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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以為當個廢材很容易吧

第二十章 但前提是長得像我這么俊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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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旱溶洞里一片死寂,縱使草田部一行人已萬分小心,踩在碎石上的聲音依舊十分突兀明顯,就像在眾人心中回響。

  復(fù)行數(shù)十步,地勢豁然而開,一個兩進小院大小的空間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石壁角落胡亂堆著高高的幾堆干稻草,上面覆著破布,中心位置用半大的石塊壘著一個篝火坑,旁邊摞著許多干柴,坑里面是早已熄滅的灰燼。

  一些雜亂的生活用品散亂各處,一眼能看出這里有人定期居住,曾經(jīng)是個臨時據(jù)點。

  此刻草田部眾人全部依次進了這山洞,火光終于能看清周圍環(huán)境,十幾個人身處其間竟一點不顯擁擠。

  帶隊的付長老四下掃了一圈,面色有些凝重,看來天星宮給的情報很大概率是真的。

  大祭司那個敗壞草田部名聲的叛徒很可能已經(jīng)溜了。

  幾個年輕人四下搜尋一番后向付長老圍攏報告道:“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p>  一行人都忍不住發(fā)出失望的嘆息,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這里有個口子!”

  付長老聞言一喜,越眾而出,率先往那邊趕去,果然看見最靠里的石壁并不十分陡峭,稍微費力一些往上攀爬,一個幽幽洞口便張在那里,透著一股陰冷氣息。

  “進去看看?!备堕L老見洞口大致能通人,便吩咐手下進去一探究竟。

  立刻就有兩個精壯小伙兒一齊出列,舉著火把三兩步竄上石壁,沿著洞口一路往上斜著鉆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有個小伙子順著石壁滑了下來回報道:“長老,上邊還有個洞,而且看起來有火光,小魚正在偷偷監(jiān)視,不敢貿(mào)然繼續(xù)深入了?!?p>  眾人聞言都是精神一振,紛紛沿著洞口魚貫而入。

  十一冢城內(nèi),引蝶居。

  云遲正在接見校事司的仡蒙。

  “底下的探子回報,下午草田部的人去了城外一處叫‘殺人坑’的山洞,吃了些苦頭?!必蠲珊攘瞬?,認真稟告道。

  圣女那邊還沒有跟云遲通報行動情況,所以他頗感興趣地開口追問:“說具體些。”

  “那幫人到了洞口,一股腦全沖了進去,結(jié)果被人在洞里放了把火堵了一晚上,要不是后來他們圣女帶著人趕了過去,怕是要栽個大跟頭。”仡蒙好笑道。

  云遲奇道:“你既然安排了人跟著,怎么不提醒他們一下?”

  “這幫人擁寨自重,不服王化,讓他們吃些苦頭才好。為什么要提醒他們?”這回輪到仡蒙奇道。

  看來二人思想差距有些大,聊不到一塊去。云遲在心中無奈嘆氣。

  “罪首大祭司果然跑了?”云遲提出自己的擔憂。

  仡蒙也是面容一肅,道:“他們抓了些人,但不清楚有沒有大祭司在內(nèi)?!?p>  云遲早有心理準備,反而覺得心里放下一塊石頭。

  “吩咐你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

  校事司校尉面露難色:“花田東南各縣山脈眾多,地勢崎嶇,傳信、往來不便,怕是一時半會兒辦不好?!?p>  云遲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端起眼前茶盞,暗示送客。

  仡蒙會意,識趣地起身告退。

  ‘眼下該如何是好?’

  云遲呆呆地望著窗外的天空,有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自己原本的小目標是研究研究大祭司鼓搗出來的祭壇,結(jié)果現(xiàn)在人跑路了。

  花田東南多山,這老家伙要是往山里一鉆,以大晉政府的基層組織力度,估計一輩子也抓不到這個人了。

  雖然云遲已經(jīng)慢慢被原主的記憶影響,變得不是那么抗拒這個世界,不再迫切地想回藍星,但一想到可能存在的一丟丟希望,他還是想死個明明白白。

  ‘眼下所有問題的關(guān)鍵依舊還是那個大祭司,必須找到他才行!’

  草田部既然抓了些嘍啰,必定會嚴加審問,到時候可能會得到一些線索,也能弄清楚這場毫無征兆的血祭到底因何而起。

  入夜,草田圣女果蘿登門拜訪。

  瞧她臉色,云遲知道對方心情多半十分糟糕,于是只默默和她對視,并不想開口觸霉頭。

  這般過了小片刻,果蘿嘆了口氣,氣沖沖開口道:“云公子指點的對,給那個叛徒跑了?!?p>  “你們應(yīng)該抓了些人,審問有什么收獲?”云遲并不想廢話,直入主題。

  “死了?!惫}再次嘆氣,“大祭司在他們體內(nèi)埋了噬心蠱,只要他發(fā)覺手下被抓,切斷術(shù)法聯(lián)系后不出一刻,中蠱之人必定七竅流血而死?!?p>  云遲聞言臉色不變,卻感覺十分頭痛。

  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讓他十分不痛快。

  皺著眉一遍遍回憶自己了解的細節(jié),云遲下意識低聲嘀咕道:

  “他們到底為什么要血祭?祭誰?”

  他本是自問,壓根沒想著有人解答。

  哪知一旁的果蘿沉思片刻后竟面色凝重道:“他們死前都曾低聲念叨什么‘為了主的降臨’。我沒聽過這種說法?!?p>  見草田部有將族中機密和自己分享的意向,云遲趕忙趁熱打鐵道:“和我說說你們行動的具體情況,以及你們的判斷。”

  果蘿整理了片刻思緒,將下午發(fā)生的事一一道來。

  因為覺得云遲的分析有些道理,草田部決定只派一位長老帶著部分族中青年好手前去試探。

  事情看起來的確是按云遲的推斷在發(fā)展,他們闖進叛徒盤踞的山洞,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布置妥當?shù)暮喴资缐蛶讉€駐守的嘍啰。

  戰(zhàn)斗一觸即結(jié)束,草田部眾人三五下就將頑抗的那幾個家伙放倒在地。

  在祭壇正中心,高調(diào)地擺著一個盒子,里面赫然裝著一只銀鈴,清脆的響聲在山壁間回蕩。

  那是種在大祭師體內(nèi)的另一半并生蠱,不知道被他以何種方法弄出了體內(nèi)。

  一切行動到此都十分順利,結(jié)果辦事的那個長老是個心大的,連進幾個岔洞都沒有安排人守著洞口,結(jié)果被人一把火全部包了餃子。

  “那個叛徒顯然打算以駐守的手下當誘餌,等我們闖進祭壇,便把我們?nèi)慨斪骷榔罚话鸦馃齻€干凈?!惫}有些后怕道。

  “幸好那個旱洞分岔眾多,那些叛徒一時沒來得及全部封堵,留下許多縫隙有空氣流動,不然我們的人恐怕要被活活熏死?!?p>  云遲直接忽略所有細節(jié),快速定位到自己想要的關(guān)鍵:“你說洞里已經(jīng)布置好了祭壇?現(xiàn)在怎么樣?”

  果蘿不滿道:“你就只關(guān)心那破祭壇……”

  云遲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道:“自己犯的錯自然要承擔后果。況且祭壇才是線索,價值遠比幾個小嘍啰大?!?p>  坐在云遲側(cè)面的圣女顯然十分不服氣,道:“帶隊長老知道你看重那祭壇,著人小心護著了,沒有損壞分毫。我現(xiàn)在倒要聽聽,你憑什么說那堆破石頭比我們族人性命重要!”

  云遲睨著眼瞧向果蘿,見她臉上帶著被氣血激起的嫣紅,增益狀態(tài)欄掛了個“憤慨”,知道自己如果不給她個解釋,多半會當場掉好感。

  雖然算是直男,但云遲不是傻逼。

  他長嘆一口氣,搖頭解釋道:“果蘿姑娘誤會了。我說的價值比小嘍啰大,是指你們抓回來那幾個。他們就是幾個搬磚的,哪知道什么內(nèi)幕?”

  偷偷打量圣女臉色,見她面色稍霽,云遲順勢說出自己的推斷:“你們那個大祭司幾日前才在附近舉行了一場血祭,雖然以失敗告終,但也鬧出不小的動靜,他不想著蟄伏等待風聲過去,而是選擇立即繼續(xù)在附近縣鄉(xiāng)劫人,說明什么?”

  房中一時安靜,兩位陪坐左右的佳人都不接話,只拿眼瞧他。

  云遲忍著尷尬繼續(xù)道:“說明這個祭祀對他很重要!不僅是儀式,更是時間,我們一直都忽略了時間這個因素。他敢頂風作案,不僅是自恃實力,更是他等不及了!

  “連跑路都準備了后手,不想讓已經(jīng)布置好的祭壇浪費,說明舉行祭祀的時間十分緊迫,他必須爭分奪秒?!?p>  果蘿和一直充當背景的云挽雪聞言都是眼前一亮。

  “這就是繼續(xù)追捕那個精神變態(tài)的重要線索。他不僅不會逃進大山,反而會準備做最后一博,打算拼個魚死網(wǎng)破!”

  云遲平靜地做最后總結(jié)。

  “可如今我們失去了那叛徒的并生蠱。恐怕輕易找不到他的蹤跡了?!甭犃嗽七t的分析,果蘿帶著敬佩而又遺憾的口氣說道。

  看著對方好感欄變成三心半(知心而交),云遲心中大喜,看來人格魅力還是比任何外在因素更吸引人。

  但前提是像我長得這么俊俏才行。他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

  收起心中的暗喜,云遲安慰道:“無妨,時間會替我們逼出所有魑魅魍魎,那妖人近期一定會主動出擊。”

  “我們這段時間只需養(yǎng)精蓄銳,到時候和他面對面一決勝負!”云遲灑脫地說道,話語里帶著無比的自信。

  被他強大的氣場影響,果蘿大大方方、眼波橫流地笑道:“云公子當真才智非凡,談笑間便將人家頭疼的大事剖析得明明白白,人家佩服的緊!”

  “先別急著拍馬屁。”云遲話鋒一轉(zhuǎn),“事先說好的,我要去看看那處祭壇,希望貴部言而有信?!?p>  “人家說的可全都是心里話,云公子竟當我在奉承?!惫}巧笑嫣然,“如今事情有了新進展,那破石堆自然隨公子處置?!?p>  云遲含笑盯著果蘿雙眼,不自覺地調(diào)笑道:“我怕不見得吧?哪有說心里話還施展魅惑術(shù)的?”

  “人家的秘術(shù)對公子從來不起作用,不過是添些風情取悅公子罷了,何必取笑人家?”

  感受到另一邊師姐方向傳來的寒氣,云遲立馬踩住剎車,轉(zhuǎn)移話題道:“那遲便在此托姑娘向貴部大長老表達謝意,明日一早就出發(fā)探查祭壇,如何?”

  果蘿聽出送客的弦外之音,給云遲拋了個動人笑顏,這才起身告辭。

  看著圣女綽約的身姿離去,云遲松了一口氣。

  如果不出岔子,自己的分析推論應(yīng)該有個八九不離十才對。

  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云遲這才感覺身后倏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聳著腦袋發(fā)了個抖。

  回身望去,是云挽雪冰冷而危險的目光。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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