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兩個人的友誼的好像翻了船,坐車不是一路,朋友不是一個,隊伍不在一起,班級不在同一層,修補的機會終于在初二學農(nóng)的時候給了秦曉陌一個機會,隊伍解散的時候她找到了景明琪。
“明琪你最近怎么不和我們一起走了,你怎么了?!本懊麋鳑]說話扭頭和身邊的人走了,秦曉陌不知所以,她們繩隊已經(jīng)開始訓練了,這一下午心不在焉。
最近崔顧佳也不見了蹤影,秦曉陌這個時期已經(jīng)沒有可以和她說上話的朋友了,當天晚上篝火晚會他們隊伍的表演也是錯誤百出,他們在臺下,景明琪在臺上,燈光撒在金色的飄帶上。
兔子舞所有人都在跳,珠子繩擊打在地上驚不起聲響。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的秦曉陌一直睜著眼,她和張?zhí)焯於继稍谏箱?,做的肯定不是一個夢,她只想要五彩繽紛的世界,尋覓尋覓,探不到一處真實。
天光大亮,秦曉陌屬實沒想到,來學農(nóng)一大早都要跑操,不免的班級里的人怨聲載道,秦曉陌打了兩個哈氣,腦子比平時還要清醒,聽著音樂,讓自己的腳步下一瞬就變沉了。
“1...2...3...4...1234”
“1...2...3...4...1234”
“大冬天的,干什么玩意啊兒?!苯迫徊粫r抽動著嘴角,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誰知道,煩死在學校要跑,來這兒還要跑?!焙鷮幓卮鹚?,跑的姿勢也不正經(jīng)。
“胡寧你再講一句回去就給我抄遍語文書。”于麗華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在后面,嚇得人身形都正了些。
老太太跑動著,一二一的喊:“隊伍緊湊一點,孫恩銘跟上?!?p> 時間過得快,一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坐在不屬于自己班的大客車上,手里拿著棒棒糖,前面的男生和自己搭話,朝自己要糖,秦曉陌也不認識這人,被人忽悠了,給了他一個。
拿著書包里面沉甸甸的,她本來想著在基地謝謝作業(yè)的結果一個字沒動,還費勁的背著這些東西壓得肩膀疼,回去之后就放十月一的假了,回來之后,班級分了座位,單人單座,秦曉陌分了個靠窗的好位置,前面就是班級里公認的小帥哥張子豪。
右手邊是高譯,這人放假回來就病了,叫豬什么,秦曉陌不清楚但是應該不算嚴重,本來的高個被壓彎了些。
“欸秦曉陌這個字啥意思?”語文課,在講文言文,秦曉陌聽見聲音剛轉頭就看見高譯張著嘴吐到了地上,一灘透明液體。
“老師高譯吐了?!庇邴惾A坐在后面的辦公桌瞬間抬起頭來。
“捂住嘴鼻,去操場,快快,快走?!眹W啦啦一片,四十多個人拿起外套就往外跑,狂奔到操場上,笑聲都大了。
“欸,小陌咋回事兒啊,高譯咋吐了?!庇谛绹谇貢阅芭赃厗柕馈?p> “誰知道他怎么回事,可能病還沒好吧,說著沒兩句話我一轉頭就吐了,給我惡心毀了?!鼻貢阅安洳浔羌庹f到。
“哈哈哈哈哈哈?!?p> “陳向陽是不是還在上面?”
“昂,她不是衛(wèi)生委員嗎?”
“也是倒了霉了?!?p> 沒過五分鐘,十分鐘所有人就被叫了回去,教室里滿是消毒水味兒,尤其是秦曉陌的右手邊過道和她的桌子椅子都被噴的全是水珠,秦曉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張子豪有紙嗎?借我兩張。”
張子豪沒說話扯出兩張紙:“謝了?!鼻貢阅安粮闪说首樱抛?。
學農(nóng)后回來秦曉陌還是沒見著崔顧佳,沒見著人就只能自己一個往回走。
知道一個周六崔顧佳發(fā)消息找自己,剛一出門找到人,就見著人哭,晚上出去還有些費勁秦曉陌廢了些口舌才出去,等到這人哭了差不多,秦曉陌才能聽到她開始講故事。
說自己和姜雨認識了之后把她介紹給了一個男生叫連文超說那個人是他弟,后來一起玩兒的不錯,所以放學也就一起走了,也沒和秦曉陌說。
但是一聽這兩人的名秦曉陌還都認識,去找人看見姜雨就問她怎么回事,結果越聽秦曉陌越氣,崔顧佳就是和姜雨玩不下去了才來找自己,好像自己是個備胎一樣,生氣的轉身想走,結果崔顧佳就來和自己道歉,看著這人笑自己就氣不打一出來。
秦曉陌知道前因后果就知道是連文超綠了崔顧佳,就去找人,見著了結果連文超不讓崔顧佳跟著秦曉陌一個人去了他家。
“你家沒人嗎?”秦曉陌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
“沒就我一個,我媽不在家?!?p> “你到底怎么想的,好歹一起玩兒了這么久,一點感情沒有?”連文超沒說話只是抬頭看著秦曉陌:“我本來就是玩玩,誰讓她那么認真的。”
連文超拿出來個凳子讓秦曉陌還倒了杯水:“喝不喝?!?p> “不喝?!边@事兒氣的秦曉陌不想拿正眼看他。
連文超也沒轍放下水杯坐在秦曉陌對面盯著人也不說話:“那你至少分了之后再去和別人處把,現(xiàn)在又算怎么回事。”
“我沒想那么多?!边B文超癟癟嘴。
“行了,沒什么好說的,走了,崔顧佳在樓下等我?!弊叩介T口看著門是自己沒見過的樣式:“連文超,開門,我不會開?!?p> 這人起身開門,看樣子要和自己一起出去:“我送你?!?p> “你不去和她說清楚嗎?”
“沒什么好說的?!边B文超說。
這人就到了二樓應當是怕崔顧佳看見自己糾纏:“走吧,他人就是個混蛋,別理他了,你以后還有我能,有啥事找我?!?p> 崔顧佳又哭了,抱著秦曉陌哭說話不知道說到了幾點,肩頭感覺到風了涼颼颼的。
秦曉陌摸著崔顧佳的頭順著她的頭發(fā):“好了好了,回家吧,連文超不是什么好東西別總想著他,人這么多非在這一棵樹上吊死?乖,回去晚你媽該說你了,擦擦眼睛走吧跟你走一圈緩緩,不然回去沒法見人了。”崔顧佳終于不哭了笑著點頭。
兩個人回了家,崔顧佳不知道情況,但是秦曉陌就被秦漢秋一頓數(shù)落。