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假如我們的預備隊么?”歐陽薇對林遠邀請到,雖然林遠在剛才的對決之中并沒有很多亮眼的表現,但是其寵物的品質便決定了他必將在之后的表賽中大放光彩。而歐陽薇也想要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能夠將林遠攬至麾下,就算不能也要與之結交,方便日后的交流與合作。
雖然歐陽我看得很透徹,但是看了比賽畫面的觀眾卻并不這么認為,雖然比賽最終的畫面不知為何被切掉了,但是從之前的表現來看,林遠完全是一個沒有任何對戰(zhàn)經驗的小白,而且臨場應變的能力也幾乎還是沒有,為什么這樣的一個人能入歐陽小姐的法眼呢?
林遠自己其實也是這么想的“歐陽小姐承蒙厚愛,但是我好像是在沒有什么戰(zhàn)斗天賦,這種機會還是留給別人吧”林遠低頭回應道,仿佛是一只小敗狗一般,耷拉著耳朵,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怕被別人看見。
“沒事的,雖然你現在表現得不怎么樣,但是誰又能說得準你之后的成就呢?按我說,你應該算是一支潛力股吧”歐陽薇用纖細的手指杵著下巴,一副深思的樣子,終于是想出來了“潛力股”這個能安慰安慰林遠的詞。
林遠本想再次開口拒絕,但是身后的聲音卻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可以啊,我和林遠兩個人都可以加入你的那個什么預備隊,只要包吃包住就行了”羅義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來沖歐陽薇說到。說完又低身對林遠罵道“你是傻子是吧,本來就無家可歸了,有人收留你你還故作矜持,真以為自己是賣藝不賣身啊,況且賣給這種美女你自己也開心不是?”看著羅義那擠眉弄眼的樣子和由于戰(zhàn)斗過于疲憊而倒地大睡的祝融。林遠心中似乎有些觸動
“如果我加入你說的預備隊,可以變強么?”不同于林遠往日的玩世不恭,這一次林遠的眼中流淌著的是和祝融一樣巖漿般的赤金之瞳,少年面龐在這樣的襯托下,似乎有了一些大人的樣子,林遠氣場上突然的改變讓歐陽薇稍微有些震驚,因為她恍惚之中似乎又感受到了對決最后時祝融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帝王之威,身邊的小蝶也感受到了這份熟悉的威壓趕忙飛到歐陽薇身后躲起來,只露出小半截身子有些幽怨的看著林遠。
“能不能變強我不保證,但是只要你想要變強那么我們一定會提供幫助。但是你這位朋友能不能加入還需要考核一下”短暫的愣神之后歐陽薇向林遠回復道,林遠稍微有些猶豫,不過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歐陽薇回復道“我可以加入你說的預備隊,但是我想讓我的朋友也一起加入,不知道你說的考核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方式,還是像今天的對決一樣么?”
酒店外的風鈴不知何時已經從熱情似火桑巴舞變成了沉默而優(yōu)雅的芭蕾舞了,不時吹過的習習涼風像是在撥弄著芭蕾舞者的舞裙,讓人發(fā)出嬌羞的斥責聲?!皩Q就免了吧,明天差不多就啟程回剛修的基地了,就看下你朋友寵物的品質吧。過了A等應該就沒問題了”
“條件這么簡單么?”林遠驚訝的回應道,他還以為不是sss級的羅義會很難進這個預報額比對,聽這里的人說歐陽薇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拋出過一個名額。驚訝歸驚訝,林遠還沒沒有忘記把羅義的一尾是s品質的事情告訴歐陽薇,歐陽薇聽了也有點驚訝,什么時候s級都是路邊貨了,虧的林遠沒有把他的祝融是sss的事實告訴歐陽薇,不然歐陽薇可能今天會被驚訝的走不動路。其實也不怪歐陽薇,只是s級和s級以上的御獸實在太少了,到現在為止,已知的所有信息整合起來才出現一只s,今天一下出來一個s和一個sss,要知道當初爆出那只s的時候,全國不知多少組織重金挖人,甚至不求挖到手只求和s級搭上線的人都大有人在。當然現在四處找人的底下賭場那波人又算是另一種情況了。
這邊林遠和羅義正在夢中酣睡,幻想著明天的新生活的樣子,另外一邊的底下賭場辦公室里面
“Tmd,你怎么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你腦子是不是用水泥做的啊?看幾個小孩兒都能給我看丟了,真tm丟臉,忒,晦氣”坐在圓桌邊上的刀疤男子狠狠地罵道,臉上從耳朵根處裂到嘴唇邊的刀疤讓男子整個人看起來煞氣十足,圓桌面前雙腿顫抖跪在地上的正是之前的“毛探長”,“老大,這下怎么辦?聽說那小子到了歐陽丫頭那邊,我們不好辦事兒啊,要是惹到歐陽傅那毛老頭很難收場啊?!眻A桌右邊的男子說道,右邊的男子面容雖然不似左邊的刀疤男的面容那般嚇人,但是全身裝備的暗器和近乎有些瘋癲的發(fā)型也很難給人一絲好感。圓桌中間坐著的正是二人的老大,地下賭場的真正掌權人,山權。不似左右護法那般體型壯碩,山權并不是很高大,反而顯得有些矮小,面容也不似兩人那般“出眾”,而是顯得有著慈眉善目,甚至手腕上還帶著一串不知刻了什么的佛珠,但是順著手腕看過去,在他手上把玩著的骷髏頭似乎在告訴你要是覺得這是個善人那可就錯了。
“大哥你別不說話啊,這事兒到底怎么辦???要不然按我說,直接晚上沖進去給他倆綁了,又不會觸到那老頭兒的霉頭,就算觸到了也沒事,把那個小妞也一起綁了,看那個老頭兒敢不敢放屁!”左邊的刀疤男明顯有些沖動,“老大,老三說的也不無道理,你看到底怎么個做法,您發(fā)個話,兄弟們保證做到位”右邊男子叫山權還不說話,趕緊繼續(xù)說道。聽到二人的建議,山權不慌不忙的閉上眼睛,腦袋靠在椅子上,似乎是有些疲倦的僧人想要休息片刻,二人見狀本想再次出言催促,不料被山權揮起來的手打斷
“備車,去探望一下我們老朋友的女兒”二人一聽,立馬高興的去招呼人準備出發(fā),只剩下毛探長仍然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緊張的汗水滴在地上將褲腿打濕。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車已經備好了,山權三人仍然沒有提及如何處理毛探長,直至三人準備離開,毛探長才松了口氣,慶幸撿回來了一條命。
“那種廢物就殺了吧,留著也沒什么用”已經到達門口的山權一句話就讓毛探長嚇尿了褲子,連忙揮手想要求饒,但是還沒開口就被人給拖了下去。通過車的后視鏡可以看見,山權的佛珠上刻畫著的圖案正是一尊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