?p> “不行!女皇陛下早就料到會有人來行刺你!”
阿彪又對親衛(wèi)說道:“行刺君主,株連九族!帶走!”
“嘩啦啦!”
親衛(wèi)押著刺客嘩啦啦退去。
何去背對著眾人,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午夜,又來一波人。最終在將要刺到躺在床上的何去時,也被拿下。
五更,這幫人來勢洶洶,廢了很大功夫,才把他們抓獲。
凌晨。
御書房。
東云女皇坐在椅子上,這時的天色還有些黑。看不清女皇的面容。
房間里點著一支蠟燭,忽忽閃閃。
女皇坐在椅子上,右手靠在椅子扶手上,手掌撐著腦袋。
“大姐!已經(jīng)全部抓獲!”阿彪站立桌前,恭敬說道。
女皇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加派人手?!?p> “是!”
阿彪走出房間以后,看了看快要消失不見的星星,微微笑了笑。
阿彪是個二米大漢,滿臉絡(luò)腮胡子,看著他三十歲的面孔,實際上阿彪只有二十歲。
十五年前,阿彪只是一個戰(zhàn)亂孤兒。女皇見他便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于是十三歲的女皇便與阿彪相依為命,摸滾打爬,私下里兩人以姐弟相稱。直到女皇稱帝,阿彪做了親衛(wèi)長統(tǒng)領(lǐng),阿彪沒有統(tǒng)領(lǐng)將士的才能,不然做個將軍王侯還是可以的。
阿彪站立一會兒,抬腳離去……
柳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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