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梅莊
梅莊位于杭州西湖的一個園林處,園林內(nèi)的山石花木被打理得雅致可觀,一朵落花、一片碎葉都有它的風(fēng)韻。
這天,梅莊大門口之外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正是曾山以及懷了孕的任盈盈。
如今的任盈盈肚子還不大,也不影響行走,否則曾山說什么也不會讓她跟隨而來的。
盤起婦人發(fā)髻的任盈盈也別有一番韻味,在這古色古香的園林襯托下,唉,要是有單反多好,肯定能拍出很多讓宅男舔屏幕的美照來。
“就在這里???挺普通的啊?”任盈盈不可置信道。
“梅莊假山湖底有一個溶洞,你爹就被關(guān)在里面。大隱隱于市,誰也想不到普普通通的這里,竟然囚禁了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痹浇o任盈盈解釋道。
“哼,那我們快去救我爹吧?!比斡募比绶俚馈?p> “唉,先別急,我們還要會一會這里的江南四友呢。”曾山忙拉住心急的任盈盈道。
曾山當(dāng)然不會像原劇的令狐沖一樣,和他們一對一的單挑,不僅麻煩不說,還浪費時間。
他向來是喜歡暴力美學(xué)的,喜歡直接碾壓眼前的一切阻礙。
“哈哈哈,江南四友可敢出來和我一戰(zhàn)?!痹接脙?nèi)力大喊道。
正在梅莊內(nèi)彈琴書畫的四友紛紛吃驚,來者好深厚的內(nèi)力,看來是來者不善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帶著家丁們出來迎戰(zhàn)暴徒惡客。
任盈盈見此,覺得任我行被關(guān)在這里的可能性更大了幾分,她看到了江南四友身上屬于魔教的專有令符~~這里是魔教的一個影藏駐點。
“你們是誰,來這里干什么?”黑白子對著曾山二人怒喝道。
任誰在干著自己喜歡的事,然后被其他人打擾都會不快的,而且來人還是一隊狗男女,要不要這么撒狗糧?瞧不起他們單身狗啊?
“我們自然是來救人的!”曾山不慌不忙道。
江南四友聽見后面面相覷,曾山兩人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嗎?他們知道前任教主任我行在這里?還是說要救其他人?
黑白子譏諷道,“我不管你們從哪里得來的消息,這里沒有你想救的人,你可以回去,不過…你這嬌滴滴的夫人要留下來吹簫給我聽?!?p> “賢弟不可…”江南其他三友皺起眉頭勸說道。
曾山?jīng)]想到這黑白子竟然也是性情中人,如果在平時,定然要交流下開車的經(jīng)驗,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打自己的女人主意。
“找死!”
曾山進入先天以后,江湖上已經(jīng)找不到對手了。
只見他如同鬼魅一樣就近身了黑白子,在他還來不及抵抗下,就給他搬運了下腦袋的位置。
瞬時鮮血狂噴!
“賢弟…”
其他三友見后大駭,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向曾山攻去,卻沒有一個能跟曾山走一個回合的。
“閣下到底是誰?”
曾山拔劍,劍氣把四周惶恐的家丁和其他三友全部殺死。
“相公,你不留個引路的,我們怎么找爹?”任盈盈翻了翻白眼道。
“這哪需要人引路,跟我來就是?!?p> 隨后曾山閑庭信步,如果不是滿地的尸體以及濃到化不開的血腥氣味,還真以為是梅莊的主人。
不過曾山顯然把自己高看了,那處監(jiān)獄還真不容易找,沒有辦法只得找了丫鬟引路。
丫鬟是怕死的,當(dāng)然不會寧死不說。
曾山和任盈盈來到溶洞下的監(jiān)獄,經(jīng)過層層的機關(guān),終于來到了巨大的鐵籠子旁,而籠子里面鎖著一個老者,滿頭亂發(fā),邋里邋遢,溶洞里還有亂七八糟的臭味。
“爹!”
老者聽到任盈盈的叫聲,連忙詢問道,“是誰?”
“爹,是盈盈!”
“鏘鏘鏘!”
老者激烈的動作帶起粗大鎖鏈互相撞擊的聲音。
“盈盈?女兒??”
“爹!??!”任盈盈連忙跳躍過去,用手里的劍砍掉精鋼煉制而成的鎖鏈。
可是她怎么砍也砍不斷,她反而扯動了任我行的琵琶骨,讓他痛苦不堪。
“相公,你還不過來幫忙?”任盈盈帶著威脅的眼神看了看曾山,又看了看她的肚子。
唉,大意了,留了孩子這個把柄在她的肚子里,什么都被她給拿捏了。
“相公?”
“我的女兒結(jié)婚了?”
任我行不悅道。
“小婿拜見岳父。”曾山無奈的像他一禮道。
“你是誰??憑什么娶我的寶貝女兒?”任我行微微發(fā)怒道。
“哈哈,我是華山派掌門!至于為什么能娶到盈盈,還不是為了搭救你?!痹阶院赖?。
“岳…岳不群?盈盈,他說的都是對的?”任我行向任盈盈詢問道。
任盈盈微微點了點頭。
“啊~~是我害了你!”任我行抱著頭大喝道。
“請岳父放心,我會照顧好盈盈的,畢竟她肚子還懷著我的孩子?!痹降靡獾?。
“相公,別說廢話,快點搭救我爹?!比斡娙挝倚胁惶矚g曾山,于是不想讓曾山再刺激他。
“你讓開!”曾山喊道。
任盈盈連忙跳開,讓曾山施為。
曾山運用北冥神功,直接拿著劍就像鎖鏈砍去。
也不知道曾山用了什么辦法,無堅不摧的精鋼鎖鏈竟然削鐵如泥。
“轟?。?!”
鐵籠和鐵鏈被曾山砍毀。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閃到曾山面前。
“哈哈哈,你中計了,吸星大法!”任我行高興的咆哮道。
曾山自然感覺到粗蠻的吸引力,但是他不在意的彎起嘴角。
“看來岳父想要考驗下我的武功呢!”
曾山說完后,一震就把任我行震的遠(yuǎn)遠(yuǎn)的。
“你…你這是什么功法?”任我行震驚道。
他剛剛能感覺到曾山非常龐大精純渾厚的內(nèi)力,就在他暗喜的時候,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無往不利的吸星大法不起作用了,這還是除了左冷禪之外的第一個人。
“我勸岳父還是少打我的主意。”曾山并沒有回復(fù)任我行道。
“哈哈哈,這才能做我的好女婿?!比挝倚幸桓膭倓偝鹨暤纳裆?。
曾山暗嘆任我行能做一個魔教前任教主,臉皮果然厚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