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城外,隨著龍騎衛(wèi)一次次的沖殺,那些打算活躍氣氛的妖獸,逐漸的倒下。
雖然這些火鬃馬還未成年,但依舊有著一階后期的實力。
尤其陳到的火鬃馬,更是達(dá)到了一階巔峰,只等著時間的積累,就能成為妖將了。
血脈對于妖獸的作用,可遠(yuǎn)比對于人類的作用要大。
再加上一眾家將的幫忙,這一小撮妖獸,成功被龍騎衛(wèi)擊退。
取得勝利的陳到并沒有太過開心,因為他知道,擊退妖獸算不的什么。
想要讓龍騎衛(wèi)真正揚名,那只有族戰(zhàn)才有可能。
“快了……用不了多久,我龍騎衛(wèi)就能踏破宋城的城墻了……”
在龍騎衛(wèi)擊退妖獸的同時,陳城,陳家內(nèi)。
掃了一眼手中的信,陳陽隨后不屑一顧的將其丟棄,“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宋家聯(lián)合了其余世家,想要以大勢來逼迫我陳家售賣褐土。”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陳軒問道。
陳陽看了眼陳軒,隨后笑著端起茶杯,“還能怎么辦,既然敵人出招了,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p> “信上說半個月以后,在宜城相聚,由州牧牽頭,商討江州大事?!?p> “既然宋家給我留出來了半個月的時間,我自然要利用好了,否則豈不是辜負(fù)了宋家一片好心?”
當(dāng)即,陳陽緩緩走出會客大廳,在出大廳門的一剎那,陳陽扭頭笑道:“大長老,家族里面的事情,就要靠大長老解決了。”
陳陽拍了拍手,掠光鷹突然降落。
隨后陳陽縱身一躍,飛至掠光鷹背上,騎著掠光鷹,朝著宜城方向掠去。
宜城,德順郡王府。
德順郡王饒有興致的看著手中的信,而州牧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一旁。
“呵呵呵,這個宋家,倒也有些腦子,知道聯(lián)合整個江州的勢力,以大勢逼迫陳家?!?p> “他們站在道義的頂點,又溢價購買褐土,我還真不容易拒絕。畢竟再怎么說,江州百姓名義上,還是大乾百姓?!?p> 淡笑兩聲后,德順郡王手中驀地誕生一團(tuán)藍(lán)色火焰,瞬間將手中的信吞噬。
做完這一切之后,德順郡王看向州牧,“你的意思呢?”
聽到德順郡王的話,州牧連忙道:“屬下聽王爺?shù)姆愿??!?p> “別聽我的吩咐,你才是江州的州牧,若是能夠度過饑荒,對你的仕途不也有幫助?”德順郡王笑著看向州牧。
“那……那……”州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做,求饒似的看向德順郡王。
德順郡王見此,也不逗州牧了,“順其自然吧,你們不都說陳陽的計謀遠(yuǎn)勝他的資質(zhì)嗎?”
“我倒有些好奇,陳陽怎么度過這個考驗?!?p> 聽著德順郡王的話,州牧點了點頭,“在下知道該怎么做了?!?p> “嗯,下去吧。”
“是。”
等州牧離開后,德順郡王收起臉上的笑容,眼眸之中誕生一縷殺意,“若不是有人牽制我,這群世家敢聯(lián)合對付我徒兒?”
“不過這樣是個機會,如果陳陽能夠完美解決此事,那件事情,也可以讓陳陽知道了?!?p> ……
經(jīng)過日夜不間斷的趕路,僅僅兩天兩夜,陳陽就以抵達(dá)宜城。
當(dāng)即,陳陽馬不停蹄的來到德順郡王府。
“陽兒,你來我這里,是請我?guī)湍銛r下眾世家嗎?”德順郡王笑著看向陳陽。
若是陳陽開口,他自然能夠做到。但要是真的這么做,那他必然要看低陳陽。
有些事情,也不能讓陳陽插手,以后培養(yǎng)的方向,也是當(dāng)郡王府的打手培養(yǎng)了。
“不不不,區(qū)區(qū)小事,用不著師父出馬。我此番前來,是找小王爺,讓他幫我忙的?!?p> “找昭兒?”德順郡王有些搞不清楚,陳陽到底在想什么。
“陽兒啊,你放著我這個真王爺不用,去用只是在民間被叫小王爺?shù)募偻鯛???p> “嘿嘿,有些事情,還真需要假王爺上場。若是真王爺上場,那就不合時宜了?!标愱栃Φ?。
德順郡王見此,笑道:“也罷,既然這樣,就讓昭兒陪你走一趟?!?p> “多謝師父?!?p> 離開德順王府之后,陳陽就一直帶著周應(yīng)昭,在酒樓里喝酒。
日日如此,夜夜如此。
這酒喝得周應(yīng)昭有些發(fā)瘆,終于在第八天,周應(yīng)昭忍不住問道:“陳兄,你這不分白天晚上的請我喝酒,到底是為了什么啊?!?p> “你給個痛快話,到底讓我跳哪種火坑。”
“紈绔火坑。”陳陽笑道。
“紈绔火坑?什么意思?”周應(yīng)昭猛然覺得,這個火坑恐怕比他想的還要嚴(yán)重。
“周兄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标愱栃χo周應(yīng)昭斟了杯酒,隨后示意周應(yīng)昭喝下。
周應(yīng)昭咽了口唾沫,隨后看了眼酒杯里的酒,往日里他最希望的美酒,在此刻卻如毒藥一般。
當(dāng)即,周應(yīng)昭一咬牙,滿飲杯中酒,隨后苦笑道:“陳兄,小師叔,你說明白了吧,給我一個痛快?!?p> “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說了。”
“宋家聯(lián)合其他世家,以江州百姓的性命為由頭,想要逼我售賣褐土,這事情小王爺知道了吧?!?p> 周應(yīng)昭點了點頭。
“這些事情求購褐土的名頭,不是要種植糧食嗎?那好,我可以賣給他們糧食,甚至于便宜賣給他們。”
“陳兄的意思是,他們不會答應(yīng)?”周應(yīng)昭問道。
“自然不會答應(yīng)。”陳陽不屑道:“褐土有價無市,有機會得到,這些世家自然不愿意放棄?!?p> “況且褐土又不是一次性的珍寶,等渡過饑荒后,他們自然可以利用褐土種植靈藥。”
“如此寶物,豈是陳家賣給他們糧食,就能夠替代的?”
周應(yīng)昭有些猜到,陳陽要讓他干什么了,“你的意思是,我來充當(dāng)黑臉,威脅他們?”
“小王爺聰慧過人。”
陳陽笑著替周應(yīng)昭斟滿了酒,隨后笑道:“若僅僅是我,這群人必不會同意我的想法。”
“而加上小王爺你,他們不同意也要同意。到時候我再讓一些利出來,他們還要感謝我呢?!?p> 周應(yīng)昭一思索,發(fā)現(xiàn)此事可行,只是自己的名聲必定受損,當(dāng)即苦笑道:“你陳家得利了,我的名聲可就不好嘍?!?
西伯利亞雪橇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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