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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品月

第五十五章

穿越之品月 在冬夏 4420 2021-10-19 00:00:00

  司品月只在一開始看了這個皇三子幾眼,后來站起來回答問題之后就只是垂著眸子了,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不說話了,大家也很安靜,忍不住抬頭卻正好撞進(jìn)梁敘的眼眸里。

  梁敘燦然一笑,也不再繼續(xù)盯著她,轉(zhuǎn)而朝諸一肅說道:“諸老爺子,梁某今日也是來蹭蹭喜氣,討杯酒喝?!?p>  諸一肅連忙引著梁敘去了上座,而司品月這邊也終于安靜下來。

  桌上的大部分人包括何氏都是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這個連家主和知府大人都要退居其后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也能看出來這人同司品月的關(guān)系不一般,暗暗唾罵身邊查司品月身份的人,不是說她沒有什么靠山的嗎?

  司品月看到這個皇三子轉(zhuǎn)身離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桌上眾人的反應(yīng),心中嗤笑,還不知道人家身份呢就都蔫兒了,要是知道了還不得跪地求饒?

  新玉還好,雖然好奇但是她膽子小,這么多陌生人在場,她也不敢問,諸依依比她膽子大些,湊到司品月耳邊問這人的來歷,司品月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就只是搖了搖頭,說要去問一下諸玉宸。

  梁敘也就像他說的那樣,只是來喝了杯酒,很快便離開了,甚至沒給桌上的人太多溜須拍馬的時間。

  結(jié)束之后,司品月就帶著新義和新玉回家了,今天真的是累死。

  到了家之后,躺在浴桶里面泡澡的司品月看了看桶里不那么清澈的水,蘇合說讓人放了舒緩解乏的中藥,司品月也不拒絕,因?yàn)榈乃幬哆€挺好聞。

  搬了把躺椅在院子里,天已經(jīng)全黑了,任由輕微的晚風(fēng)拂過濕潤的發(fā)絲,瞇著眼睛看著銀河。

  蘇合突然從外頭回來,手里捧著一個木匣子,“小姐,這是今天宴席上面的那位公子送來的。”

  司品月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蘇合說的是誰,她打開匣子,里面是一塊蟠龍玉佩。

  這...

  司品月有些無語,這人怎么回事,難道自己長得很像他初戀?或者很像他媽?

  “收起來吧,看著挺值錢的?!笨偛荒軄G了,就讓蘇合先收起來了。

  蘇合應(yīng)了一聲,收好之后拿了一塊帕子出來幫司品月擦拭烏黑的頭發(fā)。

  之后司品月的生活仿佛回歸了正常,還是一樣的工作,只是換了個地方,多了個名義上的未婚夫。

  六月某一日。

  最近的瑣事變少了,因?yàn)橹T家找到了她的B角,也是一個女子,不過比司品月年長許多,是從下屬管家娘子里面選拔出來的。

  司品月近些日子一直帶著她處理日常事務(wù),這女子接受得很快,司品月就分了一部分工作給她。

  也另外給她安排了一個工作的地方,免得兩人相互產(chǎn)生干擾。

  司品月瞧著外頭的天氣,陽光明媚,在屋子里待著還好,但真要出門就還是太熱了。

  最近她和依依都沒有見過,倒是新玉經(jīng)常往外跑,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司品月正百無聊賴地在紙上畫畫,今天倒是沒有什么午睡的念頭,紙上是一只又一只的飯飯,黑白色的貓咪在紙上或翻滾,或趴睡,躍然紙上。

  外頭突然進(jìn)來一個人,司品月抬頭看去竟然是諸玉宸。

  “你怎么來了?”照理來說他們倆現(xiàn)在不該再見面,最近司品月和諸玉宸之間的交流都是靠人傳話的,所以看到諸玉宸來了她很驚訝。

  諸玉宸卻是一點(diǎn)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走到司品月身旁,看著她“摸魚”畫的畫。

  司品月有些尷尬,被老板抓住了,“這不是劉娘子來了之后,我的活兒少了嘛,所以...”

  “品月?!敝T玉宸無奈開口打斷司品月,司品月抬頭看著諸玉宸。

  “我不是來視察你工作的?!?p>  “???”那是來干嘛的,司品月起身準(zhǔn)備讓人倒杯冰奶茶來。

  不過剛往外走了兩步就被諸玉宸拽住胳膊往回拉了一下。

  “你以為為什么我進(jìn)來都沒有人給你通報(bào)的?”

  難道不是因?yàn)檫@里的人不敢攔你嗎?

  司品月有些后知后覺,才明白諸玉宸的意思是他進(jìn)來沒讓人知道?

  諸玉宸拉著司品月的手到一旁坐下,“你這宅子里,除了你身邊的人,其余的都是祖父祖母安排的。”

  “你的意思是,你進(jìn)來不想讓你祖父知道?”

  諸玉宸看著自己的手包著司品月的手,她也沒有抽走,頓時整個人都柔和了幾分。

  “我不溜進(jìn)來,怎么見到你,不多見見你,你就要跟我解除婚約了?!?p>  司品月登時有些臉紅,從諸玉宸手中拽回自己的手。

  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還早了,說這個做什么。”

  【這里往后就是大綱類型了。】

  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諸玉宸都會偷偷溜進(jìn)司品月的小宅子里面,諸玉宸可不會中了祖父的招,祖父了解他不假,但他也知道祖父。

  給司品月這座宅子就是為了避免自己見到司品月,而祖父又知道品月當(dāng)時還對自己無意,那么見不上面就更不可能愛上自己了。

  所以諸玉宸就是要經(jīng)常來,所謂的規(guī)矩禮儀都是建立在他能和司品月相守的前提上面的,若是為了這表面上的規(guī)矩而讓司品月與他斷了聯(lián)系,才是本末倒置。

  就在司品月和諸玉宸的感情慢慢發(fā)酵的時候,諸一肅也接到了下人的通報(bào),聽到孫兒溜進(jìn)去見司品月的事情,他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不同意就是因?yàn)橛写髢鹤舆@個前車之鑒,大兒子在遇到蔣氏之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諸玉宸也是。

  但是如同蔣氏是大兒子人生的轉(zhuǎn)折點(diǎn)一樣,他害怕這個司品月也是自己孫兒人生的轉(zhuǎn)折點(diǎn),但吃了之前的虧,他這一次并沒有多么強(qiáng)烈地反對,而是希望司品月拒絕諸玉宸。

  老太太定親宴上面不出席當(dāng)然也不純粹因?yàn)樯?,也是對司品月這個長孫媳婦看不上眼,這也是當(dāng)時何氏等人敢朝司品月發(fā)作的原因。

  所以當(dāng)老太太得知諸玉宸經(jīng)常溜去見司品月的時候,老太太是憤怒的,雖然她不見得有多么喜歡這個長孫,但是她更討厭一切脫離她掌控的感覺。

  于是司品月在九月就被老太太喊進(jìn)了府,美其名曰賞菊,司品月暗忖,總覺得自己要進(jìn)狼窟了。

  到了之后,果然是老太太聯(lián)合府里一群女人百般為難,司品月也沒覺得難受,她是嫁給諸玉宸,又不是嫁給這群人,有什么可難受的。

  只是一些不怎么好聽的話而已,她也懶得管,不論他們說什么,她都是嗯嗯嗯。

  老太太估計(jì)也是沒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女人,她已經(jīng)將話說得這樣難聽了,照理來說都該知難而退了,而司品月竟然無動于衷。

  她更覺得司品月這人斷不能進(jìn)諸家,一看就是為了嫁給諸玉宸不擇手段的女人,越能忍越可怕。

  不過她又能怎么辦呢,直說退婚諸玉宸肯定是不愿意的,她一邊安排美貌的婢女去伺候諸玉宸,一邊尋找司品月那邊的機(jī)會,想要污了她的清白,讓諸家能名正言順地退婚。

  奈何她根本找不到機(jī)會,司品月出過兩次事情之后,諸玉宸將她的安全看得極重,加上他和司品月的感情慢慢升溫,司品月但凡是出門,他都會抽出時間相陪。

  兩年時間很快過去,諸依依即將迎來自己二十歲的生辰,也即將迎來自己的婚禮,在出嫁前兩個月還特意搬來和司品月一起住,以后她們就不在一個城了,雖說馬車也方便,但是總比不得現(xiàn)在的情誼。

  諸依依結(jié)婚的時候,司品月就這么看著,覺得很唏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些拘謹(jǐn)?shù)男∨⒁惨呀?jīng)這么大了,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

  婚禮是在望城舉辦的,司品月也是第一次去佘家,她也不可能陪著諸依依進(jìn)婚房,所以后續(xù)就是坐在諸家女眷一桌。

  她與諸家女眷見面的次數(shù)依舊不多,她懶得見她們。

  諸依依婚后不久,諸峻向諸玉宸告辭,諸玉宸也沒有多加挽留,放他走了。

  司品月問了諸玉宸才知道,這郭小姐和父親斷絕關(guān)系了,一人一刀一馬闖江湖去了,而諸峻自然也要一起了,兩人離開俗世奔著江湖而去了。

  而司品月和諸玉宸的婚禮定在來年三月份,司品月想要在春天的時候舉辦,諸玉宸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雖然司品月不在意,但是諸玉宸還是想要給她一個極近風(fēng)光的婚禮。

  婚前兩天,蘇合在整理司品月的行李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小盒子,用鎖鎖住了,發(fā)現(xiàn)自己毫無印象之后便問司品月這是何物。

  司品月盯著這盒子,一時之間竟然也有些說不上來,讓蘇合把盒子放下之后,她想了半晌才終于想起來,這里面放的是一個舊香囊和一枚不知道有沒有枯黃散架的戒指。

  司品月笑了笑,也沒去尋那把自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的鑰匙打開來看,只把它放在了梳妝臺上。

  而成親當(dāng)日,很早司品月就起來梳妝了,正當(dāng)半夢半醒的時候,蘇合突然跟她說,之前問她的那個小盒子不見了。

  司品月往自己當(dāng)時放盒子的地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確實(shí)不見了,不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就也沒讓蘇合去尋。

  這盒子自然是被諸歡帶走了,諸歡當(dāng)時知道司品月和諸玉宸定親的消息時,他還在塞外,他看著那張信紙看了很久,最終這張信紙被一陣風(fēng)從他手中刮走。

  而幾個月前他就知曉了司品月和諸玉宸的婚期,他特意趕了回來,以他的功夫,這宅子里自然無人能察覺到他的歸來。

  他這兩日一直待在院子里,看著司品月臉上的喜悅之情,確定了她是自愿開心地嫁給諸玉宸之后,他也看到了當(dāng)時蘇合給司品月的那個盒子,雖然司品月沒有打開看,但是他莫名的就是知道這里面是什么。

  前一天晚上他去拿回了那個盒子,當(dāng)然不是說他就這樣拿回了他的愛,而是...這份愛情可能以后只有他一個人會珍重了。

  他看著司品月出嫁拜堂,看著房間的燭火熄滅之后,就離開了關(guān)城,可能也不會再回來了。

  司品月提前享受到了自己之前想過的退休生活,偶爾去視察一下工作,大部分時間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蔣氏是個好相處的,她很喜歡司品月,她原本就覺得諸玉宸好像不是她的兒子一樣,太過冷淡古板。

  蔣氏本就是這個時代的叛逆兒,司品月則是根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兩人能處得來也是正常。

  在諸玉宸成家之后,諸一肅就正式將自己手里的權(quán)柄移交給諸玉宸了,也就是說司品月成了這諸家的當(dāng)家太太。

  她是沒什么感覺,只是要多管一些這家里面的家事了,這倒是讓原本喜歡挑刺的某些人安分了下來,她手里管著錢,除非這些人愿意分家,不然也不敢在她面前說三道四。

  老太太依舊看不慣她,沒關(guān)系,她也看不太習(xí)慣老太太,所以她們倆反正相看兩生厭,那就不看了。

  有意思的事情一:

  諸玉宸房里的蘇繡一開始并不是很服氣司品月這個新任的夫人。

  所以婚后幾日,司品月突然意識到自己最近總是暈乎乎的就是因?yàn)橹T玉宸房里這個香的時候,讓蘇繡撤了這個香料。

  蘇繡還反駁她,說這是公子用慣了的,不用睡不著覺。

  司品月想,諸玉宸要是她老板就算了,現(xiàn)在是她老公了,還用得著慣著他?便讓蘇合進(jìn)來把香撤了,雖然蘇合之前也是諸家的人,但是對于諸玉宸和司品月的關(guān)系,她了解得可比蘇繡多多了,于是也不說什么就把香爐撤了。

  蘇繡攔不住,想著等諸玉宸回來發(fā)起火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錯。

  于是當(dāng)晚諸玉宸回來的時候,司品月正在沐浴,諸玉宸剛坐下發(fā)覺有些不對,讓蘇繡進(jìn)來之后,問她今日怎么沒點(diǎn)香,蘇繡說因?yàn)榉蛉瞬涣?xí)慣,說聞了頭暈,她雖然攔著,但還是被撤掉了,她也沒敢再點(diǎn)上。

  諸玉宸聽完就哦了一聲,蘇繡還在一旁等著諸玉宸示下,結(jié)果卻沒了動靜。

  蘇繡沒忍住提醒了一下諸玉宸,結(jié)果看到諸玉宸一臉的你怎么還在這兒的表情,說以后聽夫人的話,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時候,蘇繡也算是明白了,這屋子里面是誰當(dāng)家了。

  有意思的事情二:

  諸玉宸最近有些悶悶的,因?yàn)樗氲剿酒吩略?jīng)給諸歡繡過一個香囊,但是他卻沒有。

  司品月看出來諸玉宸有些不開心,問他好幾次,他才說出來,司品月很是無語,她的女紅這幾年可是一點(diǎn)進(jìn)步都沒有的。

  諸歡的那個香囊不也是被他軟磨硬泡來的,她自然不會想到公平起見要給諸玉宸也縫一個,現(xiàn)在想想諸玉宸也挺可憐的,就撿起來了自己的女紅,還問諸玉宸想要一個什么圖案的。

  諸玉宸終覺自己揚(yáng)眉吐氣,讓司品月繡什么都無所謂,只是要加上她的名字。

  司品月:“......”這些男人真讓人無語,最終磕磕絆絆地給他繡完了荷包,諸玉宸當(dāng)場就戴上了出去炫耀,還是那種無聲地炫耀,話題七拐八拐就是為了讓你們看到他佩戴的荷包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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