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店鋪啊,那是周氏商行,是德恭郡王名下的財產(chǎn),每年都能給王室賺取許多資源?!?p> “至于德恭郡王自己留下多少,那就不知道了?!敝軕?yīng)昭笑道。
“這竟然是王室產(chǎn)業(yè)?”陳陽還真沒想到,這個店鋪是周家開的。
“也算不上王室產(chǎn)業(yè),名義上,這是德恭郡王自己的產(chǎn)業(yè),和王室無關(guān)。但實際上,每年的孝敬還是少不了的?!?p> “要不然,僅僅憑借德恭郡王自己,可做不到將這個商行,開成整個大乾最有錢的商行。”周應(yīng)昭道。
“那為何我在陳城,沒有見過這周氏商行呢?”陳陽又問道。
周應(yīng)昭聞此,有些猶豫道:“這個……因為九品城池,收益較小吧,又要給其他商行留點湯喝,所以就沒有開過去?!?p> 陳陽了然,明白了,原是我不配。
“不過等我爺爺收你為徒的事情傳出去后,這商行估計就會開到陳城了?!敝軕?yīng)昭補充道。
這倒也是,哪怕陳城再賺不到錢,可就憑借陳陽這個紫府弟子的身份,足以吸引周氏商行的注意力了。
更不要說,陳陽的天賦不弱。在陳陽的帶領(lǐng)下,陳城發(fā)展起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不是小王爺和陳家主嗎?”
兩人正在閑聊,驀地,一身著白衣的公子哥,搖晃著扇子走來。
陳陽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此人自己還認識。
這人不是別人,正式御獸宗的少宗主王朔。
“陳陽見過少宗主?!标惣椰F(xiàn)在還是御獸宗的附庸家族,見到少宗主過來,自然要行禮。
王朔見此,連忙合上扇子,三步并作兩步,快速來到陳陽身邊,將陳陽虛拜的身子攙起。
“陳家主可是折煞我了,若不是陳家獻上的嘯月狼,怕是我這個少宗主,馬上就被人給擼下來了?!?p> “這個……”王朔看了看椅子,在得到周應(yīng)昭的允許后,方才坐下。
從王朔過來的時候,陳陽便發(fā)現(xiàn)其眉宇之間,似有些郁悶,隨即問道:“我聽少宗主說,你這個位置不穩(wěn),這是怎么回事?”
“唉,說起來也怪我,資質(zhì)不行,才七品。若是和陳家主一樣的資質(zhì),我這位置,可是無人可動了?!蓖跛芬荒槕n愁道。
“這話我可不敢茍同,你御獸宗的宗主之位本就是世襲罔替,不讓你當(dāng)少宗主,難不成你還有其他的兄弟?”周應(yīng)昭道。
“以前是沒有的,誰想到,一年前我父親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兒子。
若僅僅是這樣那也罷了,可誰知道,那個私生子的天賦,竟然也達到了七品?!?p> “也不知為什么,我父親特喜歡他這個私生子,這一年內(nèi),不止一次暗示長老們,要換少宗主?!?p> “要不是我母親在御獸宗還有些勢力,怕是這少宗主的位置,已經(jīng)歸那個私生子了?!蓖跛酚行┯魫灥馈?p> “又是這些老戲碼。”周應(yīng)昭先是一愣,隨后搖搖頭。
陳陽卻是眼眸半瞇,這小王爺雖然表現(xiàn)的像是剛知道這事,可眼眸之中卻比較鎮(zhèn)定。
另外這事情,似乎有些搞頭啊……
當(dāng)即,陳陽笑道:“少宗主且寬心,若是那位公子是六品資質(zhì),咱自然爭不過人家?!?p> “可大家都是七品,您又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少宗主,豈是那么容易就給換了的?”
“話是這么說,可若是父親真的有一天,鐵了心要換了我,我也沒辦法。”
說到這里,王朔破郁悶的飲下一杯酒。
“其實這事情也有解,若是整個宗門的長老都認同你的位置,就算王宗主打算換了你,那也要顧及長老們的想法。”陳陽道。
“這說起來容易,可那群長老,一個個的都是人精,怎么去拉攏。”
“這還不簡單,投其所好唄。”
說到此處,陳陽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白色珠子,放在王朔面前,“少宗主,這是我從公孫家搜到的冰元珠?!?p> “本來我是打算親自獻給道玄上人的,但家族事情纏身,一直都沒有機會去?!?p> “如今,就勞煩少宗主替我送給道玄上人了。”
看著這枚玄冰珠,王朔一時語滯,稍后捧著陳陽的手道:“陳兄情誼,在下沒齒難忘?!?p> “哎,無需這樣,等少宗主當(dāng)上宗主之后,還要多多照拂我陳家呢。”
“好了,家族事情繁忙,我就回去了。周兄,替我和師尊告別?!标愱柶鹕?,和兩位告別之后,便縱身離去。
看著陳陽離去的背影,王朔收起臉上的郁悶,十分冷靜道:“周兄,怎么樣?”
“怎么樣?”
周應(yīng)昭端著酒杯笑道:“傳言不虛,相比于陳陽的資質(zhì)來說,他的手段更為厲害。要不然,他會給你玄冰珠?”
王朔把玩著玄冰珠,隨后看向周應(yīng)昭,“那周兄,他能為我們所用嗎?”
“再看吧?!?p> “再看?”得了這么一個模棱兩個的言論,王朔自然不甘心,可再想問什么的時候,周應(yīng)昭卻什么都不愿意說了。
沒辦法,王朔只得告辭。
看著王朔離去的背影,周應(yīng)昭笑道:“總和我咱們咱們的,你也配?要不是為了爺爺能夠扎根江州,我會和你相交?”
“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你還有你的御獸宗,都會栽在我這個便宜師叔的手中?!?p> “至于我這個師叔嘛……如果將其拉攏到我這邊,大事未必不成?!?p> 宜城外,坐在掠光鷹上的陳陽,扭頭看向宜城,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
“少宗主啊,你的演技還需要提升,你看看我這師侄,人家表現(xiàn)的多自然?!?p> “若不是我觀察的仔細,還真被他給忽悠過去了,以為只是一個從未出來過的稚子?!?p> 陳城,陳家內(nèi)。
陳軒在議事大廳內(nèi)不知道來回踱步多久,看得其他長老眼睛都有些花。
可依舊沒人敢去打擾陳軒,畢竟在這個關(guān)頭,除了家主,誰去觸碰大長老的眉頭,誰就是在找死。
驀地,陳軒停下腳步,看向二長老,“家主還沒回來嗎?”
“大長老,咱們一直都在一起,若是家主回來,你不也應(yīng)該知道嘛?!倍L老道。
“也對,是我糊涂了。”陳軒看向天空,嘆息道:“家主啊,你快回來吧,出大事了!”
西伯利亞雪橇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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