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第一個英雄登場了!
星期二的早晨,西伯利亞灣的中高層人員如約來到了銀匯大廈的頂樓會議室,開始了一月一次的例行會議。
只是,讓一些西伯利亞幫中高層人員感覺到有一些奇怪的是,今天會議室的氣氛明顯有一些不對勁。
但讓他們說,他們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更何況,他們就是察覺出了不正常的地方,但那些地位比他們更高的人都沒有說,他們又怎么敢開口,只能把疑問憋在自己的肚子里,等待著會議的開始。
沒讓他們等多久。
很快,隨著勃日涅夫等一干重要人物的到場,會議也正式的開始了。
在樓頂?shù)臅h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的時候,銀匯大廈的地下車庫里闖進(jìn)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它輕車熟路地停在了最靠近安全通道的位置上。
坐在駕駛位上的本搖下了車窗,他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一下這停滿了各式各樣豪車的停車場,視線特別在幾輛顯眼的豪車上停了片刻,確認(rèn)就是他要找的目標(biāo)以后,這才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戴上了黑色的面罩,拿著武器招呼著另外三個同伴下了車,準(zhǔn)備從安全通道前往頂樓。
只是,當(dāng)他們推門走進(jìn)安全通道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穿著骷髏頭防彈衣的家伙,正站在安全通道的樓梯上,旁若無人的給一把口勁大的嚇人的消音器霰彈槍填充子彈。
見到了蒙著黑頭套的四個人走了進(jìn)來,這個男人也是一愣,但下一秒,他就直接放平了手中的霰彈槍,直接開槍了。
愣是沒有一絲的遲疑和猶豫。
“轟轟轟轟~”
這霰彈槍雖然眼瞅著裝上了消音器,但在大口徑的加持之下,就是裝著消音器,它所發(fā)出的聲音也是和打雷一樣響亮。
因此,只在短短幾秒鐘之后,靠近安全通道的豪車就都因?yàn)閯×业目諝庹駝佣|發(fā)了刺耳的警報聲。
有前面三個隊友幫自己擋子彈,本僥幸撿了一條小命。
他踉蹌的一頭撞出了安全通道,飛身躲在了安全通道和車庫的夾角處。
在確保自己不會被射成篩子以后,這才把手伸出墻壁開槍向安全通道里邊進(jìn)行反擊。
一邊開槍,他一邊異常慶幸自己還有機(jī)會開槍反擊。
可憐他拉來的那三個隊友,卻是連吭聲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變成了三坨親娘來了也沒有辦法辨別的爛肉。
作為一個老兵,本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家伙用的是最反人類的達(dá)姆彈,也就是所謂的開花彈……這種彈藥,就是在中東戰(zhàn)場上也是很少用的上的!
真tmd沒有人性!
一邊罵著,本一邊進(jìn)行射擊,同時還一邊慢慢的向著自己的車挪了過去……這家伙顯然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小命要緊,他還是先溜了再說吧!
眼看就要碰到自己的車子,身后卻突然又傳來的槍聲,嚇的他趕緊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躲過了可能會射中自己的子彈。
也就是到了這時候,他這才發(fā)現(xiàn),從后面對他進(jìn)行射擊的,竟然是那些被汽車警報引來的大廈守衛(wèi)。
“fuck!”
本怒罵了一嗓子,他看著越聚越多的守衛(wèi),心中一橫,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jìn)去,然后一腳踩下油門在原地打了一個彎,直直地朝著車庫的大門沖了過去。
可就在此時,那個穿著骷髏頭防彈衣的家伙卻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并把已經(jīng)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
開花彈這種子彈,屬于肉傷彈,為了追求過度的制動能力,彈頭的硬度其實(shí)很低,是沒有辦法穿透厚厚的陶瓷防彈衣,甚至一般的軍用防彈衣都能夠輕松地把它給擋下來。
但,穿透這薄薄的車門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更何況,還離得這樣的近,就是個瞎子此刻都能輕松的把子彈甩到本的臉上去!
“fuck!”
本圓目怒睜,他只來得及說出最后一個詞語,就被激射而來的散彈給直接打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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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庫里發(fā)生的槍戰(zhàn),在第一時間就被報告到了樓頂?shù)臅h室,可是卻并沒有什么人當(dāng)回事。
因?yàn)橐徊糠秩烁静幌嘈庞腥四軓能噹鞖⒌巾敇恰?p> 而另外一部分人則就等著這些家伙殺上來呢!
巴特·埃利諾偷偷的和自己的親信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刻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他一聲令下,五百刀斧手……五十個槍手就會立刻沖進(jìn)來,將來犯之?dāng)澈蜎]死的目標(biāo)給打成肉泥。
接到了眼神上的回應(yīng),巴特·埃利諾這才稍稍放心,然后直接站起來,大聲的對著亂糟糟的眾人說道:“都給我安靜一點(diǎn),塞萊,你帶人下去看看,其他人繼續(xù)開會!”
“是,先生!”十幾個魁梧大漢在一個金發(fā)青年的帶領(lǐng)之下離開了會議室。
從外表上看,他們是去解決底下的麻煩。
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并不是去解決麻煩,而是去給搶手當(dāng)引路使者的。
不過,當(dāng)他們沿著蜿蜒曲折的安全通道向下走的時候。
迎面而來的不是昨天見過面的槍手,而是一柄吞吐著金黃色火蛇的霰彈槍!
金發(fā)青年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就直接被噴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安全通道的墻壁上,鮮紅的鮮血在雪白的墻壁上匯聚繪制出了一幅絢麗多彩的抽象畫。
其實(shí)他的人一見如此也顧不上巴特·埃利諾的命令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開始射擊。
可誰想到,下面的那個家伙,居然還隨身攜帶的榴彈發(fā)射器,只聽在“噗”的一聲輕響之后,劇烈的震動就帶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開始在整棟大廈上傳播。
“怎么回事!”
“發(fā)什么了什么?”
“這是有人在炸樓嗎?”
這一下子,樓頂?shù)娜司驮僖沧蛔×恕?p> 如果說,之前的槍聲只是讓他們感覺到有一絲意外,那么此刻的爆炸聲卻是勾起了他們的恐懼。
現(xiàn)在可是早上,是曼哈頓最繁榮,最熱鬧的時間段,怎么有人敢在這個時間段,在曼哈頓半島上使用炸藥!
是別的幫派想趁著他們開會來,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還是國民警衛(wèi)隊或者是駐軍出手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原本安靜的會議室立刻變成了最嘈雜的大賣場。
巴特·埃利諾也是非常的意外,這和菲斯克他說的計劃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是他知道,他自己的體內(nèi)也植入了一個夢魘,成為了菲斯克所謂的自己人,恐怕會認(rèn)為是菲斯克想要把他一起干掉呢!
偷偷的湊到了勃日涅夫的身邊,巴特·埃利諾低聲對著他說道:“勃日涅夫,讓他們安靜下來,然后看看情況再說?!?p> 原本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坐著的勃日涅夫,立刻接受了命令,筆直地站了起來大聲地朝著亂哄哄的人群吼道,:“都給我把嘴閉上,誰再敢啰嗦一句,我就把他從樓上扔下去!”
勃日涅夫一說話,所有人都立刻安靜了下來,西伯利亞幫現(xiàn)在還沒有完蛋,他作為老大的威信現(xiàn)在還是很管用的。
“去,把家伙事都拿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敢來鬧事的!”
話還沒說完,劇烈的爆炸和火光席卷著滾滾煙火,就飛快的將整個會議室都給占領(lǐng)了。
煙霧繚繞之間,一個身材魁梧,穿著骷髏頭防彈衣的家伙,拿著一柄口徑大的驚人的霰彈槍,背著還在冒著白煙的榴彈炮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見到了這個陌生男人,巴特·埃利諾猛的一驚,飛快地按下了隱藏在桌下的警報按鈕。
可他布置在會議室兩旁的槍手卻并沒有如約而至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反倒是這個身材魁梧的家伙還沒有等到煙霧消散,就已經(jīng)開始拿著霰彈槍進(jìn)行一面倒的屠殺。
“該死的家伙,給我殺了他!”
巴特·埃利諾怒罵了一嗓子,指揮著會議室里還幸存的眾人對著那個魁梧的身影展開了反擊。
可惜,他們手中拿的都是普通的手槍。
而這個人身上穿著這很明顯是經(jīng)過特別改造過的防彈衣,不但防彈效果驚人,就連一些脖頸膝蓋之類普通防彈衣都不會進(jìn)行防御的地方,都做了改造,加裝了防彈裝甲。
因此,光靠手槍的威力根本沒有辦法突破防彈衣的防御。
更重要的是,這個家伙手中的霰彈槍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每一次噴射金黃火花的時候,都會有一兩個甚至三四個人被射成篩子。
有兩個倒霉蛋,甚至被直接從窗戶口給噴飛了出去。
他們就算沒有第一時間中彈生亡,可從那么高的樓上摔下去,也一定會被摔成一灘肉泥。
眼瞅著他的不少直系下屬和那些被抹去了人格的傀儡,都紛紛死在了對方的槍口之下,巴特·埃利諾猛的一咬牙直接扔掉了手槍,轉(zhuǎn)而騰手撕開了自己左臂上的西裝,露出了底下那個丑陋的紋身。
這個紋身上是一個有著三頭六臂的軟泥怪,是菲斯克親手送進(jìn)巴特·埃利諾體內(nèi)的一個夢魘。
它的作用除了監(jiān)視巴特·埃利諾的一舉一動,還起到保護(hù)巴特·埃利諾的作用。
“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猛的拍了好幾下那個紋身,這只潛伏在他體內(nèi)裝死的軟泥怪,這才緩緩的從巴特·埃利諾的皮膚表面爬了出來,并在空中快速變大,同時還散發(fā)出了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這是什么鬼東西!”
身邊的一個親信驚恐萬分的尖叫了起來,可巴特·埃利諾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那個穿著骷髏防彈衣的男人就已經(jīng)用霰彈槍送他的親信上路了。
并且,下一秒就把槍口對準(zhǔn)了他。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