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結成緊密陣型,擋住這些騎兵!”李云命令道。
“是”一千五百名青壯緊緊的靠在一起,躲在盾牌兵的后面……
轟,轟
站在前排的盾牌兵,被馬匹撞飛,但是鮮卑騎兵的速度也極大的減緩……
所有的盾牌兵被完全的沖散,代價是巨大的,但是騎兵的速度已經(jīng)完全停滯下來
“殺!殺光這些索虜!”李云剛牙緊咬,幾百條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他恨,恨透了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一千五百名青壯,或拿著石頭,或赤手空拳沖向鮮卑騎兵……
李云一馬當先,一劍砍下眼前騎兵的左腿,再一劍刺入他的胸膛。
忽然一陣寒光閃動,帶著呼呼風聲向李云劈下,李云往右一躲,一柄鋼刀擦著肩膀劃過
李云一劍刺出,劍鋒沒入鮮卑騎兵的大腿,那騎兵應聲落馬,寒光一閃,他的喉嚨已經(jīng)被割裂……
趙云提著亮銀槍在戰(zhàn)場上左沖右突,大殺四方,已經(jīng)有十余名騎兵死于他的槍下……
一個高瘦青年剛奪過一柄鋼刀,一桿長槍便刺穿了他的胸膛,青年雙眼圓睜,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手中鋼刀擲出,鋼刀擊穿了鮮卑騎兵的胸膛,青年面帶微笑,眼睛緩緩地合上……
像這樣的一幕無時不刻不在戰(zhàn)場上演。
身邊的同伴倒下了,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因為到了戰(zhàn)場,只有不斷的殺戮,瘋狂的殺戮,殺光眼前的敵人,才能換回一絲生的希望!
李云用盡全身力氣刺出最后一劍
噗嗤
劍鋒劃過鮮卑頭目的喉嚨,鮮血泊汨地滲出……
李云癱軟在地,舉目四望,四周已經(jīng)沒有一個鮮卑騎兵,只有百余個士兵林星的在戰(zhàn)場上搜索著,和幾百匹失主的戰(zhàn)馬四處游蕩……
“兄弟們,打掃戰(zhàn)場!把索虜?shù)哪X袋割下來,換戰(zhàn)功!”一個士兵歡呼道。
李云強撐著身子站起,道:“先檢查檢查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兄弟!”
“是”雖然李云比他們小太多,但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爭,他們已經(jīng)對李云徹底信服了。此時,他們更對李云的行為多了幾分感動。
“報告,現(xiàn)存二百一十六人,重傷五十六人,全部輕傷。繳獲人頭一千零一十個,戰(zhàn)馬三百零七匹,武器鎧甲若干,銀子六百余兩,五珠錢若干!”
“戰(zhàn)馬所有兄弟各牽一匹,銀子銅線都平分了!”李云安排道。
“不行不行!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們本來就是自愿的,怎么好意思拿這么多東西?”
“是呀是呀,這場仗李云兄弟和子龍兄弟功勞最大,沒有他們,我們恐怕都活不了?!?p> “是啊,我們只要些銅錢就好,其他的都歸李云兄弟!”
眾人齊聲附和道。
真不是他們不想要,而且馬匹和銀子在古代的價值太高了。一兩銀子,就頂一貫錢,也就是一千枚銅錢,這就是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糧食消費。
而馬匹就更珍貴了,一匹馬就將近一百兩銀子,這還是普通馬匹,和戰(zhàn)馬的價格,更是高了一籌不止。
更何況,中原地區(qū)不產(chǎn)馬,只有幽、并、涼三州產(chǎn)馬,珍貴程度可想而知,同時馬匹屬于戰(zhàn)略物資,有價無市。
普通人想要見到馬匹,那基本不可能,若他們平白無故的牽著一匹馬回去,估計會被當成搶劫犯抓起來,還不如拿些銅錢實在。
“那好,那你們將這些錢財分了吧”李云道。
“好,謝謝李兄弟!”
每個人拿了錢財,便將戰(zhàn)利品捆在馬上,走回城去……
李云快步走到一邊,捂住了嘴干嘔起來。
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剛才殺紅了眼,現(xiàn)在看著一具具無頭尸體,李云頓時感覺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