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總不會知道是她,她梗著脖子狡辯:“孟總,我沒有,是她,是桑顏做的她有動機?!?p> 她可以肯定她真的做的很干凈,說不定這是孟游在詐她,肯定沒有證據(jù)。
李詩雨這樣想著,她被自己說服了,臉色也沒有剛剛那么蒼白。
她也不想想,孟游詐她做什么,他從來不是那種人,只會用證據(jù)來說話。
孟游真的不想和她多說什么,“我方會起訴你?!?p> 李詩雨被人帶走接受檢查,臨走還在說是清顏盜取機密,是孟游為了清顏才胡亂指正。
像是失了智一樣,大吵大鬧。
清顏沉默看著被帶走的那一抹身影,跟著孟游回到辦公室。
清顏驀然想起來之前和孟游說起李詩雨時候,孟游的神色看起來那么的耐人尋味。
這一連串的串起來,似乎有了答案。
“孟總,你早就知道李詩雨是晏燁熠派來的臥底嗎?”清顏一雙眼睛透著恍然大悟。
時光湊過來:“什么什么?”剛剛他也跟著去了,哪里有八卦必定有他時光。
時光豎起耳朵想要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啞謎。
孟游背著他有了小秘密,他哭泣。
被靠近的孟游嫌棄地遠離時光對著清顏說:“是,不過李詩雨不是晏家派來的,是其他公司。”
清顏倒是沒有想到竟然不是晏燁熠派過來的,她以為在這個江城有膽子和孟游做對的只有晏燁熠。
沒想到是別人啊。
孟游說完該說的,眼睛劃過時光,他低下頭對著清顏耳語:“晏燁熠派來的臥底不是只有你一個嗎?”熱氣噴在清顏耳邊,讓她心臟酥酥麻麻的。
她開口想要解釋,她不是臥底啊靠。
不過孟游不聽她解釋徑直回了里面辦公室。
“什么什么,你們在說什么?”時光不明所以的問。
當著他的面就這樣卿卿我我,真的令人酸溜溜的。
只想要棒打鴛鴦,拆紅線。
清顏緊張著心態(tài)還看著時光這么問來問去,好不容易才憋出來一句話:“沒什么,工作吧?!?p> 她回到工位,還好時光八卦欲再強也不會追著你刨根問底。
孟游肯定是容之,站在他的上帝視角才會說清顏是臥底吧。
清顏來來回回要被容之擾瘋了。
一下子像是一下子又不像是,畢竟要是知道他是不是可以琢磨倒地應(yīng)該怎么把他帶離這個地方。
讓他成功蘇醒,清顏可不想被困在這里太久。
清顏隔著玻璃視線悄悄落在孟游身上,馬上又轉(zhuǎn)回來。
猶豫的點開孟游頭像框給他發(fā)消息。
桑顏:我不是臥底…
她這個位置正對著孟游的座位,她想看又不想看,只能躲在電腦后偷偷看。
孟游動了,他正正身子手放在鍵盤上。
果然是在給她回消息,她右下角的綠色軟件一跳一跳。
孟游:嗯,你不是。
清顏:??你這么敷衍的嗎?
她不想和他講話了,沒有理會他的消息。
但是孟游主動戳她:聯(lián)系一下……這些人上來十一層開個會。
清顏:好的。
她也在這些人數(shù)里面,一個個部門打電話通知他們過來,差不多打了十幾個。
然后就是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會議,會議結(jié)束以后。
清顏才發(fā)現(xiàn)這人對于李詩雨會盜取機密早就有所防備,早早就擬定了b計劃。
她抱著一大堆資料,走進孟游辦公室。
這是孟游要她整理的東西,把近兩年的財務(wù)數(shù)據(jù)整理出來。
這么多,何年何月才能搞完。
她挺想讓財務(wù)去整理出來,畢竟這種她們比清顏擅長一些。
但是孟游要她親!力!親!為!
“苦著一張臉作甚,我又不是不陪你。”孟游坐在她旁邊說。
清顏氣的拳頭都要捏起來錘人了。
桑顏這個人設(shè)在孟游各種操作下倒是越來越活靈活現(xiàn),都可以和孟游打趣了。
清顏看著孟游嘴角的笑意。
容之以為清顏沒察覺到她察覺他意識清醒而和她演戲,殊不知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并且和他在演戲。
清顏思緒亂了起來,她在套娃一樣套的頭疼。
“感恩孟總陪我一起整理?!鼻孱伾献齑脚鱿孪伦齑椒笱苤?p> 孟游:“感恩就對了?!?p> 清顏撇嘴,這個幼稚的人。
這些賬務(wù)實在是太多而且還挺枯燥無味的。
她思緒又恍了神,“孟總,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李詩雨是臥底的啊?!?p> 李詩雨都在這個公司兩年了,都按耐著沒有動作。
孟游翻開下一頁,眼睛一眨不眨的:“王麗說的?!?p> 王麗?清顏想起來之前在茶水間碰到和李詩雨一起說話的就是王麗吧。
清顏尋思就算是腦子缺根筋應(yīng)該也沒有那么缺吧,缺到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清顏不理解王麗是怎么知道李詩雨是臥底的,不過也沒有太多糾結(jié)。
“所以你早就布好局在等她鉆進來了?”清顏想到在會議上,研究部的負責人一掃之前的陰霾,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孟游讓他拿出來新的新品花樣,他高高興興答應(yīng)下去。
估計早就已經(jīng)通了氣,有其他解決方案。
孟游的計劃,清顏一分都沒有知曉。
孟游:“嗯?!?p> 清顏:“那你好厲害?!彼庩柟謿庹f出口。
她都被自己說的話驚呆了,這句話沒過大腦。
孟游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有動作,久久未翻下一頁。
清顏悄悄抬頭就看到孟游似笑非笑注視著她。
嚇的清顏馬上低下頭,她錯了好吧。
“我肯定厲害?!?p> 良久才聽到孟游的話,以及重新有動作的大手。
他們就這樣在辦公室一直呆到晚上,時光靜靜在流淌。
十點多才回到家里,洗了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清顏也許知道孟游為什么突然要這些賬了,整理了一些已經(jīng)找出來好幾處不對勁的。
第二天,財務(wù)一些人就被開除了。
聽時光說的,那些人好像是孟游母親那邊的親戚。
孟游掌管公司差不多也有四五年了吧,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要整治關(guān)系戶。
他的想法,清顏不知曉,畢竟連之前那一場“請君入甕”都沒有讓她知曉半分。
其他的更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