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沒有請到路致過來,碧桃回來和她稟告,路致不在侯府。
“你是說,路致被召進(jìn)皇宮了?”按照劇情里面可沒有這一茬呀。
劇情又變了。
碧桃點(diǎn)點(diǎn)頭:“就今天早上,侯爺剛剛被召進(jìn)宮里,據(jù)說是因?yàn)榛实劢裨缂奔闭埩颂t(yī)過去,然后馬上就派人來找我們侯爺了?!?p> 清顏若有所思,皇帝要不行了?
“碧桃,你時刻注意前院動靜,侯爺一回來就和我說?!?p> 清顏說完就趴在窗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新酒竟然有些隱隱作痛了。
京城的局勢越來越緊張,街頭賣東西的商戶都察覺到絲絲不妙的氣息。
因?yàn)榍孱佁崆爸酪恍┦虑?,所以讓她們林家就先關(guān)在京城門下的店鋪。
還讓二老不要出門,特別是在晚上。
今日就是第三日,路致依舊沒有回來。
整整兩天兩夜都在宮里,也沒有傳遞消息回侯府。
晚上,清顏遣退碧桃,她心口發(fā)麻發(fā)痛。
和上一次她在昏迷中的時感受到的那種被蟲子嗜咬的感覺一模一樣。
“靠,路致你這個狗東西,肯定是故意的。”
清顏咒罵著路致,慢慢的她就陷入無意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jīng)被疼的咬著紅唇。
有絲絲縷縷的鮮血溢了出來,可見是有多么痛苦。
她也挺怕痛的,咬唇更痛了,平時磕著碰著都要發(fā)一陣?yán)悟}。
所以這什么損人的法子不喝血,真的痛的要命。
想要哐哐撞大墻。
意識被浸入海里,被蝕骨的蟲子密密麻麻咬,卻又不能做些什么。
只能無能為力的順著水流移動,承受這種痛苦。
就像是被蟲子咬壞的朽木然后被扔進(jìn)海里。
那種窒息又疼人的感覺。
路致匆忙回到林府,他特意重新部署了計(jì)劃,提前結(jié)果三皇子一黨。
這樣讓他太過于鋒芒畢露了。
不過皇帝還是駕崩了,在最后還殘留一口氣的時候把位置傳給了太子。
一場只在一夕之間就解決的宮變。
估計(jì)廝殺的血跡都能在天亮之前洗刷干凈,京城就撥云見日了。
路致也因?yàn)楸憩F(xiàn)出色,讓老皇帝留了一個心眼。
因?yàn)樘幼詈蟮脑┣矝]有洗干凈,皇帝也是梗著一口氣在喉嚨里面,出不來進(jìn)不去。
所以當(dāng)著眾位大臣的面上還提拔了路致為攝政王。
皇帝信誓旦旦覺得路致是一個忠臣,肯定是未來國家棟梁。
他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件覺得路致才是對他忠貞不二的弘股之臣。
太子還想著算計(jì)他,這讓他稍稍寒心,也對于這種不孝行為感到痛心。
所以就設(shè)置了路致當(dāng)攝政王,希望能讓太子懷疑路致的屬性。
簡單點(diǎn)說,就是皇帝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最后覺得太子還是不太能勝任新君所以讓路致這個靶子可以提醒一下太子。
他也不擔(dān)心路致會篡位,因?yàn)樘恿耍^對的忠臣。
老皇帝沒有一點(diǎn)心理負(fù)擔(dān),最后耍的這個心眼在他眼里是百無一害。
但是他低估了路致,還以為是真忠臣。
不知道這個老皇帝到了地底下,以后看到路致的操作會不會氣到吐血。
清顏腦海迷迷糊糊都在想些這些以此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門被推開了,聲音不大,但是清顏知道這是路致回來了。
她非禮抬起頭:“狗東西……”
路致被她這么一罵倒是稍稍放下心來,既然還能意識罵他。
“夫人?!?p> 路致利索的從袖帶里面拿出一把刀,劃上手腕。
傷口一放在清顏?zhàn)焐?,她就自發(fā)湊上去。
身體里面的渴望驅(qū)使著她。
清顏是第二天悠悠轉(zhuǎn)醒,她最后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
只知道最后路致還是趕回來了。
她起身,身體好像就被車子碾壓了一樣。
最后還是躺在了床上,不去掙扎了。
碧桃給清顏端來洗漱的熱水,“夫人,醒來了嗎?奴婢似乎聽到你動身了。”
清顏哼唧了一下,她又不能說她身體不舒服,要是說了,以碧桃的性子肯定會去大動干戈的找醫(yī)者來為她診治。
“本夫人再睡會?!?p> 碧桃沒有疑心,乖巧的把熱水又端了回去。
下午,清顏才喊來碧桃。
身體還是疲勞的不行,但是好在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夫人,侯爺今天還是沒有回來?!?p> “昨日晚上,皇帝駕崩了,現(xiàn)在是太子繼位,咱們侯爺啊,還被封為攝政王了?!?p> “所以,侯爺在宮里忙?!?p> 碧桃特別高興的說,能從侯爺當(dāng)攝政王誒。
算是監(jiān)國的位置。
清顏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
昨天晚上路致也只是中間抽個空回來喂她血嗎?
她喉嚨里面似乎還殘留著鐵銹腥味。
清顏多漱了幾次口。
碧桃傳膳進(jìn)來,清顏看著這一桌子菜有些郁郁寡歡。
她感覺身體乏力,對美味的食物都沒有興趣了。
“侯爺,你怎么回來了?!?p> 清顏聽到碧桃的話抬頭看,路致確實(shí)回來了。
匆匆趕過來的模樣,他似乎還長了胡茬,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
“你怎么回來了?”皇帝駕崩宮里應(yīng)該很忙把。
忙著辦理喪事和新皇帝登記的事物。
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哪怕是老皇帝駕崩,新皇也需要舉行登基儀式。
路致忙了好幾天,也熬了好幾個大夜,卻依舊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他提著一個藥包:“拿去廚房小火慢煎,倒三碗水?!?p> “煎好送來給夫人喝了?!绷肿宇佊盅a(bǔ)上一句。
碧桃想著夫人也沒有生病,喝什么藥。
所以她眼睛請示成時要不要聽從侯爺?shù)姆愿廊N房煎藥。
清顏允了,碧桃才送去廚房煎藥。
等碧桃走了,清顏才問站在門口的路致:“那是什么藥?”
“夫人今日醒來是不是疲憊不堪,這藥會讓夫人恢復(fù)精神?!?p> 清顏懂了,她臉色好了一些。
語氣都沒有那么沖,“用了晚膳嗎?看你樣子就是沒有用,坐下來吃吧?!?p> 路致沒有動作,他等會還有事情要忙。
不過盯著清顏有些期待的眼神,他還是做了下來。
“如夫人所想,致確實(shí)未用膳?!?p> 他坐下來發(fā)現(xiàn)沒有碗筷,清顏就起身打算去給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